经过这两次的事之后,叶蓁似乎知道,该怎么同姜曦歌相处了。亲自将梅花插好摆到书案上之后,叶蓁想了想,又同兰栎道:“姑姑,我记得,母后前段时间赐了我许多玉料,你明日把它们找出来,让雕师看看,有没有适合雕绿梅的。”
兰栎知道,叶蓁这是要给姜曦歌回礼,便应下了。
夜里临睡前,兰栎同叶蓁道:“明日是上朝的日子,谢太傅要等散朝后,才能去勤思殿,公主明早可以多睡会儿。”
叶蓁应了,但第二天仍早早的去了。
等谢沉霜下朝过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叶蓁原本正和姜毓在说话,说着说着,她似是心有所感,猛地回头,就见谢沉霜过来了。
今日的谢沉霜一身宽袖紫袍,腰系墨色镶玉革带。举手抬足间,自有一股俊雅风流之态。叶蓁见惯了谢沉霜穿玉袍霜衣,这是她第一次见谢沉霜穿紫衣,不免怔愣了下。
“太傅好。”姜毓的问好声,拉回了叶蓁的思绪,她忙收回视线,也跟着问好。
谢沉霜轻轻颔首,从外面进来道:“两位殿下久等了。”
甫一进来,谢沉霜便发现,他的桌案上多了一个碧青色瓷瓶,此时瓶中正插着一捧沾着晨露的桃花。
“是小姑姑带来的。”见谢沉霜的目光落在桃花上,姜毓立刻说道。
叶蓁抠着袖子上绣的桃花,有些心虚解释:“我过来时,看见这桃花开的很好,就折了一把过来。”
谢沉霜不疑有他,他冲叶蓁温雅一笑:“公主有心了。”
在授课之前,谢沉霜先检查了他们昨日的抄写。叶蓁慢吞吞的找,姜毓见状,便先将他的递上去。
叶蓁趁机瞄了一眼,发现姜毓虽然只有六岁,但一手字却写的如锥画沙,叶蓁将抽到一半的纸,默默又塞回去了。
那谢沉霜并未注意到叶蓁的动作,他翻着姜毓的字,点评道:“殿下的字比前几日有所进步,但笔力仍不够匀整,还是需得多加练习才行。”
听谢沉霜这般说,叶蓁更不愿意将她写的拿出来了,可还没等叶蓁想出办法,一只骨节修长的手探过来:“公主的呢?”
“我、我……”叶蓁心一横,正想说自己没写时,就对上了谢沉霜清凌凌的目光。
叶蓁顿时卡壳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日后谢沉霜检查课业时,她总不能每日都说没写吧。
谢沉霜没逼叶蓁,但也没收回手。
叶蓁只得硬着头皮,将自己写的交上去。
谢沉霜接过翻开,眼底滑过一抹诧然。叶蓁捕捉到了,她的脸刷的红到了耳根,整个人窘迫的不敢抬头。
叶蓁的字是叶老爹教的。用叶老爹的话来说,大夫是靠医术吃饭的,又不是靠字吃饭的,写出来的药方,只要自己认识就行了,不用在乎好不好看。所以他们父女俩写出来的字,是如出一辙的鬼画符,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能看出来他们写的是什么。
从前叶蓁没觉得有什么,但眼下她却窘迫极了,她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姜毓还没见过叶蓁的字呢!她十分好奇,便踮脚想去看,可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他刚踮起脚,谢沉霜便将纸抬高了。
姜毓:“……”
殿内鸦雀无声,只有纸张翻动时发出的窸窣声,这对叶蓁来说,简直像是一道酷刑。在叶蓁脸都快烫的烧着了时,谢沉霜才声色朗润开口:“瞧着颇有风骨,但根基不稳,也需多加练□□若不介意,回头臣拿些帖子给公主临摹?”
“好,有劳太傅了。”叶蓁窘迫的抬不起头,像一朵蔫蔫的春花,就连头上的发带,也失去了昨日的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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