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宴池放下心,这才看着眼前有些疲惫的人男人,“这两天是你在照顾我?”
程斯年满心愧疚,甚至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
“应该是我说抱歉才对,”宴池将水喝完,“我也没想到一个感冒居然会这么严重,以前我都不用吃药的。”
“你是高原反应,又吹了风。”
程斯年心有余悸,当时在外面敲门没人应,他就感觉很不好,等到酒店工作人员把门打开,看到宴池躺在地毯上,他整个人慌乱无措,好像,
好像再次失去……
宴池前一天晚上基本没睡,第二天赶到西北,又是转车又是与人吵架,整个人神经紧绷,下午又与程斯年去骑马,还不是景区转圈骑,偏偏骑着野马在草原上跑。
草原上的风可与江南水乡女子手拂面般的风不同。
兼之他们骑在马背上,风力更大,又在嬉笑打闹时吞了很多风,又因陆宁章而伤心,内外交加,晚上竟一起发作,然后就病倒了。
宴池听到程斯年转述医生的话时,还挺不好意思的。
以前还真没发现自己有这么娇贵,吹点风,伤心一场就病成这个样子。
可程斯年却说高原反应千万不敢大意。
宴池看着他有些急了的样子暗暗窃喜,故意问道:“那你怎么没有高原反应,你可是降服了一匹烈马的人。”
“那只是一匹小马驹,收拾它跟收拾个小孩没区别,”程斯年轻描淡写,“我以前在西北待过。”
宴池轻轻啊了一声,程斯年解释,他为了研究先秦文化,好几年都泡在西北一带的博物馆里,马术就是在那个时候跟当地人学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程斯年站起来看了看挂在吊瓶旁边的药单,“这是最后一瓶了。”
宴池昏迷了两天,睡的饱饱的,所以这会精神头很好,而且灵感大发。
她从包里拿出平板,边写边凝眉思考——
草原的空旷与自由、汗血马的难驯与顽皮、风驰电掣的速度、灌入耳中的劲风,以及风声中的嬉笑……
她将这一切都谱进曲里。
一气呵成。
就是词……宴池写了好几个版本都不太满意,后悔没在大学时选修文科,不然也不用在与马方明‘谈判’时,被人家一句‘作曲水平尚可,词嘛……呵呵’击溃防线,最后一败涂地。
她看着曲发愣。
程斯年提着外卖走进来,晏池才将平板放下,程斯年一边帮她打开外卖盒子,一边看了几眼曲谱,“是工作要用的吗?”
“有感而发,还没有想好词,”晏池拿起汤勺喝了口馄饨清汤,“什么时候出院?”
“本来应该多住几天,但是春季这里多风沙,所以我替你办了出院,两个小时之后的飞机。”
程斯年已经动手替她收拾东西。
晏池似乎心安理得。
两人在西北三四天,关系一下子近了不少,隔壁床位上的病人一直当他们是夫妻,晏池有心辩驳,可又觉得他们的确是领了证的夫妻关系,再辩驳,反而矫情,所以便默认。
程斯年浑然不觉,人家给一个苹果,让她削了给妻子吃,他就道谢,然后乖乖拿水果刀削好给晏池。
晏池既羞涩又欢喜。
看着他佝着高大的身影收拾桌柜上的东西,然后全部打包到她的包里,并将她吃过的餐盒收拾好,拿去扔到垃圾箱里。
晏池忽然心想,如果能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直接跳过了认识互有好感暧昧表白确定关系热恋见家长定亲拍婚纱照摆酒席结婚……这一系列繁琐的过程,一见面,就是夫妻,然后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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