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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永嘉十年,京中传来的消息越来越少,周玦心内的担忧也愈来愈深。
铺开生宣,周玦润了润笔,却迟迟未落半字。
“周大人。”
周玦抬首,发现是太子身边的暗卫。
“鱼鹰?”周玦搜寻着脑中的记忆。
“正是小人。”
周玦站直了身子:“朝中出什么大事了,殿下竟派你过来?”
鱼鹰垂首道:“这是殿下的密信,请周大人过目。”
周玦蹙眉接过,细细扫了一眼:“也罢,你先去休息片刻,给我两个时辰准备。”
鱼鹰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周玦跌坐回椅中,眉峰紧锁。
太子在密信中提出两件要事,其一,开口要五十万两纹银,其二,世袭嘉武侯独孤家的小侯爷前日遭遇刺客被人掳走,至今生死未卜。
这两件事,任何一件都是极为棘手,自周玦到江南道以来,一直在为东宫上下打点,前前后后已经献了数十万两纹银,如今东宫又要这么大的数目,怕是要把江南道整个掏空才善罢甘休。
“真是皇帝不当家,哪知柴米贵……”周玦嘟囔着,从暗柜中掏出一本账簿,勾勾画画。
两个时辰后,周玦递给鱼鹰一张银票:“转告殿下,臣幸不辱使命。”
鱼鹰扫了眼,躬身道:“小侯爷的事情……”
周玦长叹:“臣会尽力。”
隔天深夜,西楼的一个雅间内,周玦已经坐足了半个时辰,而他等的那个人还是迟迟不见踪影。
周玦捏紧酒杯,心里把那个寡廉鲜耻不守信义的小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个婢女端着酒菜款款而入,又小心翼翼地把凉透了的菜点撤走。
周玦制止她:“就放那儿吧。”
那婢女低着头,转身就要离去。
周玦一眼瞥见她如雪肌肤上有块小小的胎记,缀饰在小巧耳垂下,不由得心里一动。
“等等,你是楼里的姑娘?”
婢女点点头,清澈眼神里满是惊慌,像极了一头受惊的雌鹿。
周玦软言道:“莫要惊慌,你能说话么?”
对方默默不语,周玦轻叹口气:“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畜生,不如你跟着我回府吧?”
婢女很惊讶地看他,姣好面容上闪过稍纵即逝的欣喜,但又很快暗淡下来。
周玦怜爱地看她,不无遗憾地挥挥手:“也罢,这是五十两银子,你拿去买些胭脂水粉。”
婢女接过银子,微微欠身做了个万福,周玦端起天青釉的盖杯,刚呷乐了口清茶,就听一声轻笑悠悠传过来。
“周大人可真是如传闻般怜香惜玉啊。”
周玦被茶呛住,抬眼一看,那婢女一改娇弱无力之态,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狭长双目里满是狡黠调笑。
“忘尘叟!”周玦勃然而起,显是怒极。
忘尘叟随意褪去身上女装,里面着了件素白长衫,对襟广袖、衣袂飘飘,颇有晋人之风。
“周大人找老夫怕是有要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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