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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博明边说边慢慢向肉穴中探入手指,直到进入四根,却仍不停顿的将麽指也向内挤去。包容了四根手指的後穴已被撑到极致,察觉到麽指仍在抠挖毫无缝隙的穴口,陆华清已明白了他的意图。下体的疼痛与恐惧使他身体颤抖,但乳尖被撕扯的巨痛却使他清醒,於是硬咬牙关僵起身体不再动弹。他尽量放松後穴,只盼著对方不要给他造成实质上的伤害,那样他就可以挺下去,能多坚持一刻,他活下去的希望就多增加一分。
“呵,真是个贱货,这麽著急要我用拳头操死你?”发觉原本紧绷的穴口竟然蠕动著放松,刘博明冷笑连连。他本就是为了折磨青年,没有使用任何润滑之物,麽指也野蛮地插进了穴口。随著整个手掌的陷入,难以承受的肉穴崩裂开来,滴淌的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手腕。
身体如被从内部劈开的巨痛直冲头顶,陆华清身体扭曲不停打颤,却使乳尖的伤口冒出更多的血珠。他张大嘴巴急促的喘气,用无法发出声音的喉咙暗哑的悲鸣。
青年痛苦的神色使刘博明更加兴奋,他在那温暖肠道中张开手指,如爬行般摸索著肠壁向前,随著心意不时在柔软的肠壁上拧掐,看著青年跟随他的动作,胸口渐渐绽开了两朵豔丽的红花。
手指很快就到了尽头,刘博明用中指顶了顶前端的软肉,他知道这里也密闭著一个洞口,只要通过这里,就是另一截肠道,更会带给他成倍的疼痛与打击。
他单手环住青年左边的大腿根,另只埋在青年体内的手猛然施力,手臂几乎直没入臂弯。
陆华清又是无声的惨呼,无法呼吸的痛感使他在瞬间昏厥,却又立刻转醒。腹中的手臂不停扭动弯曲,似要搅碎他的肠道,捏遍他的内脏一般,在肠道中缓缓游走。
陆华清满身冷汗,恨不得放声尖叫,但嗓中无声,却已连这唯一的发泄途径也被剥夺。直到他虚脱的再也无力颤抖时,那只手臂才慢慢後退,他忍痛缓缓呼气,放松著鲜血淋漓的後穴,期望那只手快些退出去。
最粗的手掌又卡在了洞口,刘博明笑著看了看自己几乎被完全染红的手臂,毫无预兆的将拳头突然抽出,顺手带出一了截鲜红的肠肉。
陆华清眼前又一阵发黑,左边穿著钢针的乳肉已经扯脱成一个豁口,他却只觉已痛得麻木,忙趁著难得的平静大口喘气。
“呵呵,爽不爽呢?放心,在你的血流干前,我会再给你其他的快乐。”刘博明将满手的鲜血擦在青年的脸上,趴下吮了吮已经血肉模糊的乳头,腥甜的味道竟使他的身体热了起来,除了想要折磨这具躯体,兴奋与快意也使他渐渐升起了性欲。
他直起身解开裤子,搓了搓身前疲软的性器,却没有丝毫硬度。常年的欢馆生涯,早已使他的身体有了残疾,想要释放的欲望却提醒著他无法得到高潮的实事。他暴燥地捏起那根脱落的钢针,扯开细链的活结捻住残破的乳尖,换了个方向再次穿透打结,使陆华清本已麻木的痛感重新尖锐起来。
“全是你们姓陆的害的!我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
☆、27
(二十七)
陆华清颤抖著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双目赤红,似已陷入疯狂之中。他张口欲为自己辩解,却苦於发不出任何声音。
华容,为了华容,我不能死,我要撑下去……
流失的鲜血使他头晕无力,但有这个念头支撑著他,似是黑暗中的一缕光明,他要牢牢的把握,绝不要陷入长眠的黑暗中。
“你这是何种眼神……你看不起我?!”刘博明却觉得他那种没有焦距的涣散目光,似在讥讽他的丑态,嘲笑他早已算不上是一个男人!
他暴怒中打开青年臀下木床的机关,拉出一条带著铁勾的铁链,竟将那铁勾挂在了脱出穴口的肠壁上。接著又弹出一个粗若儿臂的木制男形,正好压著那截血淋淋的肠肉,插入了青年的身体。而男形的下方,有一个机簧的转柄,刘博明很快上满了劲力,这才觉得心中痛快,任由那男形自动在残破的甬道中快速进出。
陆华清如被甩上岸的活鱼,无法控制地扭动挣扎。他已无法顾及胸口的乳肉又被扯脱,被勾住的肠子与木器的磨擦早已使他痛不欲生。他只觉肠子似从内部被扯断了,鲜血似也流干,不只有入骨的疼痛,还有深深的绝望与恐惧……他无法在这个疯子手下挺到救援。
“哈,哈……怎麽样?你这烂穴是不是被操得很爽?”刘博明哈哈笑著,却又蹲在地上,按著隆起的小腹哭了起来。“呜……爹,娘……孩儿就快死了,但我死前,可以为你们二老报仇雪恨,哈,哈哈……我报仇了,我报仇了!”
刘博明一会哭一会笑,扶著木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来到陆华清头边,瞪直了眼又一阵怪笑。
“怎麽不睁眼了?看我,看我啊!”
他拽著陆华清的头发,将他的後脑勺在床板上重重撞了几下,又在床边暗格中翻找一阵,摸出一只玉石做的沈重男形。
“你不睁眼,我就让你再也睁不开眼!”他一手按住陆华清的额头,另只手举著玉势高高举起,用圆润的顶端向他的眼窝砸去!
但玉势尚未落下,突来一物正击在他的面门。他本就是病入膏肓之人,心情激动之下早已透支了体力,砸中他的东西虽然不重,却使他啊的一声退了几步,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
刘博明还想爬起,却再也没有了机会。同砸中他的东西一起冲进来的还有两人,陆华容光著一只脚跑到哥哥身边,颤抖著将已是血人的陆华清抱在怀里。
另一人正是程奕。他飞身上前,一脚将刘博明踹到墙角,随後进来的侍卫立刻将他五花大绑按在地上。
“四哥,四哥!”
陆华清昏沈中听到了亲人的呼唤,他吃力地睁开眼,虽然过度失血的眩晕使他看不清眼前人是谁,他却知道这是他最爱的那个少年,在昏迷前轻颤嘴角牵起一丝弧度,想用笑容告诉他自己没事,不要哭。
“四哥,没事了,我替你拿出来……”陆华容极力稳住自己发抖的双手,将仍在青年身体中肆虐的粗大木器轻轻抽出,但在看到那截被铁勾挂在体外血淋淋的肠肉时,他如被人重重地砸了一锤,心口痛的无法呼吸,双手哆嗦著不敢去碰。
陆华清的惨状令程奕也傻了眼,是他亲手把他抱到这张床上,也是他亲手将他绑在了这里。但他只是为了陆华清可以替他生个孩子,他从未想过,他会将他害入将死的地步。
“找大夫!御医啊!”陆华容趴在哥哥腿边,哭著大吼。他不知道四哥的伤势到底有多重,为何流了这麽多血,不但染红了木床,地上也有顺著木缝流下的大滩血迹。难道被勾得破烂的肠子已经断了?不!不会的!陆华容不敢再想,却也不敢莽撞地取下铁勾,生怕会对哥哥造成其他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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