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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纪最小的这个才从屋顶下来便和黑面人战了起来,他打得手好太极,肱部左右倒卷三个来回借黑面吐出的气流划出了个太极,再是开步转动手腕用云手将这太极轻松推出,黑面男躲闪不及,被震翻在地,太极清气将乐声化开,周白清登时清醒了过来,谢过太极少年朝南奉天追了过去。带着南奉天要跑的一男一女已被绿衣人和唐装老人缠上,前来营救他们的长棍男还没能出棍就吃了啤酒肚弥勒一蹬。长棍男使棍,三十六路少林罗汉棍,长棍点地,砸,扫,劈,斩,棍棍力道无穷,啤酒肚弥勒腿功了得,身轻如燕,竟能立在长棍之上,沿棍一路疾走而上,破了长棍男的棍法。四对四,八个武功好手在百花巷里打得不可开交,南奉天被这八人拉来扯去,大发雷霆,骂道:“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周白清和高个男子也很快加入了战局,他要去抓南奉天,屋顶上下来那□□他的手,绿衣人用招气势雄浑的直冲拳在混战中轰开条道,啤酒肚弥勒拎起南奉天衣领,踩着长棍男的棍子,将他扔出了包围圈,那太极少年运起太极,酝酿出股轻风送了周白清一程,白发老人也给他开路,送周白清到了外头又立即圈起阵法,将南奉天带来的五人团团围住。周白清终于突出重围,可转头一看,南奉天已经跑到了巷口,周白清大喝一声,南奉天脚上的镣铐已经被人劈断,他拔腿就跑,周白清快步追上,可不知怎么,南奉天跑出五步就自己停了下来。周白清追到他身后,一看堵住南奉天去路的人,周白清忿然道:“艳阳天,你让开!!”
艳阳天穿白衣黑裤,衬衣外面披了件毛衣,他不理会周白清,对南奉天道:“奉天师傅好久不见。”
南奉天对艳阳天似是有所忌讳,与他隔了足足两米,却径自往后退了起来,他道:“是好久不见,只可惜今日我武功全无,不能再向艳阳天师傅讨教,可惜。”
艳阳天道:“也没什么,我今日也是武功尽失,也没办法和您切磋了。”
南奉天闻言,身子前倾,道:“真假?”
周白清可不管他们是在假叙旧真试探还是真叙旧假客套,一把抓住了南奉天,将他往巷尾带。
“小兄弟你不开车?”
“不开车,我带着你走过去!”周白清道,他回头瞪了眼艳阳天,艳阳天还站在路中间,他低下头点烟,并没看到周白清这怒气冲冲的一眼。
“小兄弟,你和艳阳天什么关系?”南奉天又落到周白清手里,来营救他的五个人眼下又被围困,他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来和周白清聊天,周白清不由上下打量他,道:“我是废了他武功的人。”
南奉天摇头如拨浪鼓,声称绝无可能。他和周白清已然走到巷尾,眼看巷尾赶来多辆警车,南奉天朝打得热火朝天的九人道:“四位,你们今天来送我这一程,我就想问问,你们中是不是有人的亲戚朋友死在我手上过?”
绿衣人将草鞋男踩在脚下,拍了下裤腿,道:“没有,我们四人和抓着你的那个人一样,你烧杀抢掠,我们看不惯,能送你一程就来了,还需要什么别的理由?”
南奉天比出个拇指:“好,是义士,是侠义之视,你们,我记住了!”
周白清押着他上了警车,将南奉天平安送至看守所,同行的警察要留他吃饭谢他,周白清拒绝了,马不停蹄赶去了艳阳天家。
艳阳天家大门没锁,艳阳天不在家,周白清就坐在客厅里等他,等了半个小时,艳阳天手里提着一袋青菜回来了。
“我说什么了?”周白清迎面就问他,艳阳天当他是透明人,走去厨房打开水龙头洗菜,周白清跟了过去,关了水龙头就打了他一巴掌。他打得用力,艳阳天左边脸颊立即印出了个掌印,嘴角也裂开了。艳阳天静静看了周白清一眼,歪着身子靠在流里台边又要去开水龙头。
“他看到你就走不动路了你很厉害是不是?”周白清握住他手,“怎么现在成了哑巴了?”
艳阳天说话了,他道:“你放开。”
周白清把他拖到厨房外面,艳阳天看他往卧室的方向走,挣扎了起来,自己扭到脚摔在地上。周白清跨到他身上,按住他肩膀问他:“你不要去卧室,你就喜欢在外面干是吧??”
艳阳天突然冷笑,周白清看得火大,扒了他衣服裤子说:“你想死也别拉着我!”
艳阳天彻底沉默,冷笑都不笑了,周白清最看不惯他面无表情时的脸,他分开艳阳天双腿,一个挺身插了进去,艳阳天痛得脸刷一下白了,周白清自己也痛,但是心里却高兴。从前他师父高兴他就高兴,师父难过他就难过,师父站在树下沉默不语,他便要跟着低落好一阵子,现在他这个师父痛苦,他就高兴,高兴得不得了,高兴得就算是操男人也操得有滋有味。
周白清练的不是童子功,艳阳天以前也很少管他这方面的事,更不奉行禁欲主义,周白清上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尝过情爱之事,他长得好看,同校的女生啊外校的女生啊,好多投怀送抱的,周白清喜欢女人,女人柔软的胸部,芬芳的体香,娇柔的低喘,他通通喜欢。他最喜欢胸部丰满的女人,腰要细,头发要长,乌黑乌黑的那是最好不过了。颜芷凤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可周白清从没肖想过她,他只觉得她像他母亲,温柔体贴,美丽大方,与他母亲不同的是,她生活得好苦。艳阳天很少给颜芷凤好脸色,他不要求徒弟禁欲,自己倒是清心寡欲。周白清的房间就在他们隔壁,从来没听到过什么暧昧的声音,倒是深夜里偶尔能听到女人的哭声。
艳阳天和颜芷凤没有孩子,据说两人结婚时颜芷凤就有身孕在身,只是孩子没能生下来,流产了。颜芷凤好像后来都不能生孩子了。
想到颜芷凤,周白清就想到她躺在医院病床上,头发枯黄,嘴唇干裂,泪盈于睫,她问他:“你后不后悔带我走?”
周白清摇头,颜芷凤闭上了眼睛,眼泪沿着脸颊滑落:“可是我好后悔啊,我不嫁给她,就是两个人的错,我嫁给他,就是三个人的错,我好后悔。”
她说的话,周白清不懂,他只懂艳阳天让这个女人活得好痛苦,艳阳天是杀他全家,夺他拳谱的人,他还是教他养他十二年,害得他认贼作父十二年的人。他是恶,恶到了骨子里,把仇人养在身边,让他喊自己师父,敬他尊他,这肚子里得装了多少坏水才能想出这样的主意?
周白清抓紧了艳阳天的头发,把他压在墙上,架着他双腿跪在地上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艳阳天半低着头,他的嘴唇抖得厉害,手指抠着地板。周白清道:“我觉得恶心,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比我觉得更恶心。我知道你,艳阳天,我知道你。”
周白清握住了艳阳天挺立的性器,他用力搓了两下,玩弄着顶端渗出的黏液,把他抹到艳阳天脸上,说:“你那十二年一定整天都很高兴,我喊你师父,我崇拜地看着你的时候,你是不是特别高兴地笑话我,想这个蠢货,我是他仇人,他还崇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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