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他展颜道:“你若是妒,我便去杀了路尚德罢。”
“荒唐!他也是你能招惹的?”我心中大骇,忙警告他道,“不要给我招来些无谓的麻烦,这事和路尚德毫无干系;你还嫌你的手不够脏,染上的血不够多么!”
戏子嗫嚅道:“那是为何……明明对那个松货就可以……”
“阿五自小就服侍我,我当然信他;可你来得蹊跷,又淫.荡得蹊跷,我怎能放心要你?”我冷然一笑,“戏子,你倒是来说说,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当然,是除了十三春雨之外的那个身份。”
……
戏子簌簌穿起衣衫,趔趄着跺一跺脚,捡起那根拐杖冲了出去。
次日,路尚德在东交民巷失了踪迹。
我边吃早茶边读报,头也不抬道:“你说说,他除了杀人还会做什么?”
阿五默不作声。
我笑起来:“哦,还会京腔儿和昆曲儿。”
作者有话要说:
第8章
戏子着实消失了几日,回来时又是一番婉转的姿态。
我实在疲于去审问。
……
这个年就这样不温不火地过去。
路尚德的身份嚣张,不能像大哥和宋方觉那样草草了事,使馆的人和灰褂都来这里侦查了好多次,可戏子实在做得干净,没让他们查出什么端倪来;于是他们就开始很乐观地认为,路尚德一定是醉倒在了东交民巷的哪个酒馆里,或是流连在哪位风流佳人的床上忘记归去而已。
上元节当日,我在书房里整理着新一期《荒野》的简稿,注意到阿五进来时在捂着嘴咳嗽,便关切地问道:“阿五,近些日子可是身体不大舒服?不如我陪你去医馆瞧瞧?”阿五摇头,只是恭敬地道:“老爷,门外有一位廖先生说要见您。”
什么廖先生?刚被戏子解决一位路先生,很快就有别的先生补上了么。我不以为然地笑笑,让他去请进来。
进来的人却是廖春生。
廖春生身着长衫,容貌较多月前丝毫未变,看见我时竟学洋人予了一个热情的拥抱,笑道:“学程老弟,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我笑骂着,锁紧书房门压低声音道,“自从你我皆被开除党籍后,就再没见过你这厮的影子。如何,最近过得还顺心?”
“还成。倒是你——我本以为这次来京师会见到你的尸体,啧,谁知竟还活着。”廖春生打量着我,一脸不解的样子。
我嗤道:“我活着,是碍到你了?”
“不碍着我。”廖春生捧着阿五送来的麦茶,轻啜一口道:“你碍着新右.派了。”
这话犹如兜头一瓢冷水,瞬间将我浇得透彻。
去年六月党内有了分歧,以蒋公为首的新右.派要求众党员退出共.党,我和廖春生、宋方觉等人由于难以接受,坚持不肯退.党,被蒋公开除了党籍;这之后我回到京师任东华女子中学校长,宋方觉任新格会会长,廖春生等也失去踪迹再没讯息,谁知这相见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骇人。“讲明!”我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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