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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旅社已经不在了,那儿,已经成了塔克拉玛干的一部分。扬晚感叹了一下环境保护问题,掉头去了敦煌市。敦煌市有五个镇,四个乡,其中沙州镇是敦煌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人流量也比较多。扬晚空著两只手在镇子上转来转去。政府那儿,是不能去打听的,只能在集市和民居那边打听。
这个,也是特别让扬晚头痛的事。他对老头的所有了解就是,他是个老道士。不知道他的姓名来历,甚至,连他的长相自己也不大记得了。他的异能,还不好到处乱说。扬晚还真有些担心,弄不好,别人都会砍了他的手呢。
转了十来天,扬晚一无所获,心里想著,要不要去三危山看看?或者是祁连山?要不,深入沙漠腹地?呸呸,人家一个老道士,去沙漠干什麽?
月朗星稀的时候,扬晚在沙漠旁边打了个帐篷,准备在那儿过夜。他躺在睡袋里,看著天上的星星眨啊眨,心中满是无奈和嘲笑。自己,这个是著了魔了。明明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青年,救了个人,接触了神秘的事情,上了瘾,居然就这麽想要追根究底了?那什麽,是不是准备将来投身於降妖除怪的伟大事业?
明明,就是玩玩而已啊。
天渐渐冷了,起了一点风。扬晚准备再躺个三五分锺就搬到帐篷里去,却听到沙沙的响,一偏头,看到一个球状的物体滚了过来,到了他的头边,看清楚,却是一个藤状的球。
球好像自己有意识,轻轻地碰到他,又往回退了退,然後,一根枝丫松散了下来,在地上摸索著,慢慢地朝他探了过来。
扬晚闻到了一股气息,在他的认知领域中,这是一股妖的气息,有著淡淡的青草味道。扬晚有些紧张,左手摊开,放到了耳旁。
那东西似乎受了点惊吓,枝叶悄然无声地收了回去,慢慢地缩成一个球,滚开。
不过两分锺,那球又回来,还是伸出一个枝丫,怯生生地靠近,在扬晚的耳朵上探了探,慢慢地朝下,碰到了扬晚的颈子。
扬晚觉得有些痒,拿手在脖子上挠了挠,眯著眼睛,偷偷地打量著那玩意儿,见那枝丫缩了回去,又探了过来,不觉想笑,忍了。
那玩意儿试探了好几次之後,终於靠近,然後,扬晚觉得他的脖子有一点点刺痛,拿手去摸了一下,有液体,想了想,骇然,莫不是,出血了?这妖怪,要喝自己的血?
却见那藤球慢慢地化成一团烟,然後一个漂亮到正气凌然的男孩子靠近了过来,拨开扬晚的手,头越来越近,吻上了扬晚的脖子。
啊,不,咬上了扬晚的脖子!
扬晚觉得脖子刺痛,然後,感觉到男孩在吸吮,惊恐及愤怒之下,一把推开男孩,左手伸出,印在男孩的胸上,口中念道:“开!”
男孩好像被大力击中,往後飞退,倒在地上,满脸害怕地看著扬晚,然後身体抽搐了两下,转为原形,要想盘成球滚走,却哆哆嗦嗦,枝丫均不听使唤,在地上抽跳著,过了好久,才瘫倒。
这样子却难看了。连枝带叶,都软软地贴著了地面,好像层层堆积的纸片。
扬晚又忍不住想笑。的确是一个妖精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呢,当然,这也是他第一次使用别人给他的法力,看样子效果不错。那妖精,是不是已经被自己给灭了?想想刚才看到的那孩子,十八九岁的样子,那种纯粹的漂亮,大大的眼睛,写满了小心翼翼和谨慎,似乎是一丝不挂的,挺好玩。
扬晚蹲在那儿看了好一会,见那玩意儿瘫在那儿,顶像个脱力的小孩,似乎要挣扎著爬起来,又动弹不了。想了想,用左手手掌在地上围著那东西画了一个圈,默念咒语,低声哼道:“禁!”又将手掌贴在那根部,再念了一个咒语:“复!”往沙滩上一倒,坐等。
等了很久,那植物似乎慢慢地有了生气,又团成一团,犹豫了一会,滚开,碰到扬晚画的那个圈,却无论如何也出不去了。藤球换了个方向,也没能逃出扬晚的禁锢,不由得慌张,就好像筐子里的球一样,蹦来蹦去,可是无论是哪个方向,都是碰壁。
扬晚无声地笑著,转身拿出水壶,在圈里面到了一些水,又凝神观望。见那藤球散开,根须探啊探,慢慢地扎下根去,身躯立了起来,枝叶摇摆著。扬晚几乎都能听到那根须将水吸收,送入枝叶的声音。
太阳慢慢地升起,阳光下,那植物似乎在增长。
扬晚弄了些干粮,边吃边打量著那植物。地上的水印已经消失,一冒头就变得炙热的阳光晒著它,可见那绿色逐渐变得枯黄。
这个,好玩。扬晚笑著,把睡袋和帐篷都收好,背在肩上,琢磨著,要把这玩意儿带走,可是怎麽带?连根拔起?虽然是妖精,可是这样做,会不会伤了他的根本,因此就要了他的性命?想了想,用脚尖把画的圈擦掉,再仔细观察。
那植物的根慢慢地又拔了出来,再一次卷曲成球状,转了两圈,突然飞快地跳著跑了。
扬晚措手不及,暗自骂了一声,追了上去。
这球蹦躂的速度极快,到了个下坡,骨碌碌地就这麽滚了下去了。扬晚大惊,一屁股坐在沙丘上,好像滑沙一样,迅猛地坠了下去,到了沟底,那藤球又顺著沟往上蹦躂,扬晚飞扑,将藤球罩在身下。
扬晚汗流浃背,气喘吁吁。这一通忙乱,让他几乎累断了气,终於捉到这家夥,又气又恼,眼珠子转了两圈,将左手掌心贴住藤球,轻哼:“现!”
藤球扭曲了两下,冒烟,男孩子出现了,满脸的倔强和愤恨,狠狠地瞪著扬晚。
扬晚喘著粗气,骂道:“跑?你怎麽可能跑得出我的手掌心?!还能跑到哪里去?!我问你,你是什麽?杀了多少人?”
男孩子眼睛瞪得溜圆,看著他,不说话。
扬晚手掌贴上他的前胸,皱著眉头,装出凶恶的样子问道:“莫非,你还想再次尝尝我的厉害?”
男孩子撇了撇嘴,暗哑的声音说道:“不知道。我没有杀过人。那个,是自己死了的,不算我杀的。”
扬晚悚了一下。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吗?那个自己死了的,什麽意思?不过不管他了,先收服了再说。便说:“藤,你就叫藤好了。那个自己死了的,怎麽回事?”
男孩子掉过头不理他。扬晚摸了摸他家夥的胸,虽然在这大漠的边上,祖国的大西北,缺水的地方,那家夥的皮肤却嫩得跟水豆腐似的。瞧他的原型,看上去是一种蕨类植物,不由得暗笑。幸亏这家夥幻成人性并没有带上本身皮肤的颜色,不然要带回去,还真不好见人。见他倔强的模样,更是可爱,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低声哄道:“你不说清楚,可就只能把你人道毁灭了。杀人,在人的社会里,可是会判死刑的。就是那个,嗯,你这样的妖怪,放在炒锅里,或是灶里,烤成木炭,或者,烧个干干净净。喂,如果你用我给你的名字,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我会保护你的。不然,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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