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红梅……
这里种的,也是红色的梅花。
从浮香阁飘来的,而那个人……也姓封。
有什么很强烈的念头,要从头脑里迸出一样,可又害怕去想,恍若繁杂的丝缕揉到一处,纷乱如麻,头都有些痛。
花以怜惶惶然地抬首,窗台积累了不少花瓣,祈云修正挑拈起一朵完整的梅瓣,往她头上戴去——
雪肤玉貌,朱辉花光,她本就生的美丽,两厢映照下,越觉容仪耀华,内洁外莹,绝丽天成,一双秋水潋滟的寒眸,似凛似艳,宛如欲冷还香的雪酒,直望得人神迷意醉。
祈云修本要收回的手,莫名就停滞在她的耳畔,呆呆看着——那嫣香柔软的唇瓣,怎就红得如此动人?心底仿佛有把火烧似的,又热又烫,一股陌生而激烈的东西,冲击着大脑,祈云修的神智好似被混碎片刻,紧张的、迫切的……脸红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只是呆注她,六神无主一般。
“我出去走走……”花以怜立即低下头,与他擦肩而过,快得近慌的脚步,像在刻意逃避着什么。
祈云修恍惚着从梦里醒来,手臂从半空落下,回首凝视她匆匆消失的背影,一张精致秀雅的脸容,宛若被雨水湮湿了绝美的画幅,一点点,隐现出哀伤与失落……
怎么嘴里,就有了苦涩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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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以怜一口气走出老远,才放慢脚步,脑际忽而浮现祈云修明湛然柔软的眼眸,忽而浮现儿时那人温存疼惜的微笑,她按住胸口的如意锁片,似乎辗转千百,思来念去,最后握紧的,依旧是那念念不忘的情。
铮铮悦耳的曲声入耳,花以怜不知不觉走到后园的花苑里,四面回廊悬挂着纱帘,微风吹拂,袅娜飘扬,便有几分云山雾罩的意境,霜儿手抱琵琶续续弹,孟湘环眼含醉笑,歪坐在六角亭内,鹊儿偎他怀里且嗔且媚,举着酒壶从眼前晃来晃去,助兴还是劝酒呢,也说不清怎地个意思,但不可置否,却是好一幅风流旖旎的光景。
这家伙……花以怜暗暗蹙眉,两三日不曾露面,原来是躲在这里倚翠偎红。
孟湘环有所察觉地望来,发现花以怜一身素白衣裳夹在纱帘中,不仔细瞧,还真的难以分辨,微眯了两下眼,方笑:“你站在那里做什么,该不会是特意来找我的吧?”
花以怜想到半空时常飘来的梅花,以及那梅花的主人,心里头便像落下一场怪病,明知不是,却又让人疯狂地想,抑或怯怕着,不敢弄个水落石出,结果也就是愁肠百转,欲言又止,把自己搅得不无纠结。
最终,她眼帘一落,便任何情绪也没有了,走上前:“你这几日在做什么?”
剪水秋瞳,清冽无双,仿佛处于红尘之外的雪水化成的眸子,光是望来,却比解酒药更容易让人清醒,孟湘环玩闹的兴致顿时败了个一干二净,挥了挥手,把二人摈退,苦笑着开口:“你别急,总得让我偷闲几天,再为你们办事的……毕竟死的不是小人物,眼下宫中各处守备严密,操之过急的话,只怕会露出马脚……”
花以怜情知他说的有理,只是这个人满腹鬼伎,不放在眼皮子下盯着,委实难安,话锋一转:“那名少女,被你安顿在哪里?”
当时祈云修乔装成对方的样子后,便有孟湘环派来的人手在外接应,把点中昏穴的少女暗中带走。现在百笑南一死,对方就成为关键人物,而花以怜始终不曾听他提及此事,忍不住询问。
孟湘环慢慢把酒斟满,凑在鼻尖闻了闻,紧接呼出一口长气,神情陶醉不是两三分,眸角噙笑弯起,似乎根本没听清她在问什么,将杯盏递到跟前:“三年一出的沉芳百里,最是珍贵难觅,要不要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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