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了可别哭。”迟朗受不住了,他觉得周青脉存心要自己命,解开皮带拉开裤链,也没脱裤子,就把性`器拎出来,就着手上的润滑快速地打,根部和囊袋甚至留在内裤里。
本来就是半硬的,他看着周青脉拱起的曲线,宛如献祭的姿态,还看着那个窄窄的小口,此刻正在收缩,往外吐着晶亮的液体,浑身的血就冲入头脑,更冲进下体,他把周青脉掰得更开了些,虎口陷进柔软的臀肉,没戴套,就这么进去了。
紧得有点出乎意料,迟朗本以为自己扩张得还可以,实际上寸步难行,他一寸一寸地顶,碾平每个褶皱,周青脉就缩着肩膀,一眨不眨地侧脸看着他,眼里盛着茫然和不可置信,好像仅仅这样,他就被撑坏了。
迟朗完全进去了,内裤被他自己扒下,他用耻毛和阴囊缓缓磨蹭周青脉湿淋淋的屁股,旋即摆起腰,那地方柔韧得要把他灵魂榨进去,每插一次都舒服得惊人,弄得他又想流鼻血,又想流泪。迟朗怔怔地想,这地方还有谁进去过?这样的周青脉还有谁见过?他承认这是自私的,可他一琢磨就骨鲠在喉,就往下陷,迅速地,偏执地。他控制不住力道,掐住身前人的腰肌,发狠颠了他几下,撞得他腰肢乱颤,臀肉耸动隆起。
“呜……啊,啊!慢,你慢点!”周青脉没有遮掩的意思,大声地叫,尾音打着颤,软绵绵的,甜腻腻的,传到迟朗耳中,熟悉,陌生,催情,磨人。
迟朗俯下身去,扳过周青脉的脸蛋,手指插进他嘴里,摸过牙齿舌尖,反复搅动,“说,”身下也顶撞得越发蛮不讲理了,鲁莽得像个被抢了媳妇的笨新郎,“还有谁操过你?”
周青脉双眸空濛了一霎,又细长地眯起来,“多了去了,哪个,嗯,”他说得断断续续,含含混混,“哪个都比你强。”
“妈的……”迟朗气得冒烟,一手捏他的舌头,一手摸到身前,摸过那只小兔项链,他顿了顿,却没多做停留,惩罚似的拽了一把,细绳嵌进颈后的肌肤,粗糙地磨,迟朗就松开,手滑到周青脉胸口,去把他的乳头往肿了掐,下身也凶悍,玩命往他身体里契。
周青脉都快要跪不住了,怯怯在他身下抽搐着,软软地舔他指骨,眼角都冒了泪花,却换不来他现在的任何怜惜,“我没戴套啊,你不会传染什么给我吧。”他凑在周青脉耳边,凉飕飕地说。
周青脉一愣,突然咬了迟朗手指一口,力气大得几乎要出血,之后立即把他手指从嘴里吐出来,“迟朗……我`操`你妈,我`操`你妈!”他吼完了就把脸死死埋在床被上,在身体相撞的水声中,迟朗听见些许细微的,闷窒的声响,是周青脉在哭。
迟朗一时间懵了。
“啊?脉脉,你看我,你看我一眼。”慌慌张张地,甚至不敢再那么鲁莽地顶了,他慢下来,就这么连根留在周青脉体内,手去揽他的颈子,捞他脸蛋,好让他转向自己。
周青脉则抵死不从,直到迟朗轻轻地亲他后颈,亲他耳垂,一直亲到脸颊和床单接触的那条线,甚至要往床单上亲,周青脉才在某一秒猛地松了力气,通红着双眼看向迟朗。
“我`操`你大爷!你下去,下去!”他还在抖着嘴唇大骂,抬腿踹人。
“还是待会儿操我吧。”迟朗歉疚地笑了笑,把他压瓷实了,仔细地吻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对不起,我不该说那种话。”
周青脉被亲软了,呼呼地喘了几下,“你还真信了……”他用眼睑蹭着迟朗的嘴唇,有点难堪地,宣泄似的说,“我也不该胡说,可我他妈的哪有时间找人操我,我有病吧,就觉得别人都很恶心,我不想碰,看A片都没感觉,真他娘的要阳痿了,”说着他又委屈了,睫毛下溢出些泪水来,他的职业和性格使他很少不过脑子说话,他的本能甚至被自己扼杀了,因此现在显得格外异样,也格外珍贵,“我就看你的照片,弄过几次,但也就几次,一点也不舒服,很孤单,很孤单……”
似乎是意识到这话的笨拙和丢脸,周青脉闭了嘴,呼吸也小心翼翼。袒露心声是幼稚的,危险的。迟朗就去吃他嘴唇,要把那唇瓣撬开,手还去解领带,拿着他两只手,放到床面上,脑袋两边,从手背和他十指相扣,“我家脉脉性生活很悲惨啊,”他用掌根轻轻蹭着周青脉腕子上嫩红的勒痕,下身的动作也捡起来了,刚才润滑液和肠液混着,流了他一胯,把耻毛染得黏浊,现在一动弹就牵汁挂液的,连声弄出水滋滋的响儿,“现在舒服了吗?还孤单吗?”
