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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天看着他,道:“等这阴阳蛊解开后,我再不想见到你。”
周白清道:“你以为我想见到你?”
艳阳天凄凄然一笑:“那天我就不该带你回去,就该让你和你爸妈兄弟一起死。”
旧事重提,还是家仇长恨,周白清脸上一下没了血色,将艳阳天压在床上,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他卡住他脖子死命干他,好像要将所有怒气发泄在这场你不情我也不愿的性事上。艳阳天笑了出来,他勾住周白清脖子,阴阳怪气地说:“我现在就求你啊,求你,别打我屁股了,干我吧……”
周白清双眼充血,张嘴咬在了艳阳天肩膀上,他咬得用力,艳阳天以为他松口时会扯下他肩膀上一块肉,可结果也只是留下了个凹凸不平的牙印。这晚周白清留在了他房间里,他抱着他睡觉,他抱太紧,艳阳天被勒得睡不着,他睁着眼睛看那面墙壁,看到后来眼睛发酸,泪腺自动分泌出两滴眼泪。眼泪滑下,他仿佛看到有一大一小两个人站在墙边,一个是小小的周白清,邋遢的样子,明亮的眼睛,一个是风华正茂的袁苍山,英俊风流,讨人喜欢。阳光照进来,这两个人手拉着手走进了阳光里,越走越远,最终难觅踪迹。
第六章
小寒,冰天雪地。
货轮抵达东北时恰逢三九天,气温低得可怕,艳阳天坐在袁苍山的车上裹紧了大衣还是直打哆嗦。好在北方干冷,断绝了湿气,艳阳天的腿脚比在江河时舒服了不少。袁苍山亲自开车,来码头接他们的司机老连已经被他打发回去,周白清现在正躲在汽车后备箱里。
袁苍山说要带艳阳天他们带去他新开的一所武术学校,他道:“准备安排师兄和那小子先在教师宿舍住下,学校才装修完,可能屋子里还有股味道。”
艳阳天道:“有地方住就不错了,谢谢你了。”
袁苍山道:“和我还客气什么,我自己最近也住学校里,白天会有工人在体育馆装修,晚上学校里也有人巡夜,要是不想引人耳目,自己多注意些。”
艳阳天道:“我会和他说的。”
袁苍山看了看他,笑道:“师兄做了一次师父之后,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艳阳天不愿他提这件事,就道:“我不想说这些。”
“好好好,不提这些,那我问问你们手上有什么能追查的线索吗?要是需要我帮什么忙……”
“不必了,你带我们上船还安排地方给我们住,已经是仁至义尽,不用再麻烦了。”艳阳天说得决绝,袁苍山道:“如果能早日查出真凶,也不用这样东躲西藏了,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
艳阳天道:“我说不用就是不用,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还是这种麻烦事,你怎么偏偏和别人不一样?”
袁苍山道:“师父从前常说旁人有难,能帮即帮,师兄不也是因为这样才帮他的?”
艳阳天握紧了拳头,气恼道:“你师父还让你不要跟着去眉山,你有没有听过他这句话??!”
袁苍山眉心蹙起,也不看艳阳天了,专心看着前方道路,道:“往事何必重提。”
艳阳天似是气极了,呼吸都跟着不顺畅,他指着前方的十字路口说:“你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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