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过雪越走越急,千头万绪难思量,便是剪不断斩不掉,欲忘还念,生生折磨,倒不如从未相遇……从未相遇……
她走到花林深处,一只手突然斜刺里探来,将她拽入假山石后,岑过雪悚然大惊,不遑喊叫,双唇就被那只白如玉雕的手紧紧捂住。
“你在这儿做什么?”岑倚风单臂撑在她头顶上方,长身斜斜倾来。
岑过雪恍若受惊小鹿,被他捂着嘴发出唔唔几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睫毛一阵狂闪乱眨。
岑倚风这才松开手。
岑过雪迅速抚着胸口舒气,还当是哪个登徒子,孰料居然是他出现:“怎、怎么……”
“你喝酒了?”他把脸凑近她的鬓侧间,轻轻嗅着。
想到这是在侯府花林,岑过雪脸上一红,窘迫地“嗯”了声。
岑倚风缄默不语。
岑过雪隐隐觉得他心情不悦,思付下回过味,小声嗫嚅:“只有一点点……我以后……不会了……”
岑倚风却跟喝醉酒似的,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浅浅的呼吸触碰着肌肤,引得人发痒战栗。
岑过雪暗自焦急,本能地伸手推开他,哪晓得岑倚风抬起头,死死瞪着她,双目一片赤红,似有腥腥的血味从中散出来,两面高树的阴影覆压而下,恍惚是择人而噬的野兽,酝酿着一场无可预知的狂野风暴。
岑过雪莫名害怕,而他狠狠吻上她的唇,挟着狂意撬开玉齿,将那丁香小舌一番勾缠叠绕,继而咬出齿外,恨不得一口气吞下去,吻得那么激烈,那么疯狂,是飓风卷浪一般的掠夺,岑过雪几乎要在他怀中昏厥过去,然而更可怕的冲动,分明还在他的体内压抑!
岑过雪吓得瞪大眼,认为他一定是疯了,却又不敢喊叫,粉拳雨点似的砸向他的后背。
在她剧烈的反抗下,岑倚风终于停止下来,眯了眯眼,俯首与她额抵着额,两条修长的手臂环绕上腰际,抱着她不动。
淡淡的酒气从他的衣袖间传来,并不浓郁,岑过雪知道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不应该是喝醉,但此际他的举动委实反常,为何他会出现在花林,为何身边连个小厮也没带,仅仅一瞬,她想到适才撞见的那位蒋九姑娘,两个人,同样是在寿宴中途不见踪影。
逢君犹梦中3
她心乱一团:“哥……”
“别动。”岑倚风揽她在怀,仿佛她是他体内的一根肋骨,不容有半点分离。
岑过雪发觉他身体烫得厉害,跟发烧似的,心想是不是害了病,但念及他当时的眼神,红得直欲滴下血一样,不免就有些后怕,乖乖地不再动弹,唯恐他又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岑倚风启唇:“你唱首歌……”
岑过雪惊讶地张开嘴,足能装下一个鸡蛋了。其实岑倚风有个毛病,不知道算不算怪癖,就是挺喜欢听她唱歌的,有时大半夜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硬是被他叫起来唱歌。
现在明显时间地点都不对,她喏喏道:“会被听到的……”
岑倚风十分固执:“那你小点声,就……那首好了。”
是指她家乡的那首歌谣,小时候娘亲经常在枕畔哼给她听。岑过雪不得已瘪瘪嘴,竭力压低嗓音,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哼唱着:“左手把来右手绣,绣花原来轻轻手……一绣牡丹穿金菊,二绣鲤鱼清江游,三绣芙蓉盆中种,四绣蜂蝶串花柳,五绣五子登科第,六绣八仙来祝寿,七绣香山九老酒,八绣皇帝游中秋,九绣子玩明月兔,十绣那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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