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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於慕容瑾当然不是什麽好事,他亲手培养的人竟被温庭拉拢了过去。但魉也不是真的傻子,当他开了心窍懂得认真思考後,也学会了阳奉阴违。表面仍是那个忠诚可靠的鬼使,背地里则越来越不认同慕容瑾的做法,甚至积极策划怎麽帮助温庭逃出这个魔窟。
但时光如梭,此时距温庭被俘已整整过去了两年。
“小魉,别废那个心思。我若跑了,恐怕再也没有除去慕容瑾的机会。”
“什麽?但这样的日子你还想过多久!我都快忍不下去了!”魉急得跺脚,难得有慕容瑾离开太常山的好机会,怎麽温庭竟不想逃!
自从温庭被拆了一对肋骨,慕容瑾就没有再动重刑伤他,但却散了他的内力,彻底废去了他的武功。同时慕容瑾不再锁他,甚至连那些束缚也不再使用,似是完全放弃了驯服他的念头,只在二人交欢被温庭气得实在忍不住时,才绑起他的手脚。
其实这是慕容瑾决心善待温庭的表现,废了温庭的内力,便是强迫自己不再对他使用重刑,因为他失了内力的护持,重刑下很可能伤及性命。至於松开他的枷锁,一是为了减轻他身体的负担,二则有讨好之意。
当然温庭并不会领情,但两人这一年多相安无事也是真的。温庭有时甚至会说几句笑话逗他,惹得他心花怒放之余,也期盼著就这样与温庭永远相处下去。虽然他不肯服从,但与他在一起时的快乐,却是任何一个顺服的男宠无法相比。
所以他恨不得天天腻在温庭身边,所有能推得事情全推给了属下。直到有一天得报,劫教在咸阳分舵的舵主强掳了华山派一名弟子,结果华山派联合了几家门派,将咸阳分舵灭了个干净。此事他本还不愿出手,但架不住几名长老痛心疾首的哭求,细数他这两年对正道毫无压力,这样下去不要说一统武林,只怕劫教就要从内部散了,所以他这才不情不愿的带人亲去。
魉仍被留下照看温庭,如此机会他当然不想错过,却不想温庭竟然拒绝。
“温大哥!主人的武功已天下无敌,以你现在的样子,根本没可能杀死他!所以还是先逃出去再说,保命要紧!”
“是啊,他天下无敌,现在只有我这一个软肋……我当然不能离开。”温庭仍然笑得自若,慕容瑾只是嘴硬,现在他对自己的爱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给他一个好脸色,他就会一脸幸福的背著人偷笑,每当半夜醒来,也总能见到他甜蜜的睡颜,不用猜就知做了关於自己的好梦。
温庭不能否认自己有那麽一点欲擒故纵。他对於慕容瑾,总是那样新奇诱人令他无法掌握,使他在不停地追逐中越陷越深。却不知这种爱恋正如飞蛾扑火,他对温庭的爱意每多一分,温庭杀他的把握便大一分。虽然现在的温庭已是废人一个,但只要留在他身边,总会等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而机会到来之前,只有耐心的等待。
温庭懒懒地打个哈欠,不免有些佩服起自己的耐心。尽管睡到半夜被人打搅,而且压在身上那重重一坨正不老实地解他的衣服,他仍然很耐心的不急不躁,连眼皮都不抬,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
“醒了?不要睡!来陪我……”慕容瑾自是不满他不理不睬的态度,扯开他的亵裤把手探了进去。
他此次一去月余,与温庭分开後才发觉自己满脑子都是他,不只是他销魂的身体,还有他的言行笑貌,甚至惹怒自己时那种痞痞的坏样子都想得心痒。他思多则乱,生怕温庭在他离开後出什麽意外,整日里神不守舍,行事冲动冒失,结果中了华山派的埋伏,没报成仇反而又折损几人。当他收拢心思再攻华山时,华山派却已人去屋空,他一怒下烧了华山派的祖师殿,看似又耀武扬威了一把,但实则什麽便宜也没捞到。
不过当他踏上归程,却把那些不快统统忘到了脑後,只恨马不够快昼夜不停地赶路,只为早一刻见到温庭。此时他不顾洗去风尘,一心欢喜地把他拥在怀里,不想他宁愿去会周公也不愿看他一眼。
(二十)同床异梦
自从除去温庭的枷锁,慕容瑾就准许他穿上了衣服,於是替温庭宽衣解带,也成了他的乐趣之一。但他多日不见温庭,此时只是闻到他清爽的味道,就如中了春药般,一路的相思瞬间爆发,三两下便将他的衣裤扯成布条。将身体挤入他的腿间,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腰上,勃发的欲望已抵住了他股间仍然紧紧闭合的小孔。
他正犹豫是否先扩张一下,毕竟月余未用,只听温庭像是没睡醒,慢悠悠地道:“不知道你今晚就回来,没有灌洗,你可别嫌弃。”
“我怎会嫌你脏呢?”慕容瑾虽然爱洁,但今日却不想再等,他沈下腰把住温庭的双腿,挺身攻入密径。内里果然紧涩难入,但裹上来的火热肉壁却又吸得他浑然忘我,只是稍稍停顿,便一点点地向内挤压,缓慢磨了许久才将肉刃完全送进去。
整根而入後他却不急於抽动,只是趴在温庭身上慢慢亲吻他的眉眼脸颊,拥紧他的腰肢。这种将他控制在怀中的安心与踏实,使他彻底轻松下来,就连高涨的欲火也不急发泄。
“怎麽越来越瘦了,没好好吃东西?”自他捉回温庭还从未与他分开过这麽久,此时不由想与他好好说上几句,却不知该如何起头。闷了良久才想到他抱起来有些硌手,腰身几乎如妇人般不盈一握。
“天天清汤寡水的,就是养只猪也饿瘦了。”温庭按住他在自己腰间的手,轻佻的在他手背上搓了搓,又顺著手臂向上抚摸他的肩膀。“何况被你拆了对肋骨,腰想不细也不行。”
他虽不再被锁链绑缚,但做为慕容瑾的床第之欢,只进流食这一项却是不能免的。慕容瑾知他虽然看似无所谓,但这种受制於人的日子怎可能真的轻松。他虽然不曾顺服,但他的身份却已板上钉钉,自己将他压得死死的,天下人都知他是自己的男宠。
想到此慕容瑾不由开怀,并未阻止他的小动作。暗道他想杀我就随他想去,反正他就算利刃在手,也难破我的护身罡气。等过上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不信他还能有这种坚持。哈哈,等两人都白发苍苍时,我定要天天取笑他:你想杀我想了一辈子,到头来还不是要与我白头同老?嗯……想要杀我也是想著我,那他注定要想我一辈子了。
他心中喜悦,最後便将那个‘杀’字也丢了,脑中只有他与温庭今後的日子,虽然小打小闹不断,但一世相随却是跑不了的。
不知他出去一圈发生了什麽,回来後即使面对自己的调戏也眉开眼笑。温庭咧咧嘴,能占便宜的时候他绝不吃亏,也不管慕容瑾还在自己身体中嵌著,他的手已不老实地摸到慕容瑾的胸口,捏住淡淡的乳晕狠狠掐了一把。
慕容瑾吃痛,这才回神。温庭虽然手中无力,但细嫩的一点被他掐在指尖,来回搓揉之下仍是很快红肿,如两颗红豆硬硬地挺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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