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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时朝局,沈家虽容下了他,可要说真心接受他的,如海是头一个。皇上笑同我说,老师当年就想着沈林两家结亲,如今看来还是如此。又问我,你和林砚可是定了?”
沈沅一愣,抬头看着沈云舟,“父亲是怎么回的?”
“我便顺着皇上在金銮殿的话说,你和林砚都还小,不急在这一时。皇上便说,确实不急,再等个一两年也使得。还打趣我,若是真定了,他必要喝这杯喜酒。”
说着,沈云舟松了口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般看来,皇上已歇了让你嫁入皇家的心思。你也可安心了。想来,必是衍之做了什么。皇上在金銮殿说的那些话,怕也是因他而来。”
沈沅低下头,一双杏眼弯了起来。
沈云舟摇头,“我先前本担心他与苏瑾之间有些什么,可如今见他能为你如此筹谋,也是难得。
我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可他将此事在皇上跟前过了眼,得了皇上的认可,解了你被皇子之争的困局,却又留了让你可随时反悔的余地。”
沈沅倒是第一次听沈云舟提到林砚与苏瑾,愣了半晌,便猜到了沈云舟的想法,笑了起来。
“父亲怕是误会了。师兄便不说了,他入京后,时常来我们家,父亲当也晓得他的为人。便是苏姐姐,我虽与她相交不久,却对她钦佩非常。他们都是胸怀坦荡,光风霁月之人。
便是有同船入京之交,为的也不过是个义字。林苏两家于江南时局而言,困境多少有些相似。他们或许有些相同的经历,相同的目标,相同的感触,又因彼此气度而互相欣赏。
但若说他们有情,我是不信的。倘或如此,苏姐姐不会同我知心相交,大方磊落。师兄更不会半句不提,还同我剖心相谈。如此作法,世人不齿,更有违仁义之道。苏姐姐不屑于此,师兄更不屑于此。我信他!”
最后三个字,让沈云舟不觉一震,瞅了沈沅半晌,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反倒笑了起来,“爹知道你心如明镜。你既这般说,爹听你的。只需你开心就好。”
沈沅听了,心底一阵阵感动。自沈云舟书房出来,回了院,便见春分欢欢喜喜地迎上来。
“这是怎么了,你这般高兴?”
春分眨了眨眼睛,“姑娘还不知道吧。奴婢也是听出府采买的妈妈说的,京里都传开了。先前皇上下旨申斥霍县主,可偏偏霍县主还不肯安分,南安郡王气得狠了,将她一顿好打!
娇滴滴的姑娘家,便是有错,大多也不过训斥几句。最多罚打个手心。可这南安王爷却是直接挥得鞭子。他又是从武的,力道大得很,这下霍县主可有的受了。”
沈沅疑惑,“南安王家虽然现今已成了京里的谈资,却到底还是王府人家,这等姑娘家的丑事,如何这么容易叫人嚷出来?”
“姑娘也不想想这伤得有多重,南安王家请了三回太医,又遣人寻了回春堂的孟大夫去。如此大的阵仗,哪里还瞒得住!”
沈沅点头,算是明白了。这便是跟红顶白。倘或一个月前,或许太医和大夫还会帮着遮掩。然如今皇上亲下圣旨斥责,在京中还是独一份。南安王家的威吓也便不那么大了。
更何况,太医隶属太医院,南安王寻常动不得。孟大夫虽无这等优势,在京中却也是名声响亮。
大约是还嫉恨着霍灵伤了她,春分听得这等消息,自是幸灾乐祸,面上一片喜色。沈沅倒不觉得如何,唤了春分寻了她的绷子绣线来,“还有,拿我前些日子新得的那个兰花样式的花样子。”
春分应了,将东西取来,笑道:“姑娘许久不拿针线了,怎么这会儿想起来做绣活?这是打算绣什么?”
“我想做个扇套。”
沈沅说着,手上却忙活没停。春分一听便明白了,“奴婢晓得了,姑娘这是给林公子做的。只是难道不应该是香囊,更显贴切?”
沈沅被戳穿了心思,面上微红,有些羞涩,却并不娇怯,回头瞪了春分一眼,言道:“你没瞧见师兄腰间总挂着香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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