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戴着那顶棒球帽,毫无预兆地转过头来,凑到雍寒的肩头边。
从雍寒这个视角看过去,依旧无法看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嘴唇轻张,柔软的舌尖从唇缝里悄无声息地伸出来,在唇上舔了舔。
紧接着他的声音就传入耳中:“那能不能也给我一支?”
雍寒的脑内思绪少见地有些迟钝,而后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一支”是在指什么,懒洋洋地开口问:“不怕被拍了?”
谢存栩嗓音带笑:“不怕。”
雍寒又问:“你会抽烟?”
谢存栩嗓音里的笑意变浓:“不会。”
雍寒若有所思地撑头,眼前无端端就随着他的话音浮现出,他露出笑脸模样时,眼弧微微弯起,眼尾下垂的画面。
他不由得有些诧异,如果不是刻意在脑海里回忆,他也不会发现,谢存栩的脸在自己的记忆里显得格外清晰。
思及到此,雍寒将目光挪向谢存栩脸的方向。
想象中的笑脸模样并没有看见,已经被自己盖上去的帽子挡得严严实实,他的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失望。
而始终见他没有任何动作,谢存栩已经自作主张,将手摸进了香烟盒里,用两根手指夹出其中一根来。
雍寒没说什么,直接把手里的打火机丢进他怀里。
谢存栩手忙脚乱地接住,学着他的样子将香烟咬在唇齿之间,低头去按打火机。
恰巧这时有大风刮来,谢存栩三番两次地按动开关,机口燃起来的小火焰又很快就被风吹灭。最后一次尝试的时候,火焰被风压得倒向他的大拇指。
感觉到皮肤上漫开的烫意,谢存栩匆忙将打火机从手中甩出去,摸了摸自己的大拇指关节。
雍寒低笑出声,咬着香烟含糊吐字:“傻子。”
谢存栩一愣,心中半点羞恼都没有,反而隐约有点心跳加速,脸皮上也有点烫。
好像那火烧到的不是他的手指关节,而是他的一整张脸。
他掩饰般地从站起身来,口中下意识地道:“我去买个新的。”
雍寒伸手按住他抬起的膝盖,淡淡道:“买什么新的?旧的摔不坏。”
谢存栩反应过来,又弯腰去地上捡。
雍寒把他拉向后方,按回原来的位置蹲好,抬高手掌握住他的肩头,侧过脸来不以为意地扬眉,“别捡了,我帮你点。”
谢存栩唰地一下抬起脸来,愣愣地问:“你拿什么帮我点?”
对方似是懒得再答话,直接掀开了他的帽子。
光线忽然涌入视网膜上,谢存栩有点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
雍寒把帽子从左手换到右手,左手抬起要去唇边捏香烟。
余光扫见谢存栩一双眼睛半眯半睁,全然不在状态的模样,他忽然又心血来潮,停在唇边的左手伸长绕向谢存栩脑后,宽大的掌心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脸推向自己面前。
谢存栩惊魂未定地睁眼,看见的就是雍寒近在咫尺的熟悉眉眼。
滑到嘴边的话猛地定住,他忽然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两人咬在口中的香烟嘴几乎快要相抵,中间隔的不过是一指距离,目光扫见谢存栩欲言又止的神情,雍寒忽然意识到,现在的画面跟他在剧组拍吻戏时如出一辙。
他松开按在谢存栩后脑勺上的那只手,想要后退拉开距离。
仿佛提前猜到他的想法,谢存栩双手扶住他肩头,在他撤开以前,率先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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