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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舞到满身都是红鸡血,再看不到半点人色,大法师抽出了贡品中的一根桃木树枝啪地打在阿虎脸上,一下,两下,三下……第十下下去,大法师比个手势,往空中一指,一只乌鸦刺破云层,怪叫着盘旋而下,稳稳落在了阿虎的头顶心。大法师又是一指,那乌鸦竟低头用自己的尖喙直捅进阿虎的眼窝!
乔森默念阿弥陀佛,离晓蒙眼神一闪,问他:“那个哑巴呢?”
“哑巴?烧退了他就自己走了,这个时候你打听那个哑巴干什么啊……”
“你们就让他这么走了??”
“楚队说的啊,他要是好了就让他走,不强留。”
离晓蒙哽住,乔森还想再问些什么,嘴唇打着哆嗦,却什么都讲不出来了,那只活生生将阿虎的眼球啄到嘴里的乌鸦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和离晓蒙!而座下众人亦因为乌鸦的注视而注意到了他们,乔森退到离晓蒙的影子里,絮絮叨叨:“离大师,这乌鸦……这乌鸦……”
离晓蒙扫视一圈,抬起了手,心念一动,又垂下手,忿然转身,拉着乔森要走。
“拦住他们!”白志文发话,离晓蒙他们身边几人立即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乔森吓得直打嗝,离晓蒙厉声道:“让开!”
那群人却逼得更紧,剑拔弩张之际,院子里忽然有人大喊:“你们看呐!大法师!”
众人齐齐望向大法师,啄食阿虎眼球的乌鸦已经飞走了,振动翅膀一头扎进乌云里,而地上,大法师骤然倒地,浑身抽搐,双手双脚翻来折去,一会儿将腰板挺得直直的,一会儿重重摔回地上,不断发出痛苦的求助和呻吟,可谁都没敢过去,另外那两个法师还在奏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属平常。可如此反复折腾了几分钟,大法师似是精疲力尽,倒在地上口吐血沫!那原先还算饱满的脸蛋和肉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白志文见状,立即叫停,携另两位法师上去查看,村民们急切地询问:“村长!怎么了??法师怎么了??”
白志文跪在地上按大法师的脖子,摸他的手腕,他静默了好久,看了看另两位法师后,才直起身,转向众人,幽幽宣布:“大法师,离魂了……”
此话一出,底下是一片慌乱,不少人对着离晓蒙和乔森指指点点,先前进院搜他们身时见过的那群舞刀弄棍的人又冒了出来,大家都看白志文,就等他发一声号施令,他们立即就能将离晓蒙和乔森五花大绑。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孩儿突然闯入了众人的视线。
她是从祠堂后面走出来的。她很小心地往前走,眼上一片血红。她在摸索,但步伐稳定,形容镇静。
这个女孩儿,离晓蒙认得。她是白月亮的女儿。
“是老八家的白蛾子!”也有人认出了她,“她之前眼睛还好好的!她瞎了!!瞎了!是大法师转魂了!她是新的法师!”
一场大雨降落。雨点打在屋瓦上,狂风呼啸,雨势倾盆。
众人站在雨里,面面相觑,而那瞎眼的白蛾子已经走到了大法师身旁,她浑身都湿透了,白志文想拦她,却被另两位法师抓住了。他们看着这个小女孩儿,她伸出她湿漉漉的小手触摸大法师的额头。
这一刻,一道亮雷劈落,炸开数缕白光,等这白光散去,那大法师已经完全成了具干尸!绑住他眼睛的带子滑落了,露出两个干枯的眼窝,里头盛满雨水。
白蛾子仰起了脸,双手缓缓伸向空中,她在拥抱这场大雨,拥抱飓风,拥抱天地间的黑暗与光明。
又是道闪电,白蛾子身周白光笼罩,光芒四射,远处的白梅山峰恰落在她头上,好似一顶桂冠,由这片天地为她加冕。雨势在这时变小了,乌云散开了,云朵上甚至出现了圈金色的镶边。
“法师,是……是新的法师,法师啊!!”
一个人率先说,率先跪拜,四房和大房的所有人接二连三也都匍匐在了地上,白志文起先还要身边的人起来,不许跪这个四房的瞎丫头,可没人听他的,最终他的声音被虔诚的祷告声盖了过去。他跪下了。
就连乔森也被这圣洁庄严的气氛所感染,目瞪口呆地跪在了地上。要抓他和离晓蒙的人,挡在他们面前的人,全部被折服。
离晓蒙没有参与到这场超自然的崇拜里,他趁人不注意找到了祠堂的后门。雨停了,离晓蒙捡起地上的一片碎玻璃。玻璃上还有血。
离晓蒙望着祠堂,那里传出些很热闹的声音,敲锣打鼓,好像在进行又一个仪式。离晓蒙收好玻璃碎片,走开了。
鬼使神差地,他又来到了那片树林。大雨在林间造就了许多纵横交错的溪流,雪还没完全化干净,点缀在林间,好似树木结出了白色的小果子。离晓蒙往树林深处去,泥泞的路变少了,雪却变多,变厚了。
离晓蒙拨开一支松树枝,他看到一个人躺在片白雪地里,他自在地像睡在一张白床单上。
这个人不会说话,他张开双腿,缠住一个面具人亲吻。两人赤身裸体,紧紧地抱在一起。
面具人的身形比哑巴健壮,他跪在地上,用一只手揽住哑巴的腰,另一只手在哑巴身上胡乱抚摸,动作不轻,又是拧哑巴的挺在胸前的两粒樱粉色乳.头,使劲揉搓他那一身细皮嫩肉,又是玩弄他的淫根,把哑巴弄得全身都泛了红。哑巴似是很享受这样的力道和戏码,闭紧了眼睛呻吟,两条修长的腿盘在面具人的腰上,时而直起身亲一亲面具人的脸,时而用胳膊肘撑在雪地上仰起脖子往外哈气,笑得合不拢嘴。在面具人的悉心服侍下,哑巴那淫根已经胀大了一圈,颜色粉嫩的龟头都开始往外冒水了,他推开了面具人,用脚尖顶着他的肩,仰卧在地上,对面具人说:“我的脚冷。”
他的眼梢向上挑起,样子狡猾,口吻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面具人对哑巴言听计从,立即膝行着后退,用双手捧起了哑巴的脚踝,这个动作他作得很细致,也很温柔,鼻尖都快顶到雪了,人几乎是匍匐在了地上。他吻哑巴的脚背,密集的亲吻朝着小腿延伸,在哑巴细瘦的脚踝处徘徊,又往那脚背的斜坡滑行,一路吻到了哑巴的脚趾,面具人没有片刻的犹豫,张大嘴就将哑巴的两颗脚趾含进了嘴里。他对待哑巴的脚趾也像对付宣泄情欲的器官那样耐心,甚至照顾得更妥帖,用舌头扫便他的每一处脚趾缝,又舔又吮,他甘之若贻地享用哑巴的右脚时,还贴心地把他的左脚暖在怀里,时时揉搓。
哑巴又说:“不冷了,怪痒的。”
他轻笑着,鼻音浓重。离晓蒙不由往前走了上去。
“你不是哑的……”他说,依旧不很确定。
哑巴飞来一个眼神,看着离晓蒙,他的双眼水润光亮,好像是两粒挂在枝头反射着阳光的黑葡萄。离晓蒙仰起头,巨木遮天蔽日,林间是没有光投下来的,但雪地却是那么雪白,白到近乎刺眼。离晓蒙在额前遮了个棚,问哑巴:“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只乌鸦是不是你的?你来白梅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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