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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为不想让御爹走时还有牵挂…还放心不下自己…
「远爹…你也好疼御爹对不对…」司律想起两人的浓情深意,对月喃喃低诉。入室,把澄远轻放在床上,弯身为他脱靴,除去外袍,拉来锦被给他盖好,怔怔看著爹爹些许憔悴,些许狼狈,在他眼中却比什麽都还深刻的脸庞…
司律著魔似的缓缓低头…占据那以往专属於御爹的禁地…
软嫩温香,阵阵酒气,心脏若擂鼓狂鸣,碰碰碰地撞得厉害,空气澄静的连呼吸声都觉得隆隆作响,司律下意识模仿起记忆中见过的动作,衔住一枚唇瓣轻吮,接著撬开牙关,袭入…卷住甜美的蛇舌,放肆掠夺…
一记甘美的战栗闪电划过脊梁,唤醒了年轻身体的原始欲念…司律觉得下腹肿胀、炙若烈火,想是期待著什麽喷泄而出,他渴望一种东西…
「…荷…荷…」浓眉下的星目闪烁著小兽般的野芒,重喘,昏了脑袋的司律不能自己的动手拨开澄远胸前的襟衽,伏身,准确的叼进一朵红蕊,依样画葫芦地舔吻,舌头抵在乳尖,时而重、时而轻、时而轻咬…情人之间的甜点,只容私密品嚐…
察觉身下之人突如而来的紧绷,司律想也没想,就脱口就念出那安抚的言语:「…小远…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亦轻扯开腰间的系带,拉下里裤。
「…非…我…相信你…」烂醉中的澄远倏地扬起一抹温驯的微笑,回应著熟悉的对话,悄悄扳住男人肩头,放松试图抵抗的身体,只为他一人展开…
下身温热的舔含,悉心照顾的爱抚,让澄远颊侧飘上了红云,媚态可人,闭眼双手能熟练的解开对方的衣袍,温热的躯体…「…换我服侍你…」轻扯他发丝,意示交换。
随即,圆润的昂扬凑在嘴边,澄远张口,取悦他的情人…他的伴侣…
「嗯…嗯…啊啊…荷……」热汗浮出额际,点点滴落,司律欲火焚身,再也分不清什麽,只知不断挺腰,满足成狂的欲念。
一个狠厉颤抖,泄洒而出,伊人毫无厌恶之情,还嗔:「…快…进来…」双腿不知何时已牢牢攀上男人腰枝。
「…乖…忍著点…我不要你受伤…」不鲁莽猴急,先以手指耐心的开拓花径,直至柔韧到容纳四根之时,再缓慢地…推进前端,然後一鼓作气。
「呜…啊啊…嗯…」好深…迷乱的抓伤了裸背,却也情深意切的不住亲吻男人锁骨的凹洞,明明在自己适应之後,他却总是坏心打住,澄远呢呢抗议:「…不要欺…负我…」
「我就喜欢欺负你…我只喜欢欺负你…小远也很喜欢被我欺负吧…」说罢,还在他体内回旋顶弄一圈,邪恶挑逗。
「…呜…臭昂非……」想要中途撤退,哪这麽容易,腰间当场被铁臂扣住,两人下身反而镶嵌的更紧密,又惹一阵粗喘。
「乖,说出来…只要你承认是我的娘子,就满足你…」乐此不疲的游戏,一再上演,始终不腻。
「…浑蛋…不要玩了啦…呜…夫君…快点…求你了…」泪眼婆娑讨饶,不懂他为何老爱在床第之间欺负自己,难道是因为自己白日欺负他太多了麽。
「遵命,我的亲亲澄远…」摆动起亘古不变的律动,贪看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喜欢在情事上欺负他,因为他只会在这个私密时刻卸下一切防备,不是高高在上的沙相,也不是威严凛凛的司澄远,只是御昂非一个人的小妻子。
随著一股热流喷射在体内,澄远也同时达到了七彩炫目的高潮,他蒙蒙地拥抱著男人,就著结合姿态,满足幸福得沈入梦乡。
窗外树影微晃,一地残枝落叶,无风,无语。
(112)
当司律真切的清醒过来时,简直不敢置信自己做什麽!?远爹攀附在身上,两人下体还黏腻连结,他的一呼一吸都吹息在自己颈间,体温相互熨烫,相互依偎,但…处在这个位置的,应该是御爹,不是自己啊!!!
牙关紧咬,利齿划破唇瓣,嘴里嚐到了甜腥的铁锈味,司律心乱如麻,却不由自主的给身旁的澄远给吸引了去,他傍著自己浅笑的模样,是如此信赖,昨晚也一样,堪称是全心全意的把身心都毫无保留的奉献了出来,交缠火热,从每一个肢体动作中,都能感受到他对御爹深情…
回想起那种欢快,又起了欲念,锲在温热柔暖的体内硕长一寸寸的涨大,撑开紧致的花穴,铁杵似的占满私处。
「昂非…你节制点…我还要上朝呢…」沈睡在虚幻与现实之泥沼中的澄远,习惯性的呢喃教训起男人,犹梦未醒。
「…远爹…我…我不行麽…」他恍惚混乱的问道,同时一个疯狂翻身,压在上方,微微抽出,却又立刻重新插入侵夺那片蜜地。「…我会跟御爹一样疼你的…」喉结抖动,贪咽欲望,望著他柔驯承欢的姿态,司律妄想这些都是因为自己。
似乎听见了不合时宜的言语,澄远微皱著眉,挣扎著睁开眼瞳,适应了强光,还有莫名从股间席来的酥麻感,第一眼看见的竟是律儿浑身赤裸,腰臀不断挺动────两人正在云雨!!!!
「你干什麽!!!」举手,狠狠往他一掌拍去,澄远慌怒之中不知控制,使出了十成功力,司律胸部顿受重击,当场喷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摔出床外。
这是什麽情况!?顾不得宿醉作疼的头颅,澄远已被这场突如其来的事件给震慑住了,他掀开被褥,发现自己大腿内侧红迹斑斑,股间白液淌出,胸腹也尽是青紫吻痕,乳尖挺立红肿,再再显示燕好之後的证据。
他记得昨晚自己与律儿饮酒,之後就不省人事了,宅邸入夜除了守在门房的古契外,就只存司律和他,没有别人,加上刚才…这一掐算,澄远霎时怒火冲天,律儿竟然、竟然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
「畜生!!!」他气到发抖,第一次对司律这般粗直的骂吼,想揪住他教训,才下床,双腿却酸软无力,一个踉跄跪倒,股间流出更多的滑腻,那湿黏的触感竟来自昂非以外的男人,还是自己儿子!澄远千万个无法接受,胃底一阵痉挛,便开始狂呕,酒气、酸腐之气弥漫整个室内,呕到胃里无物,连胆汁都恶了出来。
「…远、远爹…」司律被那一掌打的严重内伤,要不是他底子扎实,早立刻毙命,他见澄远这般难受,悔痛万分,歉咎不已,爬过去想要给他顺顺气,却被挥开,胸前又挨一掌,血红溢出唇角,若泉汹涌,这回他硬是顶得直挺,撑住不倒。
「出去…你这浑帐…我不想看到你…」再多待一分秒,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杀了司律,亲手弑子!
「………」司律泪如狂河,自知铸下大错,辩解无用,颤颤地起身拾起衣物,胡乱套了上下一件,步出远爹和御爹的寝房,回身双膝跪在门前,难道…无数个忏悔都再也挽回不了他们的父子关系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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