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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阮迎仰着头说:“稍微等一下我,可以吗?”
李谨颔首,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阮迎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椅子背上,里面是件米色刺绣衬衫,胸襟到领口绣着一枝白色的花。
没认错的话,这应该是玉兰花。他爷爷的庭院里有棵二十多米的古玉兰,一到夏天枝头坠得满是花,香气能传一条街道远。
阮迎十分专注认真,微微翘着上唇。
毛笔尖沾着丹青颜料,挥动着,倒像是给他衣服上的玉兰花添了几片鲜嫩的绿叶。
出神间,阮迎已经完成了工艺品的上色。装上底座,放入透明容器中,双手递给自己,“现在还不能直接碰,得晾两天才会干。”
李谨怔了怔,接过看着手里这个有点凶神恶煞的玩意儿,问:“这是送给我的?”
阮迎点点头,说:“这是天王俑,是唐代的镇墓兽。初唐时是踩着牛羊的,到盛唐时期就是踩着小鬼了,辟邪用的,现在延伸过来就是踩小人了。”
“踩小人?”
“对。”阮迎的表情竟有些活泼,“把挡在你追求伟大音乐路上的小人都踩光。”
李谨笑出声,“谢谢。”
经他这么一说,这凶狠的东西倒是可爱多了。
尤其是阮迎为它上的颜色,大胆鲜明,色彩搭配似乎是另辟蹊径。
李谨不太懂这些,但觉得满场的展出品,还没这个漂亮。一旁的家长们都围过来,夸赞这个天王俑真是好看。
阮迎看他的表情,好像挺高兴的。在心里松了口气,以后要谨言慎行,免得再惹了人不高兴。
从艺术展出来,阮迎还是请李谨吃了顿饭,李谨开车送他回了家。
李谨将车停在小区门口,从车窗往外看,老旧小区,楼上的墙皮斑驳剥落。
他有些惊讶,“你住在这里?”
阮迎解着安全带,“嗯,租这里有两年了。”
听此,李谨轻皱了下眉。
虽说闻璟行是把阮迎当做替身,可未免也太过小气,连套像样的房子也不给。
阮迎说了声“再见”,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未立即关门,叫了声李谨的名字,说:“其实你以后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用笑,看起来很累。”
李谨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泛白,阮迎已经关上车门走了。
他看着阮迎消失在小区门口的背影,良久,手松开了。从西装内兜里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置顶聊天,按住语音键。
“小随,你真应该亲自来看看,现在在他身边的人是什么样子的。”
李谨看着摆在车前面的天王俑,顿了两三秒,声音沉了些,“不过,我会尽可能地帮你,让他和闻璟行分开。”
阮迎一进楼道,就听见激烈的争吵。
大致是因为楼道电箱有些老化,有时电供不起来。大妈建议物业换新的,物业说是她家里大功率电器太多的缘故。大妈不愿意了,物业又是新来的年轻小伙子,两人就吵起来了。
阮迎吸了吸鼻子,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绕过他们,可还是被大妈厉声叫住,拉着他胳膊:“长得挺俊的小伙子,你评评理,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我也是为了咱小区住户的安全!”
阮迎:“......”
争执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散了场,阮迎回到家身心俱疲。从医药箱里翻出发情期抑制剂,吃了两片一头扎到床上,合着被子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阮迎睁了眼,床头桌上的电子钟显示凌晨三点四十四分。
窗帘被风吹得掀起一角,顽皮的月光趁着这个空隙钻了进来,洒在角落的画上。
男人的俊朗温柔的五官,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
大概是发情期快要来,阮迎觉得自己神经异常敏感。突然发了疯似的想他,心里空得像是被挖去一大块。
他抱膝看了那画许久,红着眼眶伸手拿过枕边的手机,找到通讯录里“二玉”的联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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