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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珏被刚才摔得疼痛难忍,满头大汗,且又在小解,根本就没心思听徐昌家的说这些。
小解后,曾珏仍流汗不止,咬紧牙关,看来刚才摔得不轻。徐昌家的慌了,担心他是哪里摔坏了,准备去请周大夫来看看,刚走出门,她又犹豫了,折了回来。
刚才徐昌告诉她,他们的儿子闯下了大祸,惹上官司了,还需要侯爷出面调停。若让周大夫知道是她没照顾好大少爷,转身告诉夫人知道了,那可不好。挨训是小事,就怕她转告侯爷,侯爷一生气,若不肯为她的儿子出面,那可就是大事了。
这时温福家的进来了,见大少爷不对劲,问她是怎么了。她支支吾吾说大少爷没事,只是伤口疼。幸好曾珏不会说话,否则她还不该怎么解释。
再过了好一会儿,曾珏才好些了。徐昌家的上来轻轻地抬抬他的胳膊,再抬抬他的腿,问他疼不疼。见曾珏摇头,她才放下心来,由温福家的守着,自己出来了。
她出来时见宝菱蹲在那里洗着给曾珏擦过嘴的方巾,便走过来说:“宝菱,刚才是嬷嬷说重话了,你可不要放在心上。”
宝菱眼泪早已抹干了,她摇摇头,诚恳地说:“其实嬷嬷说得对,是我没伺候好大少爷。他不会有事吧?”她心里一直在担心这个。
“应该没事,你别担心。还有,宝菱,你可千万别将大少爷摔在地上的事说了出去,跟温嬷嬷也不要说,若让侯爷与夫人知道了,挨打挨骂那是事小,估计还要把你赶出去呢。”
宝菱吓得脸一白,“哦,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徐昌家的怕再出事,与温福家的轮流着寸步不离地守在曾珏床边。虽然那一摔没出什么事,但徐昌家的再也不敢让宝菱进来伺候了。
*
曾义恩是个讲情义的人,即便徐昌不开口,他也会为徐昌儿子的官司出面的。徐昌在府里当大管家十几年了,府里大小之事全靠他撑着,曾义恩当然不会置之不理。
而且徐昌的儿子犯的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为争抢街市上一个摊位而打伤了人。有侯爷这等身份的人出面,官司很快就了结了,徐昌的儿子也立马被放了出来。
至于曾珏到底是被哪一伙人打的案子,其实也查得差不多了。管城禁的几个人都是曾义恩的门生,自然查得快。
但曾义恩没向任何人说起,高夫人问他,他也只说还没有眉目。
日子过得很快,二少爷曾致的生辰眼见着就到跟前了。
这一早上,李姨娘在自己屋里转来转去,正在发着愁,不知道在儿子的生辰宴席上该穿哪件衣裳方为妥当。
王宣家的在旁仔细端量了一下她,道:“奴家瞧着姨娘相貌与身段都不比夫人差,比姜姨娘也弱不到哪里去,只是因你平时打扮得太朴素了,方显得差一些。夫人喜好大家闺秀般雍容华贵的装扮,而姜姨娘喜好浓妆艳抹。所以,奴家觉得,姨娘今日若想要显得出挑,就要打扮得与你平时的装扮不一样,也不要效仿夫人与姜姨娘才好。”
王宣家的从李姨娘的箱底里挑出一件藕荷色的上衣,上面绣着若隐若现的花纹,下身穿一袭净白色细纱质地的及踝褶裙,让李姨娘穿上了。
看上去很不错,既淡雅又不落俗套。
王宣家的与可儿再给李姨娘梳了个单螺髻,插上一根玉钗,看上去清晰秀雅,很是别致。脸上的妆容也是浓淡适中,将她小家碧玉的特质十分恰当地突显了出来。
打扮妥当之后,她们芳香阁的人就簇拥着出来了。
靖宁府无论是谁的生辰都是在祥庆楼摆宴席。祥庆楼上下两层,每层是八间大房,且各房之间无墙阻隔,都是用大墙柱撑立的,里面金碧辉煌,一派尊贵,十分符合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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