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娘手上的刀反转,在最后一刻翻过手腕用刀背砍在了余下的那黑衣人的脖子上。
她伸出手抓住那人的脖子提起来看了看,“没死。”
“一会儿先关到地下暗室去吧,把这些收拾完再审。”
“我看都用不着审,谁派来杀谁的不是一目了然吗。”顺子目光朝后头的一处僻静院子望去,“八王爷倒是会找地方藏。”
“那这次我们出了手,就算是暴露了,王爷他……?”
“王爷说不用管。”
“王爷和王妃那边怎么样?”黄大娘问。
“刘管事和路北守着,出不了事。”顺子道。
“麻烦。”他弯下腰拖起地上其中两名黑衣人的尸体,“又要收拾垃圾了。”
“大半年了,只杀过乌鸡没杀过人,手都生了。”黄大娘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正好松松劲。”
“这满地血才难洗呢,好好的地板染得这么脏,还得赶在明日清晨王妃起床之前收拾干净,劳烦大家了。”
刘管事徒手接下一支飞来的箭,他看看自己掌心被箭身磨得掉了点皮,来渝州半年,居然连手上的老茧都养没了不少。
路北站在院墙上拉开弓,一箭正中远处那人的心口,他脚下一蹬,趁那人滚下院墙时飞身跑过去接住那具尚且温热的尸体,轻声放倒在地上。
外面的人虽然都将动作与声响压到最低,但云飘飘还是似有所感,在睡梦中微微挣动了一下。
萧池安抱着她,一手环住她的背轻轻拍哄。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端王府又恢复静谧。
萧池安低头在依偎在他怀中的人额上轻轻吻了一下,目光柔和,打算去外面亲眼看一下情况,刚刚起身就顿住了,睡前他拿着云飘飘的发丝和自己的混在一起编了个小辫,如今还缠绕在一起,分不开。
他轻笑一声,复躺下来搂着那人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一定要好好清理干净,不要留下一丁点痕迹。”刘管事带着一行侍卫提着灯仔仔细细查看地板和院墙,一砖一瓦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生怕留下一点血痕。
秋夜里,端王府里的所有侍卫和仆人都借着月光举着灯笼,拿着帕子端着水盆一寸一寸擦洗掉打斗的痕迹。
“有意思。”
萧清远坐在自己院子里的高大玉兰树上,借着茂密树叶的遮挡俯瞰整座王府,转了转手心里的玉笛。
“呵,”他像是知道了什么很有趣的事,嘴角上扬,轻声自言自语,“……来端王府算是来对了,萧池安果然有问题。”
次日一早,刘管事来请萧清远去用早膳,他站在门外喊:“八王爷,早膳已经备好了。”
“本王知道了,多谢。”萧清远打开门出来,面上带着清浅笑意,神色与昨日毫无异样。
刘管事引着他往前走,在路上提了一句,试探道:“昨天夜里有些不清净,八王爷昨夜睡得可好?”
萧清远挑了下眉,“哦?本王睡得很好,没听见什么响动。”
“那便好。”刘管事面上带着祥和的笑意,“就怕扰着您。”
“不瞒你说,”萧清远粲然一笑,开口道,“昨夜算是本王出了京城这一个多月以来,睡得最为安稳的一晚上。”
不用赶路不说,有人半夜来暗杀还有别人挡着,不用自己操半点心,就算没挡住要死,也还有个萧池安垫背。
“王兄这里就是好啊。”他双手交叠抱在脑后,感叹道。
另一边。
“本王身上可闻得出血气?”萧池安刚从地下暗室出来,那半夜前来的刺客不用审也知道是谁的人,问了两句就杀了。
顺子仔细嗅了嗅,答道:“回王爷,闻不出来。”
“嗯。”萧池安颔首,还是在院子里先走动了一番,散去了从地下带出来的一股潮湿霉气,才推门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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