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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四皇兄,这次又会是谁?
不管太子要谋害哪位手足,赵栀虞既然撞见了,就不会当个透明人。
太子刚要说话,身后一人适当开口:“太子,这太监躲在草堆里的行为实在可疑,还是早点抓起来为好。”
此话一出,接连两人出声附议。
都躲草堆里了,这样的行为都没什么问题,那就是想放人的人有问题。
太子怎么可能惹祸上身,这么多人都看着,只好点头:“抓起来,本宫亲自来审问。”
赵栀虞意味不明轻呵了声,握住马缰,骑着马去了别处。
离开连声招呼都没打,太子并未在意这点小事,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太监身上。
太监知道自己惹祸上身,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浑身都在颤,跪都快跪不住了。
赵栀虞刚回到猎场,还没在营帐坐住,赵挽馨就来了。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是出什么事儿了?”赵挽馨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以为她受伤先回来一步。
左右打量,看她身上并没有事,这才放下心来。
赵栀虞喝了口茶,道:“不好玩,就先回来了。”
赵挽馨了然,陪她坐在榻上,“裴淮止就在外面,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来都来了,就去看看吧。”赵栀虞心里还记着裴淮止帮了酒楼的事,这个谢是一定要去说的。
姊妹俩一同出了帐子,赵挽馨还挽住她的胳膊,边走边问出心里的疑惑:“我觉得裴状元当真不错,你为何一直拒绝父皇的赐婚?”
赵栀虞:“难道因为旁人都看好,我就要选一个我没见过的陌生人当驸马?”
猎场很大,前面有几人在比试骑射,还有几人围在一起说笑,裴淮止站在那些人几里开外的地方,一身蓝袍,单手背后,正在跟一位大臣交谈。
他长相俊逸,气质斐然,身上带着股书卷气,往那儿一站,非常引人注目。
赵栀虞并没有认出来他,还是赵挽馨指了一下才看到,离得远,看不清脸,单看整个人的气质是不错。
“怎么样?看到他本人后,还想拒绝父皇赐婚吗?”赵挽馨承认一件事情,如果换做她,她早就答应了。
因为裴淮止就是按照她喜欢的模样长的。
当然,她绝不会与自己妹妹抢男人,更何况府里养着面首,不差裴淮止这一个。
赵栀虞双手环抱,轻笑:“肤浅。”
“单看脸才肤浅,可裴淮止不止有脸还有才,最重要的是,他的仕途之路还长着,日后必定是位大人物。”赵挽馨觉得,这样的人配她妹妹刚好。
赵栀虞:“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缘分强求不得。”
“裴淮止你都不喜欢,那你喜欢谁,又要选谁当你的驸马?”
赵栀虞一时沉默,答不上来。
“我知道了,”赵挽馨围着她走了一圈,若有所思:“你不会早就有了心悦之人吧?”
“没有。”
旁人被猜到心事就免不了慌乱,赵栀虞一脸镇定,好像真的没有心上人。
赵挽馨累了,叹声气:“你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驸马啊。”
“找不到就不找。”赵栀虞无所谓的留下一句,抬起脚步向裴淮止所在的位置走去。
赵挽馨眨眨眼,急忙跟过去。
跟裴淮止交谈的那位大臣刚离开,他还未喝口水歇歇,忽然听到远处高声喊着:“叫太医!快叫太医!”
赵栀虞也被这道声音吸引,转头看去,远处几个人似乎刚从林子里回来,脸色全都难看,其中一人身上还背着一个人,那人腿上插.着一支折断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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