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不再说什么,米秘书回头向着于获点点,一行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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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照顾我自己……”文知秋腮上挂着眼泪,望向于获。
“我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于获没打算反驳他,揉揉他的头,“而且你还能照顾别人。你做的很好,你救了小一和小锦,不是么?”
“……唔……”文知秋显然没有被人这样表扬过,很不适应,“我……做的好?!”
“好得不能再好。”于获再次肯定的说:“你做的是一个男人必须做的选择,非常好。”
“……呜呜……呵呵呵呵……”文知秋挂着眼泪又笑,没忍住伸手抱着于获的腰,傻乎乎的叫于获、于获……于获揉他的头发,把人的头往自己身子搂,脸上挂着的笑那叫一个腻。
徐言谦突然浑身不自在,赶紧拉门出去了。出门看见护士姐姐推着小车来分药,主动报上文知秋的名字领取了,还顺便同人家聊几句天儿,道:听说你们这儿妇产科一长得像范冰冰的姑娘正被我哥追,给指指是哪个呗云云。再不管身后房间里那两个几乎赶得上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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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正骨的时候文知秋嚎的有多大声儿,光看于获手臂上被他抓出的印子就知道有多惨烈。
等到把人推回病房,同来的裘医生抹抹额头上的汗,看着文知秋,一脸的心服口服,“小同志啊,裘大爷我行医二十八年,第一次正骨下来觉得耳朵疼,你是高人,真的高人!”
于获也耳朵疼,但不及心里疼。生生的要把错位的骨头给掰上去接上,最受罪的还是文知秋。但见着他能把疼喊出来,于获觉得还好受些。这会儿文小兔脸上挂着不断线的泪珠子把于获抱的死紧,嘴里还呜呜的哭。
“小同志,听裘大爷一句话,现在把眼泪水省省,咱们起码还要疼三四天,你今儿把眼泪水哭干了,过几天哭什么?”裘大爷半蹲着和文小兔视线相对,这个病患有意思呢,招人逗啊!
“还要、还要痛……你不是说接上就不痛了嘛?你刚才扯我腿的时候说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文小兔边说话边侧头,顺便把眼泪鼻涕擦在于获的衣服上了。
裘大爷一听乐了,“我说话算数,你不能乱动,你不乱动就不痛。”
“我不乱动……”文知秋赶紧点头。
把人逗完了,裘大爷正色的吩咐于获,说有外伤不好上石膏固定,一定不能让他动那腿,一不小心移了位,那可要比现在疼上十倍。等他外伤伤口开始收,才好上石膏固定,那时候就轻松了。
恰好这时候徐言谦领着于一来了。于一手里拎着煲好的骨头汤,见他小爹跟膏药似的贴在他爸爸身上,嘴角边一抹笑,文知秋瞧见了非常不好意思,赶紧松手。
于一也不说笑他,把保温桶拧开,拿碗盛汤,“小爹,本来想做骨头汤给你喝,徐叔叔说你刚受伤最好清淡点,所以炖的鱼汤,看,白白的,很香喔!”
文知秋见了,横着病号服的袖子把眼泪擦干净,捧着鱼汤喝,喝一口不忘给于一拍马屁,“小一熬的汤好喝。”
边上徐言谦噗嗤笑,伸手指指自己,笑说:“我做的。”
“……”文小兔就懵了,排错马屁该怎么办显然没有谁教过他。
“小爹,他是爸爸的朋友……”于一看不过去徐言谦调戏自家小爹,“是他做的,我昨天一直都和他在他哥家里,这些都是借的。”
“谢谢你。你手艺很好,汤很好喝。”文知秋看着徐言谦说,“但是,我觉得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既然不是小一做的,有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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