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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城长公主捂着嘴笑:“这话也不过是在你这里说说罢了,咱们在府里乐咱们的,她哪里还能知晓,哈!郡主,福成郡主,哎呦,这可真是有趣,圣人给她和前夫所生的那个长子赐婚,不就是赐的一位郡主为妻,这可真是缘分,婆媳两个倒是同一品级了。”
安平长公主闻言脸色微微一冷,她平生最恨的便是姚颜卿了,若不是他,她的长子焉能身死,谁知她嫡亲的侄女,竟还叫圣人许给了姚颜卿,这可真是一桩孽缘。
“隔墙有耳,仔细这话传到了太后娘娘的耳中,叫你乐极生悲。”安平长公主淡声说道,目光凉凉的瞧着襄城长公主,这样的蠢物,与她计较都是失了身份。
襄城长公主笑意微微敛了些,嘴上虽不认输,可到底不敢在肆意讥笑了,她是在祁太后手底下讨过生活的,那个老毒妇,可当真是应了那句最毒妇人心。
“皇姐觉得福成是因何惹得圣人如此大动肝火?”襄城长公主实在有些好奇福成做了什么事,竟叫圣人这般打脸,连一点点的体面都不给她留了。
安平长公主轻哼一声:“谁晓得呢!且等着瞧昌庆宫的动向就是了,这两日必是要见分晓的。”
安平长公主所料不错,没等到过二日,当天夜里昌庆宫就传出了消息,祁太后病了,宣了三波太医来瞧,也瞧不出什么所以然,最后得出一个是害了“心病”的结论。
这“心病”为何自不用言说,谁不知就是福成长公主被贬之事,就是不知这一次圣人可会松口撤回旨意。
要姚颜卿说,祁太后病的可真不是时候,前脚福成长公主被贬,后脚她就病了,这明摆着是打圣人的脸,和圣人较劲呢!晋文帝可不是一位性子绵和的帝王,只怕祁太后越是如此行事,越发会让晋文帝生恼了。
“心病,呵,好一个心病,朕看是你们这些太医太过无能,若治不好太后的病,你们仔细着自己的脑袋。”晋文帝听太医连三回复说祁太后害了心病,当即震怒。
姚颜卿心思一敛,不着痕迹的窥着晋文帝的神色,果真如他所料,可不就是因此动了怒。
“听听,什么叫心病还需心药医,这是朕的错不成?如今倒好似是朕不孝,叫母后害了病一般。”太医退下后,晋文帝冷笑着道,这哪里是什么心病,分明是想以此逼他收回旨意。
梁佶朝着姚颜卿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口安抚晋文帝,如今殿里都是服侍的宫人和内侍,能开口说得上话的也就只有这位小姚大人了,且他身份特殊,他的话总能叫圣人息怒。
“依臣来看,太后娘娘到底是上了年岁,夜里没有休息好,身子一时不适也是有的,并不是害了什么病,是以才叫太医诊断不出。”姚颜卿轻声开口说道,见晋文帝脸上并未流露出不悦之色,才继续道:“前些年臣祖母也曾夜里没有歇息好,总觉得身子不适,后来臣的大伯父请人在庙里诵了一个月的经,之后夜里便睡的沉了。”
晋文帝脸上的怒色微缓,说道:“太后向来信奉仁教,你的话倒也有些道理。”
姚颜卿笑道:“臣以为为了表示诚意,不妨让太后娘娘亲近之人到庙里诵经,如此太后娘娘的心病也能尽快痊愈。”
晋文帝眼底露出一丝笑来,问道:“那依五郎之见,何人更为适合?”
姚颜卿有心想说福成长公主,给祁太后一个教训,免得叫她倚老卖老,可就怕福成长公主前脚进了庙里,后脚这老太太就真害了病,到时就是他这谏言之臣的过错了,想了下,姚颜卿道:“承恩侯与太后娘娘兄妹情深,以想不妨让承恩侯到庙中茹素,为太后娘娘诵经祈福,等太后娘娘的心病痊愈了,再召承恩公回城也不迟。”
晋文帝伸手虚点着姚颜卿,笑出声来:“就依着你的意思班,若太后痊愈,朕给你记一份功劳。”说完,便叫小太监去宣旨,让承恩公即日出城去皇家仁庙为太后娘娘诵经祈福。
如今满京城的皇亲国戚都听着祁太后生病的事,晋文帝旨意一出,众人便明白过了,这圣人和太后娘娘是拧上了,听听这旨意,什么时候太后娘娘的心病痊愈了,才会召承恩公回来,可见太后娘娘这病若不好,承恩侯便回不来了,可怜他一把年纪,老胳膊老腿的,还得去庙里跪着诵经祈福,别没等太后娘娘病愈,承恩侯反倒送了半条命去。
祁太后实想不到晋文帝会如此狠心,竟把他亲舅舅送到庙里去了,他这是拿他的亲舅舅来要挟她,一面是嫡亲的兄长,一面是怀胎十月所生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让她如何取舍都是疼。
“他一点也不像他父亲,他的心比他父亲硬。”祁太后半倚在榻上,苦笑着道。
从祁太后进宫开始就一直在在她身边的服侍的陈嬷嬷温声说道:“圣人也是一时气狠了,您又何必在这个时候拿自己的身子骨开玩笑,老奴知您心疼福成长公主,可也不必在圣人气头上与他置气,等过了两三个月圣人的气消了,您再与圣人说说,寻一个由头重新封赏福成长公主也是一样的,自己的亲妹妹,圣人就是再气,也不能有隔夜仇不是。”
“仇?”祁太后冷笑起来:“他和福成哪里是隔夜仇,分明是有深仇大恨。”
“太后。”陈嬷嬷低唤一声,轻轻的摇了摇头,虽说是在昌庆宫,可到底隔墙有耳,在圣人面前,这宫里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
祁太后可没有多少顾忌,她冷笑连连:“我如今还怕什么,难不成他贬了自己妹妹还不够,还想把自己的亲生母亲也贬了?若如此,我到了地下也有话可说了,也能和底下的列祖列宗说一声,燕家也出了痴情种子的帝王,瞧瞧他来日到了地下可有脸面面对列祖列宗。”
陈嬷嬷让祁太后的话吓得脸都白了,忙道:“您莫要在说气话了,若传到圣人而不叫他伤了心。”
“他若有心倒好了。”祁太后厉声说道:“他哪里还有心,我瞧着他的心早就随着姚修远死了,我真是后悔,后悔当年不该叫福成下嫁,后悔没早些弄死他,叫他把圣人迷的亲疏不分,就因为一个姚修远,你瞧瞧,多少年了,他记恨了我多少年,记恨了他妹妹多少年,亲母子,亲兄妹,反倒不如一个佞幸。”
陈嬷嬷“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惨白着脸道:“您何必说这样的话,叫人圣人知晓,又该有所迁怒不说,更伤了您和圣人的母子情分。”
祁太后苦笑一声:“起来吧!这话我如今也只在你面前说说罢了,这样的丑事我还能和谁说,便连福成我都一个字都不敢吐出。”
陈嬷嬷眼眶微微泛红,心疼的瞧着祁太后:“早晚有一天圣人会明白您的苦心。”
祁太后摆了摆手,叹道:“他明白不了,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姚修远死了,便成了他心上用不褪色的朱砂痣,我们这些活着人,在他心里只是逼死了姚修远的凶手,他若能想明白,也不会怨恨我这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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