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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主府的时候,众人已经在门口候着了。家丁手忙脚乱地把清伶搬进柳宁欢的房间里,云景掩上帘子,说:“现在我要给病人诊断,其他人不宜入内。”
柳宁欢本来下意识要跟进去,听到云景这句话顿住了脚步,还让人搬来了一扇屏风,把床严严实实地掩了。
丫鬟小声道:“公主,您不进去看看吗?”
柳宁欢说:“大夫看病需要安静,我不能打扰她。”
丫鬟颇为迷惑地看了她一眼,这种情况真的太不正常了……按照公主的性格,此时不应该焦急地冲进去,企图掌控一切吗?
柳宁欢也不知道自己在简易的“手术室”门口等了多久,总之云景出来的时候,她的腿已经麻得不成样子,完全不像她自己的。
“怎么样?”柳宁欢失魂落魄地问。
云景一边擦手一边说:“是皮外伤,虽然看上去很糟糕,但并没有大碍,只需要静养便可。公主不必过于担心。”
听到这句话,柳宁欢心里的大石头突然落了地。她往屏风看了一眼,意思很明显:我可以进去吗?
云景说:“清伶姑娘现在睡着了,公主可以看看她,但尽量不要把她吵醒了,她需要休息。”
柳宁欢轻手轻脚地绕开屏风,看见了床上的人。
地上凌乱扔着带血的衣物、绷带和棉花,清伶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显得过于苍白,好像一碰就要碎了似的。
柳宁欢坐在床边上,轻轻抚摸清伶的脸。她看到光洁的锁骨和肩膀,于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不让清伶着凉。
云景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伤口在肋骨处,我只得为清伶姑娘换下衣物,我并非出于私念。”
柳宁欢点了点头,说:“我都懂,我不会怪大夫的。”
云景又说:“另外,我对您的情况有了一丝头绪,想验证一番,不知道公主现在有没有心情。”
柳宁欢说:“行。”
云景给柳宁欢诊脉,把了好一会儿,才说:“您最近是否经常做梦,梦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虽然没有亲自经历,却跟真实无异?”
柳宁欢心想:我出现在这里,就是梦境的一部分。
然后她点了点头。
“与上次相比,公主的第二脉又弱了一些。您的身体也变弱了,或许会经常生病。劝公主好好调理身体,不宜思虑过甚,不宜情绪起伏剧烈。各种助兴的药,最好也不要喝了。”云景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补充道:“虽然不可助兴,但正常的床笫之事是没有关系的。”
柳宁欢甚至没心情吐槽云景的医嘱,只是点了点头,说:“清伶都这样了,我哪里还会做那种事情。”
说到底,也只有一次而已。还是在那种药的推波助澜下才发生的。
云景并没有反应,她只是结合病人的情况,给出了最不影响生活的医嘱而已。她对别人的感情生活没有兴趣。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就见丫鬟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说:“公主,皇上宣您上朝!”
柳宁欢迷茫地抬了抬眼,说:“什么?”
丫鬟解释:“九皇子中了毒,现在昏迷不醒。阿尔泰人的质女阿缪露公主行踪不明。除了一个姓叶的侍郎被误杀,还有很多人受伤。消息传进了宫里,皇上很生气,现在正在殿上发火!何公公传皇上口谕,宣您进宫。何公公说皇上很生气,让您务必小心言谈。”
柳宁欢这才反应过来,她站起来冲云景无奈一笑,说:“云大夫您看,我还是要思虑的。”
云景皱着眉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想到柳宁欢的身份,还是闭上了嘴。
皇家事难以评断,能活到这么大的皇族子孙,哪一个不是步步为营?只有死了,才能什么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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