周青脉不回答,先是闭眼,随后又愣愣盯着迟朗,瞳仁都要失焦,一种天真迷蒙的神情,水光随着冲撞抖动,空张着嘴一喘一喘,等着迟朗再去亲吻。一吻上,他就黏着不放,喘叫呻吟都被堵在两张嘴里共用,迟朗极尽温柔地吮他舌尖,他就哆嗦着射出来,在床单上,好大一摊。身体仿佛逐节被蛀空,甜蜜的、牙疼般的快感从脊柱一直过到脚尖,脚趾都要蜷抽筋了。
“舒服……”换气间,周青脉沙哑地说,“舒服得,要死了。”
高`潮的余韵还留在他体内,肠道正在无规律地收缩蠕动,穴`口也紧紧吸着勃发的性`器,告诉迟朗说,“你喜欢的男人被你干到高`潮。”这无疑是最致命的挑`逗。
“又大了,靠,”周青脉察觉到变化,这给他一种自己即将昏厥的风险感,却被蛮横压着,只能无力地喊,“你先停,停一下!”
迟朗正在兴头上,根本听不进去,埋头猛干,在周青脉后颈上啃咬,咬出圆圆的,通红的牙印,还不够,他从腋窝把手臂插过去,搂着周青脉的肩,把他的身子捞起来,想去咬他锁骨。咬不到,可是他自己的小兔项链滑过去,挂在周青脉肩头,擦过周青脉的脸颊。
“哈,哈,”周青脉粗粗地喘着,整个人瞬间都快酥成一滩水,声线也软了不少,这种变化是瞬间产生的,药引名为银质的小兔子,“你也留着,也留着呢。”他笑了,笑得精疲力竭,活色生香。
迟朗“嗯嗯”地应答,就这么搂着他,又在他后颈上落下亲吻啃噬,好比一种标记,周青脉又来了感觉,反手摸迟朗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压,这么肉贴肉还不够似的,他放`荡地叫着,喉咙涌出连迟朗都鲜少听到的声音,后背都泛红了,好像吃了药,好像失了心智,全身上下只能顾及性`爱这一件事。
“周律师,周律师,”迟朗忽地起了坏心眼,他现在恨不得把周青脉吃进嘴里,他最想看他因为自己变成无助凌乱的样子,已经是了,可还不够,远远不够,“你怎么像小猫一样,还没到春天啊?”说着,他的手滑到周青脉汗津津的胸口,肆无忌惮地抚摸,乳粒就在他手掌下瑟缩着硬挺,捏起来脆弱、弹软。
周青脉费了点功夫才集中精力,听懂了话里的意思,“你滚,你滚!”他七零八落地大叫。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不知味 刹不住 王怀风与季文璟 犬落平阳 久别经年之单相思 肘腋之患 哦~我的小母狗 入魅 北京梦遗 彩虹瓶子 同坠 解剖诡异后我无敌了,这很合理吧 未尽口唇期 平生刺 彻夜不熄 婚后热恋 前男友来我公司面试 红豆牛奶冰 私白 蜂蜜罐子
日更,下一本预收纪总的猫祁宁和楚云婧从小一起长大,一同上学毕业工作,她们几乎贯穿对方的前半个人生,甚至约定好年老之后一起坐在养老院的院子里晒太阳,存在于彼此深刻的记忆中。一直以来都无话不谈,可某...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
...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