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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嗤笑:“那姑娘好像害怕这大高个也能像纸片一样被吹走……”
“后来他俩整天在我面前黏着,我嫌眼睛疼,打电话到国内要回家,爸妈和我说的这个道理。”他淡淡说。
他没和林秋宿说全,谢父当时还补了句,你去心动一下你就懂了。
而叛逆期的谢屿表示,自己绝不是沉迷低级趣味的爱情走狗。
林秋宿得知谢屿的这段往事,随即弯起浓长的眼睫。
“谢屿,好可怜呀。”他说。
他还有些骄傲地讲:“我的同伴在学校超受欢迎,但他没交过女朋友,我们上下学都是一块儿的。”
谢屿已经过了会在意这方面的阶段,不管别人如何来来去去,鲜少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不过他见到林秋宿略显得意地炫耀伙伴,很配合地给出了回应。
“那是不是说明小林同学也很讨喜欢?他那么多朋友不凑对,偏偏挑你一起走。”
“因为我和他小时候就认识啦,当时住在对门。”林秋宿说,“虽然我后来搬去了叔叔家,但学校都考在同一所。”
他和竹马关系到现在都不错,不过这次暑假,对方去了国外的亲戚家,貌似有急事,互相没怎么联系。
好在两人成绩相当,连大学志愿都报在一起,等到九月开学,自然可以碰上。
不远处,有人挥着手让林秋宿过去玩,林秋宿连人带西瓜挪了地方。
外面实在聒噪难忍,谢屿很快就回到屋内。
今晚他与林秋宿要留宿,管家已经安排好了屋子,是三楼靠在一起的两间卧室。
谢屿就在面积较小的房间里,独自处理线上的公务。
游戏行业是出了名的高压力高强度,更何况爆款项目,没有不忙的道理。
即便谢屿认为这个现象很畸形,好游戏绝不是在流水线上赶出来的,过度劳累只会磨灭从业者的热情和创造力。
经过几轮架构调整和规模扩张,《燎夜》的产出排期已经非常科学有序,绩效体系也一再优化。
但要说完全不加班,那还是不可能,尤其是他自己。
不少制作人赚够钱后会选择内退养老,充当组里的吉祥物,而谢屿从没这种打算,依旧在开发线活跃。
每次的周报月报,他的投放量相当惊人。
嘴上劝着其他人事业和生活要平衡,实际他自己回家吃完饭,能在书房远程工作到半夜。
并且,他这个位置不止需要把控研发,还得处理人力琐事,向上对总办负责,向下对同事管理。
这玩意比做游戏麻烦多了。
比如今天,清理后台需求单的PM心态崩溃,表示某几个策划总是延期,他催不动了要辞职,谢屿不得不做心理辅导。
[别吧,你不是有三十年房贷刚开始还吗?]谢屿劝慰。
这句话效果不错,PM再也没提跑路的事,但换了一个上吊的头像。
谢屿搞定这个,没能来得及喝口水,事业群总监又找上门来。
“Island,我看了你们最近的市场数据,之前是不是业绩指标订得不够准?野心可以更大点,你看你们又不是完不成。”
“上次Clear提案的新玩法我觉得不错,但怎么一直没推进?他不在也是要做的嘛,不是新招了很多人手?这样应该能提前投放。”
这位高层早就远离自研一线,眼里全是天花乱坠的PPT,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完美的数据变成更好看。
两个人打了一番太极,结束对话再看时间,居然已经是深夜。
他躺上床试图睡觉,却因为烦心事没办法平静。
可能是总办也觉得临时调走主策划太不地道,给了不少招聘HC,谢屿让人事费心挖来两个业界大佬,直接补足主策划的缺位。
中间有个过渡期大多数是他自己顶着,让组内不至于兵荒马乱,如今大版本顺利更新,也不知道Clear能不能按时被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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