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妄扯了扯他头发,轻叱道,“巧言令色!”顿了顿,他又继续道,“有日殷俭行发觉自己被人下毒,细细排查却发觉竟是自己那位至交好友,激愤之下便去对质。你猜结果如何?”
沈秋暝往他胸口又倚了倚,低声道,“今日听他口气……他不会错杀了他的好友吧?”
“师弟果然冰雪聪明,他那好友一口承认了,殷俭行又悲又怒,便一剑刺中那好友,那人看着他许久,才痴痴笑笑地断了气。殷俭行将他葬了,在坟前呆坐许久,结果过了两三年,他娶妻生子,成了人人称羡的大侠。”
“他才发现错怪那好友了?”沈秋暝蹙眉,“可我不明白那好友为何要这般做。”
张知妄长叹一声,“只能说世上一样米养百样人,同样是情深如许,有人愿隐去心意,常伴身侧;有人却甘愿爱恨两清,不死不休。那人将真凶杀了,又引得殷俭行误会,最终得以死在他手下。”
沉默半晌,沈秋暝猛然坐起搂住张知妄,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嘶……”张知妄吃痛,伸手一触,竟流了血。
不顾他责怪眼神,沈秋暝又躺了回去:“不能相守,甚至连心意都不能互通,却又情根深种,不能自拔。与其相忘于江湖,那还不如让那人恨自己一辈子,起码想起来时会痛。所谓切肤之痛,所谓刺心透骨,不过是情之深,恨之切。”
两人各怀心事,均不再言语。
不知何时起,没心没肺、放荡不羁的沈秋暝竟也可痴心一片,从而奋不顾身,义无反顾;而冷面冷心、孤傲绝群的张知妄也会柔肠百结,患得患失,还不是情之所钟,一往而深?
“师兄你又从何得知此事?”沈秋暝闷闷道,“这和九华派又有什么关系?”
张知妄阖上双目,当日情景仿佛还在眼前,“那师弟是九华派弟子,后来葬在九华。殷俭行得知真相后,一夜白头,后又抛妻弃子,舍了家业,在九华山下那好友坟前自废武功。当时若不是被我撞见救了,恐怕也就那么去了。我当时急着回派中,便留了个道童伺候他,后来那道童回派复命,只说他病好后便跌跌撞撞地走了。再听闻他的消息,他却成了殷庄少主。”
沈秋暝低低笑道,“你说这殷俭行对他那好友到底……”摇了摇头,他又道,“我倒觉得他对那好友多半是亏欠抱恨。斯人已去,孰是孰非又有何紧要?”
张知妄也笑:“不错,你只需知晓我之心意便好,他人之事又何必搞得那么清楚?”
被他看得耳根发热,沈秋暝干脆扯过被子,也盖到他身上。照顾他一夜也是累了,张知妄与他靠在一处,亦是沉沉睡去,一场好眠。
浮生若梦,难得清欢。
第49章不知今夜几人愁
五月十五,花正好月正圆。
丐帮力克唐门,不负数百年武林声名。
于是最终将参加第三场比试,争夺武林盟主之位的便是丐帮帮主窦涯璨、泰山掌门孔如松、华山掌门郑破军以及鹤鸣掌门张知妄。
甫一得到消息,鹤鸣长老们便又聚在一处,商议应敌之策。
窦涯璨,既是丐帮帮主,自然也是叫花子出身。据闻其年少之时身形瘦小,便被人起了个诨名叫做豆芽菜。待他渐渐崭露头角成为六袋弟子之后,觉得此名甚是不雅,便请了个路边算卦的瞎眼半仙起了如今这个响当当的大名。可这名字实在有些生僻,全帮上下数万大叫花、小叫花,会写掌门名讳的加起来也不超过十人,这也成了后来武林中的一大奇事。
“窦涯璨其人大字虽不识几个,武功却很是了得,”交游广阔的玄明子师叔如是说,“而且他心思活络,甚至可称得上油滑,与人过招时并不拘泥于招式,常常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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