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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卅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容匪另一只手还在他身体里搔刮着他的内壁,为了适应这三根手指,他不得不弯起膝盖,将双腿往外分开出一个夸张的角度。容匪跪坐在他腿间,柳卅已经完全勃起了,龟头顶端的马眼甚至在往外冒黏糊糊的稠液,容匪摸到后,头一低,吮了下他的龟头,也不管柳卅身后有没有做好准备,抽出手指,推着他的膝盖,一个挺身就插了进去。他也早就硬了,他亲他的时候就在肖想插进他身体里干他,拍着他的屁股,抬高他的腿把他插得话都说不出来,还要把他干射了,射到什么都没有他才高兴。他要和他合为一体,要把他的所有都变成他的,最好他的人也能变成自己的专属品,容匪心里涌上阵独占的欲望,那欲望有点血腥,他想一口一口地把柳卅吃个干净,但他没法吃东西,就只好扑到他身上一口一口地啃他,咬他,把他全身都舔湿,动物似的要在他身上揉进自己的气味。
在这点野蛮想法的支配下,容匪整个都变得粗鲁野蛮起来,他压着柳卅,拼命搓他的屁股,掰着他两瓣屁股使劲要把自己的性器往他身体更深处挤,他干得卖力,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一时间充满了整间屋子,这声音给了柳卅不小的刺激,他身后有了反应,开始出水。第一股暖液盖过容匪的性器时,他看向了柳卅,亲着他的额头告诉他:“你屁股好湿。”
柳卅咬着嘴唇,双眼已经失去焦距,眼神都跟着涣散了,容匪拧了下他的腰,柳卅这才在慌乱中重新看到了他,他下意识地用双腿盘住了容匪的腰,凑过去要亲他。容匪往边上躲开,又掐他一把,说:“这些你都从哪里学的?”
柳卅笑了,不回答。他抓住容匪的肩膀忽然反客为主,将他按在床上,自己跨坐到了他身上。容匪的性器还插在他身体里,他搂住他,看着他,上下律动着,内壁绞着性器,性器又搅弄着为这情事助兴而分泌出来的淫水。这姿势让容匪没来由地兴奋,全身仿佛过电般地酥麻,他情不自禁扶着柳卅的腰在他每一下往下坐的时候让他沉得更多,将他的性器吃进去更多。他的眼睛也更完全、更放肆地将柳卅看了个便,他有具漂亮的身体,但他身上的皮肤并不平整,他有好多疤,刀疤,枪伤,容匪猜测,他或许从前是个在黑道混迹狠角色,得罪了某位江湖大哥,无奈之下背井离乡到了这片穷山僻壤隐居。也不知江湖中有没有人见过他打开腿,流着水被男人干,他不像缺乏这方面的经验,看上去还很精通,或许他是个阅人无数的情场老手,好一阵没享鱼水之欢了,有人引诱,自然不会拒绝。想到自己或许成了别人解乏的消遣,容匪不怎么高兴了,他停下动作,问柳卅:“你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人干?”
