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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出帐,外头正嘻嘻哈哈热闹的很,而且比前些日人更多,正确来说,是女人更多,看来各部落的标致美女都往这送来了,草原上女人没地位,是男人的财产,美丽的女人可以抢,可以争夺,可以贩卖,娶来女人不如抢来的女人,征服、不断的征服,就有源源不绝的财富和女人,不过至从这里被帝国统治之后,对外没有军事权,不过自己草原内部打打杀杀的事,草原人都有默契不向外求援,帝国自然也不会介入,女人则还是从这个部落到那个部落,掳来掠去,也因此,每个女人都想要找一个最稳当、最强大的靠山,以前是四大家族,现在自然就是毡帐里的王了,还有小部分人,觉得没信心当上王的妃妾,目标老早就锁定在司律身上,见他出帐,一个个粉蝶采蜜似的扑过来。
司律只觉得空气中的脂粉浓度瞬间上升,鼻子被熏得受不了,衣袖挥了挥,逃难似的跑开了,唉,他打小没娘,也没接触过什么女人,只听劭阳跟他浑说时,知道那女人的身体软软温温的,比男人好摸好抱,女人讲话是软语温香,听在心里酥酥麻麻的,像是要醉了一般,可司律怎么都没劭阳说的那些感觉,只觉得自己像是掉入狮子口的肥肉,快给人吞了。
37
轻功一施,躲开那些豺狼虎豹,强风在耳边刮刮的过,他跑到远远的小山丘上,草原一望无际、天高地广,应该是让人心胸开阔、精神爽朗,可他此时此刻却一点都欢快不起来,脑袋里美女倚在枭哥身边那幕不论如何都挥之不去,理论上他应该感到高兴的,枭哥隐居暗处这么多年,生活单调,本来一辈子都将孤老终生,现在恢复身份,是草原一方的王者,有许多崇拜他的族人,加上未来数不尽的娇妻稚子,英雄和美人,相得益彰,他应该由衷的为枭哥欢喜的…可、可这心口一波波涌上的酸味是为什么?
咚一声,烦躁的瘫躺在地,天空是蓝蓝的天,好蓝好蓝、无忧无虑的天,可他的思绪却像是在迷宫里打转,转来转去都撞上死路,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难道小心眼到不愿意看枭哥成为王者,只想自私的永远要他当家里的护卫吗?
「唉───」乱糟糟没头绪,司律懊恼的在草地上滚来滚去,自己这颗脑袋好歹也号称聪明绝顶、举世无双,虽然比不上远爹、御爹、尹叔和陛下,怎么算也有第五强吧,怎么这点事情都弄不清楚!?
他滚着滚着突然撞上根柱子,正奇怪平坦的草原怎么出现了障碍物,仰头一望,太阳正挂在顶上,来人的脸庞被遮蔽在阳光的背面,阴影让司律看不清楚,但他知道那人是谁。「枭哥?你不是还在帐内选妃吗?」司律脱口问道,没发现他的第二句话实在酸溜溜的。
枭席地而坐,沉默无语,司律躺在他身边,一时也没说什么,不过他却觉得这样的气氛好极了,枭哥不在金光闪闪的王座上,就在他旁边,虽然什么话也没有,但那片沈静安宁的舒适感让他比什么都还自在安心,刚刚还烦躁不已的司律,此刻心神安定了下来,扬起微微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枭开口了,内容却让司律十分意外,只听他缓缓说道:「……五百年前,库禾家族最后一代的族长萨尔贡.展,他拥有数百名妻妾,却只独钟一人,那人是个男子,是他南征时,在中原北部的一个镇上掳来的男孩,虽然性别相同,但他们两情相悦,十分恩爱,可这段恋情为族中长老所不许,尤其在族长尚未有继位子嗣的情况之下,展因宠爱男妾,而不与妾妃行房,更显得事态严重,长老使尽千方万法要展去临幸后宫,但展抵死不从,长老因而认定是男妾使出妖言狐媚之术,迷惑主上,因此趁展带兵抵御外侮之际,联合四大家族趁机将男妾施以五马分尸之酷刑,并将尸体弃于荒野,任秃鹰豺犬撕食,让他是完完全全的尸骨无存,展回来知此噩耗,肝肠寸断,一怒之下杀尽族中长老,且因痛失爱人,吐血五丈,一病不起,四大家族害怕展如果有一天好起来,查到他们也是谋害他爱人的凶手之一,将有灭族之祸,因此密谋联合,在某天晚上,袭击了库禾大帐,杀死了病榻中,他们宣示效忠的,草原上所有人最尊敬的王者,并对外宣称王尊不幸病死。」枭没有看司律讶然的表情,仍继续说着古早发生的事。
「那是场惨剧,为了避免事迹败露,黄金家族主系的所有人,整个部落的族人,不分男女老幼,战士还妇孺,家长或仆奴全都毫无幸免的惨遭灭口,大火连烧了三日三夜,举目所望皆是一片焦黑……真是可笑,草原上多的是忠诚拥戴库禾的部族,但万余名人口在草原上一夕消失,就凭四大家族联合的一纸声明,竟然没有人怀疑展是怎么死的,他们都相信了四大家族的谎言,瘟疫流传,王尊是病死的,其它人也都感染而死,为了避免传染,不得已才用火焚烧营地………你听说过草原上的”规矩”了吧,无知的规矩,早在五百年前,草原上就已经没规矩了,当四大家族的手染上了展的鲜血,当其它部族人畏惧于四大家族的权势而莫不吭声时,神圣与忠诚在草原上就已不复存在,只剩下用欺骗和刀剑架构出来的严明阶级,至今五百年,草原民族仍然活在谎言里而不自知…」
司律实在太震惊了,怎么也没想到枭会开口说这些,好半天才吶吶问了一句:「这、这些…枭哥你是怎么知道的?」枭看看司律,右手轻轻一按,冰凉的手掌顿时遮住了他的双眼,杜绝了他的视线,司律没有挣扎,只静静继续听他说:「…展的爱人是个聪慧的男孩,他一直为自己不能生育之事感到悲伤,也一直对于身为王尊的展却没有后嗣耿耿于怀,他有一名感情亲密的孪生姊姊,也爱慕着展,男孩遂心生一计,在一次宴会后的晚上,他在展的烈酒里下了药,让展失去意识,他知道若不出此下策,深爱自己的展是绝济不愿与他人行云雨之事的,在神智不清中,展就抱了那名与男孩神貌相似的女人,展清醒后自然勃然大怒,他在气头上,又正巧碰上外敌入侵,就那么一次…那么一次没有带着男孩一起出征,回来之后就天人永隔……也就那么一夜,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男孩的祈愿,他的姊姊那么一夜就怀有身孕,虽然不是自己心爱的人所孕育,但看着与男孩相似的容貌,是展便寻不着男孩尸体后,唯一能得到安慰的事情,腹中的胎儿也就得以存续下来,在四大家族偷袭前的几日,展似乎早有预感,他派遣几名心腹手下,秘密的将男孩姊姊护送到安全的南方,并把狼饰交给了男孩的姊姊,嘱咐将来传给他唯一的子嗣……而我…就是这唯一的一条线上留下来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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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专注的听着,枭哥很难得才开口说这么多话,但司律宁可希望他如往常般沉默安静、少言少语的,至少话里行间不会有淡淡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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