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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她那儿有个空出来的位置,虽不是主位,但也靠前。
赵栀虞不在乎这些虚的,走到了常知栩身边落座。
林氏满脸笑意,对魏沉璟笑道:“三驸马,男客都在南边,您随我来吧。”
男女不同席,这一点人人都知。
魏沉璟点头应下。
他周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林氏听过他的恶名,哪怕事出有因,恐惧早就刻在了骨子里,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忽略的,所以带路的路上,并不敢跟他多说什么。
赵栀虞坐在位置上,神色淡然地品着茶,耳畔很是安静,在她来之前还是热闹的,等她一来,这些人便不敢再说话了。
常知栩毕竟是常府的半个主子,这又是她亲兄长的席面,总不能这样冷下来,她看着桌上的人,发现平日里嚣张跋扈的人此刻都在收敛锋芒。
常知栩笑了声,道:“天暖和了,我见表嫂身上这身的布料很适合现在穿,敢问是哪儿买的?”
被常知栩称为表嫂的女人表情微僵,温声细语地回答她的问题。
常知栩笑意更甚,这位表嫂家里是当官的,时常看不起常家,每次有这些小聚的场面,都要说几句嘲讽的话来表示自己的高贵。
常知栩承认她此时有借势压人的做法,但她不悔,这阵子父亲生意亏了许多,眼见着没有当初风光,整个常府的人都跟着受了不少气。
赵栀虞何尝看不出常知栩的所作所为,但她默许了,这次来就是为常府撑场子,好让那些人知道常府背后有她罩着,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
用过席面,等那些客人都走后,赵栀虞才去屋里看望表侄儿。
常郁的妻子齐氏身子还没大好,所以并未出去露面,一直躺在榻上歇着,身旁便是还在熟睡的幼子。
齐氏曾经见过这位三公主,打心底里有些恐惧,正要忍着身子的不适起身拜见,就听前面的人说了句话。
“表嫂好生歇着便是,我来看看孩子。”
赵栀虞语气轻缓,连眉眼的气势都没以往凌厉,她低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孩子,表情愈发柔和,伸手摸了摸孩子软嫩的脸蛋,唇畔漾起笑:“这孩子真是可爱。”
齐氏见她是真心实意的笑,便也跟着笑了,低头看孩子的眼神满是慈爱,“婆母说他与你表哥幼时一模一样。”
站在后面的林氏说道:“我可没骗你们,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林氏想起赵栀虞也有了身孕,特意来到她身前好好打量她,还伸手摸了摸她腹部。
赵栀虞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下意识后退一步。
林氏没察觉到她的躲避,问:“孩子几个月了?”
“快三个月了,还没显怀呢。”赵栀虞摸了摸腹部,连点感觉都没有,不过脱了衣裳确实能看出一点。
“可要注意些,虽说三月后能那什么,但也不能疏忽大意,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林氏低声嘱咐,想起魏沉璟那副高大威猛地模样,很怕这个外甥女受不住。
赵栀虞笑了声:“舅母放心,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林氏:“那也要注意着,我瞧你这小身板都替你担心的慌。”
赵栀虞:“我还去战场打过仗,身体好着呢。”
“对啊,你瞧我都忘了,你回京那日府里有客,要不然就去街上迎接你了。”林氏笑道,不过她还真不会武功,也不敢上战场,这么看来三公主身体比大多数人都好得多。
赵栀虞在屋里闲聊了一阵儿,忽然向绿弦招了招手。
绿弦拿出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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