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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头看拿陪护,即便是侧脸也能察觉到江言清气鼓鼓的心情,照片里的他,显得很可爱。
照片的背面写着——为什么生气?不过你生气的样子,也很美。
江言清阴郁的情绪一扫而空,他反复看着这张照片,拜托陪护买花瓶,他要插在他的床头柜上连带着昨天收到了那簇。
外头下雨不好去市区购买,陪护借了护士的花瓶替江言清装着水,把花瓶和花束摆弄在柜子上,江言清只一个侧身就能够碰着。
一个下午加傍晚,江言清总是摆弄着在他侧手边的白刺玫。
以前他觉得鲜花只是一种表达情感的方式,增添气氛,他喜欢收到鲜花时的心情,除此之外并没有觉得多好看,而现在他觉得白刺玫是所有花束中最漂亮的,任何昂贵的鲜花都不能与之相比。
舒心的心情在阵痛的持续到来戛然而止,江言清预感今天的痛感比起昨天更加惨烈。
但他今天心情很好,固执地强行坐起身,等待着疼痛来临。
手心握着一朵摆弄花束时被他弄掉的花瓣,刚开始他还有闲心摆弄着,没过几分钟,花瓣掉在了床上,被他蜷缩的身体压住。
江言清揪着床单,这次的痛感加剧得厉害,几度让他昏厥。
他忽而渴望有人能够抱着他什么都不说话,就像之前那个梦一样,轻声哄着他。
或许上苍怜悯他,他在半昏半醒时,再次梦见有个人轻轻把他拥在怀里。
前几次还能察觉出异样感,这次江言清抛掉所有敏锐的观察,全身心陷进对方的怀抱里,什么都不想,他太痛了。
背板被人轻拍着,低吟的嗓音在他头顶上传来,“言言不痛了,拍拍就不痛了。”
哄孩子的语气,幼稚得不行,江言清却很爱听。
这感觉像是被重新塞进母亲的身体里,他还是个胚胎,母体所有的营养资源全都输送给他,伴随着母体肚皮上轻柔的抚摸。
“言言不痛了,再熬一会儿就不痛了。”
嗓音低沉,像江言清最爱的肖邦《夜曲》一直在他耳边回响,渐渐地陷入沉沉的睡意中。
第二日,江言清猛地惊醒,身体的痛感减轻了一大半,慌忙环顾四周,房间里照旧没有其他人进入的痕迹,可昨晚的触感真实,不像是梦境。
难道他疼到触感开始自我产生幻觉?
昨晚疼得厉害,睡得倒不错,江言清的精神状态得到修整,有了力气。
他没等陪护醒来,自己换了花瓶和水。
白刺玫经过一晚的绽放,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开始变得干巴巴的,江言清试图在花瓣上洒水,也不管用。
他现在什么也不做,就盯着白刺玫看,心想着对方是在哪里摘到的白刺玫?
精神状态一旦好点,江言清浑身就有了力气,可以自己独立站一会儿了。
他用力地推开阳台上的门,现在早晨六点半,入秋的早上有风吹着泛着凉意,江言清被风吹得眯着眼睛,头部包裹着的白纱残余在外的布条全数往后吹着。
他缩着身子抱着手臂,靠在阳台的倒V角上往下看,环顾一圈,没有野生的白刺玫。
白刺玫生长的条件在气温平均七摄氏度以上,现在是九月入秋的季节,白刺玫最后的鼎盛期,甚至大部分白刺玫会在七八月份凋零。
医院附近没有,对方又是从哪里采摘的,为什么要送给他?
一大堆的疑问,江言清对这个人产生特殊的情绪和好奇,他猜想对方的年纪、性别、模样,所有的都猜测了一遍,也成功被风吹得一身冷冰冰的。
陪护醒了后,敲开病房门,发现江言清在阳台外吹风,他大叫着把江言清赶了回去。
今天有没有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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