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燥热,沉闷,暑气似乎还没有完全消透。
难耐的身体在床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房间中充满了汗水和麝香的味道。
邵堰猛的翻身坐起来,大口喘着气,身上白色亵衣大敞开着露出麦色的胸膛,后背的衣衫尽数湿透。
身体绷的生疼,仰头盯着夜色中的纱帐,发出一声苦笑,无论是重生前,还是如今,都是正当盛年,尽管现在不会在想此事,可却也压不住身体深处的渴望。
梦中的颠倒荣华,极尽缱绻,那人在他身下清冷的目光染上潋滟的色彩,雪白的手臂,柔韧的腰身,还有近在眼前的不可碰触,在梦中都化成了深深压抑的念想。
邵堰就这么大睁着眼睛,盯着昏黑的纱帐,想着他的洛儿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碰触的柔软凸起的腹部。
刹那间的疼痛从胸口溢满,身体也冷了下来——桓洛。
今日是休沐,不用上早朝,邵堰懒洋洋的起来,慢悠悠的走向前堂用膳。
吃饭的人还是绛星绛月,管家,以及一袭青丝的陈桓洛。
邵堰走到他面前,随手拿起筷子,拿块馍馍,边吃边夹菜。
陈桓洛抬眼看他,有些犹豫,“你今日怎么了?”
对方仍旧低着头,支吾,“没啊。”
陈桓洛暗自撇嘴,放下碗筷离开,直到他走之后,邵堰都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
管家令人收拾碗筷时,邵堰还捏着筷子低头发呆。
“大人今日准备做何事?”
邵堰扔下碗筷,靠坐在椅背上,懒洋洋的,有点闷意,朝绛星吆喝了一声,“本大人带你去歌舞楼玩,绛星,你去不去”
“有何事要去歌舞楼?”管家皱眉,看着绛星小心翼翼的给绛月夹菜吃。
邵堰摊开手,“没事,消遣可妥”
“不妥。”老管家道,他想了想,看邵堰的神色,了然大悟,低声说,“大人,金风玉露一相逢。”
邵堰吓得咳了两声,管家笑眯眯的说,“如果陈公子知道大人去的地方,一定会不开心。”
“为何?”陈桓洛一向从不理会他的去向,更别说会不高兴了,也许就是因此此事,邵堰才郁闷。
“大人自己想吧”
辰修齐合上批改的奏章,令人上茶。
他细细打量了荣灵均上下,“身体好些了吗。”
“多谢皇上关心,已无大碍了。”
辰修齐将一本奏折让木青递给荣灵均查看,半盏茶后,荣灵均才思忖着开口,“皇上,臣并不记得有此人。”
奏折是刑部上奏的,里面的内容大概是下毒之人取自府衙中人,在府衙中担当小厮,是他将有毒的茶水让荣灵均喝下的,至于是什么原因,犯人还未招供就在狱中撞墙自杀了,官府在他的住所中搜到了□□和上百的银两,出此之外,再无他物。
“臣只是想不出来有什么人要下毒毒害臣,臣在府衙官职不大,也并无与他人结怨,臣并不是怀疑刑部的调查,只是有些——”
辰修齐摆手,“朕知晓你的意思,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次算是邵卿救了你,都城凶险,灵均要万千保重身体,否则朕也无法向你老侯爷交代啊。”
荣灵均颔首,随后与皇帝寒暄之后,告辞。
辰修齐翻开今日的奏折,目光深沉,上面是又一案子,写的是有民妇状告丞相邵堰,错抓夫君,而至今未审问,未放回。
而奏折上所写的名字,恰好与上一本畏罪自杀之人同名同姓。
两日后,黄道吉日,皇帝册封嫔妃有十余人,与民同乐,百官逢迎。
御书房中,邵堰从窗外便能听闻嬉闹声从远远的花廊中传来。
“宫中便是热闹许多。”他道。
辰修齐哼了声,“民告官,你就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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