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走后,我拎着打包盒和水果跟着唐少随处走,他不时问我这家店是否新开,从前叫什么,卖什么。每条大街小巷都要走遍,我不再疑心他是在写民俗著作,我猜他是职业杀手,作任务之前来这里勘察地形。
西区变化最少的街一定是这条宝月街,格局与店铺几乎都没变,只是外墙刷新,还用上了霓虹广告。
这里靠酒吧一条街近,两边楼房也都是做皮肉生意,但是底层店面却几乎都是武馆。我们路过一间跌打馆,长龙排到门外,还都是些年轻人,还看到一个背书包的学生仔,脸上一双熊猫眼,手臂软绵绵垂着,想必已经脱臼。
唐少说这里打架的人好多。我指指那些武馆,说大多都是从那里武馆出来。
唐少觉得稀奇,他在外面都没见过武馆,拉着我想进去看,我说不是这里学生都不能进。唐少就说,怕什么,我们做他学生不就好啦。
我笑他想得天真,告诉他到武馆做学生好惨,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都要像孝敬父亲一样对你师傅,还要天天被他打,弄一身伤。我话都没说完唐少的注意就被路边一家药店引走。
那间药店叫“宝芝林”,唐少问我,是不是黄飞鸿传人开的啊?
我说怎么可能,我来这里好几次,老板都识得,他都不姓黄,不过是买了这个威风名字。
唐少就笑我,说这里这些跌打馆药店你肯定都去过。
我说他犀利,这都被他猜到。
从淡水街到宝月街有条小路,穿过来十分钟都不要。那条路是顾乔发现,我还没入喜福会时,在外面和人打架,他都退到边上围观,看我死撑不住才冲进人群把我拉走。我就跟着他从小路跑到宝月街,找跌打师傅看伤。那时我们都没钱,每次付账,都用跑。顾乔跑步比我都快,每次都是他扯着我东窜西逃。有次我手脱臼,被他拽着跑了两条街,躲进小巷里才发现,手又被他拉成脱臼。他学跌打师傅给我接骨,疼得我想咬碎一口牙,不过倒是一次就接上,我说他以后干脆去学医,挺有天赋。
后来我才知,他在他们学校里练长跑,还从他床底翻出过医书。
我们路过鸿福堂,唐少说要请我喝糖水,我午饭都没消化,听到他又说要食东西,胃里一阵恶心,又不好意思扫他兴,硬着头皮跟他进去。
我把菜单翻来覆去看,最后点了杯参蜜,唐少说你都不看不起我,怕我请不起你喝糖水?
我说,“不是不是,是想等你请我吃晚饭时,我能多吃点。”
唐少哈哈笑,他点好多东西,枸杞桂圆糕,街边肠粉,煎萝卜糕,椰汁芒果紫米露。
他问服务生,椰汁芒果紫米露能不能不要椰汁啊。
服务生给他一个白眼,收走菜单,连水都不给我们一杯。
唐少真是能吃,我一杯参蜜饮完,他将桌上东西全都扫清。我们买单走人,到外面时,夜市已经出街。
他拉我逛夜市,在我耳边念台湾夜市和这里有怎么怎么不同,我们走了大半个夜市,我突然有些饿,唐少却对这里充满兴趣,还买了一盆兰花,说要回家修身养性。我们快走到淡水街,唐少说想吃干炒牛河,我想起淡水街街边从前有家排档的干炒牛河好味,就带他往那里去。
没想到那家排档如今还在,只是掌勺的不再是从前那个大胡子老板,换了个平头的年轻人,人气都没从前那么旺。
淡水街这个时候人好少,排档前只坐了我和唐少两个人,他把兰花和打包的食盒都放在脚下,招手就点了两盘干炒牛河。
我觉得不对劲,就算淡水街最近混乱异常,现在也才九点,街上不可能只有三两个路人。况且这些路人都不似路人,总在排档周围晃,手里不是拿卷成筒的报纸就是拿薄薄的公文包,我知这两样东西,里面肯定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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