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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到!」
清脆的哟呵声从门口传来。乔希恒微微慌神,门口出现一名女子身穿嫁衣,小步向他走来。
「王爷。」烨华小步上前,轻声在乔希恒耳边道,「您该上前去牵新娘子的手了。」
乔希恒稍稍拉回走远的意识,牵过女子白皙的纤纤玉手。女人是什么样的感觉,他比谁都了解。他曾经很贪恋那样的温柔乡,因为可以忘记沙场里的打打杀杀,不必血流成河。女子温婉动人,她们每一个都能讨他欢心。可是被握在手中的纤纤玉手,却让乔希恒不由自主地想起顾青那双白皙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不似女子的柔软光滑,却让人握住就不愿意放手。从没有哪一刻,那么刻骨地思念一个人。你明知那人就在后院,离得那么近,你却不能过去牵起他的手,对他许下海誓山盟。
红烛摇曳,红盖下的女子到底是和样貌乔希恒根本无暇顾及。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顾青。他想快点结束这该死得令人生厌而绵长的婚礼,过多繁杂的礼节让他不得不压抑着他即将磨光的耐心。
「大胆!」
烨华怒气横生的叫声从门外传来,只见一名年过四旬的男子手握长剑抵在烨华的勃颈处,黑眸里迸发着三九冰寒的怒气。烨华被男子逼得步步倒退进入喜堂,客人惊慌得乱作一团。和乔希恒拜堂成亲的郡主也在发现异样后自己扯下了喜盖。
「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王府?」乔希恒并不惧怕来人的气势汹汹,虽然那刀尖是抵在烨华身上,但那男人的怒气却是冲着他而来。
「把顾青交出来。」刀尖在男人手腕的带动下,轻轻滑过烨华的皮肤,刺目的鲜血染红了锋利的刀刃,「如果你还想他活命。」
「你是谁?跟顾青什么关系?」听到来人提到顾青的名字,乔希恒也不顾众人在场便质问了起来。
「与你无关。」
「放肆!你擅闯王府,你真以为今天可以全身而退?」纵身一跃,从身边侍卫的腰间刀鞘里抽出剑,毫不犹豫地朝着男子刺去。
楚之怀和韩远尧绕了大半个王府依旧没有找到顾青居住的仙居阁,倒是绕得自己快要迷路了。就在二人几乎快要放弃时,楚之怀微微抬首,黑眸闪过一丝惊喜,拉着韩远尧的手兴奋地叫了起来,「远尧,快看!仙居阁!师、师兄肯定在这里!」
韩远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楚之怀拉着推门进入屋内。从屋外溜进的寒风吹起了轻飘飘的纱帐,床头的红烛已经被燃得见底。楚之怀定睛看到床铺上躺着一个人纹丝不动。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得不真切的关系,楚之怀发现那人及腰的发丝如雪,双手安稳地十指交叉放在胸前。
松开了韩远尧的手,楚之怀跌跌撞撞地走到床边,颤抖着手不敢去拉开那一层纱帐。
那不会是顾青。不会是他的师兄。一定不会的。
楚之怀屏住呼吸,猛地掀起纱帐。只见顾青面色苍白如纸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往日绝美的脸庞此刻毫无生气。枕边倒着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楚之怀不敢去探顾青的呼吸。韩远尧注意到楚之怀有些异样的背影,快步走上前,眼前的场景令他倒吸一口气。
顾青原本如墨泼般的黑发此刻是雪一般的白,模样似人似鬼,有些触目惊心。楚之怀拿过枕边的瓷瓶,跟记忆里见过的某样东西极为相似。一颗心在半空狠狠跳了一下,不可置信地颤颤巍巍地将瓶底翻过来。
鲜红的二字锥心刺骨。
情害。
楚之怀永远不会忘记何英那一年制出情害时曾经说过的话:此药天下无解,一旦服用,必死无疑。
「啊啊啊啊啊啊————」
楚之怀悲伤入骨的尖叫穿透后院。四肢百骸都冷得冰凉彻骨。他不相信,顾青真的会如此不留任何念想地服下情害。明知无药可解,还是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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