柳卅一愣,脸上不见羞涩,反而更坦荡,他勾住容匪的脖子靠在他颈边放声呻吟了出来。他的屁股还在自己动着,他的叫声有些沙哑,一点不漏地传到容匪耳朵里,他说道:“我喜欢和你亲热,特别喜欢。”
他的呻吟又让容匪心痒痒的,他虽不怎么乐意,但不得不承认自己还在兴头上,便只是调侃了柳卅两句,说:“你怕是找不到别人寻开心,就找上了我。”
说完他又和柳卅亲得难舍难分,摸着他让他射在了自己手里,还用这些精液做润滑继续干他。后来还真遂了他的愿,柳卅被他干得只能射一些稀薄的精液出来,本以为他再硬不起来了,可被他一摸一碰,他的性器又精神了,他跪在床上,斑驳的月光经由他的脚趾,攀上他的后背,他的性器竖在空中,容匪他把他的双手拉在他背后,一边用手指插他已经红肿起来的后穴,一边看他的性器上下摇晃,那上头青筋凸起,龟头都蠢蠢欲动了,可就是什么都射不出来。柳卅被他折磨得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可容匪看着他就知道他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不值得可怜,他眼睛里明明闪烁着渴望的光彩。他希望他这么对待他,他享受在他手上放纵,他入迷了。
容匪也迷上了柳卅的身体,他就是看不够他,也吃不够他,他惦记上他温暖的身体,每晚都要揽着他睡觉。抱着抱着就容易抱出欲望来,两人对性欲都不加遮掩,有时大方地甚至让人有些不齿了,在屋里做,到了外面也没皮没脸地滚在一起。容匪回忆起来有次在茶树园里和柳卅交欢的那次最过瘾,柳卅给他口交的时候,他们差点被人发现,齐腰高的茶树挡住了跪在地上的柳卅,看到容匪的人只和他打了声招呼说:“哟呵,你这疯子也来老葛家这里撒尿?那个狗娘痒的王八蛋老恶棍,他妈的一天不还老子的钱,他这片地就是老子的茅房!”
差点败露却没被抓个现行的滋味明显也让柳卅很是兴奋,容匪稍作扩张他就湿得不行,插进去没两下他就先射了。容匪折下枝茶树枝擦他的精液,还拿这根树枝去撩拨他,要他张开嘴去吃顺着叶片滴落的精液。柳卅照作了,容匪已然了解只要他吩咐的事,柳卅一定会去做。他要他自己掰开腿说些叫人脸红害臊的话,他不会拒绝,他用一根蜡烛玩弄他,他也默默接受,他在性事上总是特别温顺,到后来容匪也分不清是柳卅找到了他消遣,还是他在拿柳卅消遣。
他和柳卅的关系也因此显得更为扑朔迷离,他们显然没有血缘关系,他也没把柳卅当作朋友,哪有第一回见面就见上了床,三天两头翻云覆雨的朋友?若说是互相逗乐,靠肉体维持着紧密联系的床伴的话,柳卅有时又认真地过头了。容匪不喜欢穿鞋,他会逼着他穿,穿到一半他跑了,他提着另外一只鞋,跑遍整座镇子,跑得气喘吁吁也要找到他给他穿上。容匪爱喝酒,他也不知道这个爱好怎么来的,总之他看到大碗大盆,就想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但他吃不了,只能吃空气,一到这种时候,柳卅就会陪着容匪靠空气填饱肚子。容匪觉得他好笑,他是自由惯了,干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这个柳卅明明能吃能喝,陪住陪床就算了,图身边有人暖暖身子,解解闷,可哪有吃空气也陪的?
他不是疯,是傻,痴的。
可笑话了柳卅一阵,容匪就觉得不好笑了,连柳卅的脸他看了都觉得烦,他不想在这间柳卅找来的水泥房子待下去了,砸烂了所有东西,甩甩手就走了。他去了树林里,找到了一座孤坟,他不明白自己怎么找来了这里,干吗要待在别人坟堆前挪不开步子,站着站着仿佛被一种莫名的忧伤感染,他竟落下了两行眼泪。而他最不明白的是,他误打误撞来到的地方,怎么会被柳卅找到?他又是从哪里发现的蛛丝马迹?
容匪望着柳卅,目不转睛,他那张好看的脸在黑色的枝桠中露了出来。他慢慢靠近,看看鼓起的坟头,又看看容匪,朝他伸出手。容匪还在生气,他心里就是有团怒火,浇不灭也熄不了,烧得他全身都痛,气到后来无处发泄,他一拳打在近旁的树上,落叶纷纷扬扬,群鸟自林中被惊动,啼鸣着振翅飞向高处,一片黑色的阴影覆盖下来。柳卅还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没被吓跑,反倒是笑起来,替他拂去了掉在他发间、他肩头的叶片,轻声对他说:“走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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