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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们还要喝交杯酒呢,我差点给忘了。”韩萱本来已经朝着云想衣扑过去了,却在最后一刻想起了这件差点被她遗漏的重要事情,于是赶紧撑起身子,东倒西歪地晃到桌边去拿酒,再东歪西倒地晃回来。
“想衣哥哥,给……”韩萱一手抓着一只酒杯,歪着脑袋看了看,把洒掉的比较多的那杯给了云想衣。
“来,我们干杯!”韩萱握紧剩下的那杯酒,很豪爽地撞了上去。杯中的酒本来就没剩下多少,再被韩萱用力一撞,能入口的就更是少得可怜,云想衣又羞又窘,却不得不伸手抓住韩萱的手,拿着酒杯的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妻主,交杯酒不是这样喝的。”虽然不知道酒杯里究竟还有没有酒,可是两人的交杯酒还是勉强地喝完了。
尽管醉得不轻,可韩萱对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是心知肚明的,她扔下酒杯就直接去扒云想衣身上的大红嫁衣了。
“想衣哥哥身上好香哦!唔……”经过迎亲这一路上的刻苦练习,韩萱的吻技和当日相比已经有了脱胎换骨的进步,是醉得神志不清也照样能吻得云想衣没有招架之力,况且云想衣这一路也不是白陪着韩萱练习的,对于她的热情,也慢慢有了一些回应,而不是像最初那样,只会被动地接受,全无回应的自觉。
吻着,吻着……韩萱的手就开始不那么老实了,她一件一件地开始往下扒着云想衣的衣裳,云想衣初时也没有反对,而是柔顺地躺着床上,任由韩萱摆弄,可是当韩萱的手碰到他最贴身的亵裤时,云想衣却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忽地一下就炸毛了,说什么也不要韩萱靠近,还用力把她推得老远。
“想衣哥哥,你怎么了?”韩萱毫无准备,被云想衣用力一推就撞到了身后的床柱,疼得她龇牙咧嘴。
“妻主,别、别看……”云想衣的双腿不能行走并非是单纯的腿疾,而是少年时意外重伤,伤了腰椎的关系,他多年卧病在床,双腿难免不会萎缩,平时有衣物遮掩还好,如今赤果(这个不是错别字哈)相对,自然一览无余。
“想衣哥哥,有什么话你好好说,你别哭啊……”韩萱这时哪里会想到那么多,就是看到云想衣双眼雾气朦胧,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心立即揪着疼了一下,就连酒也吓得醒了大半。
“别看,好难看……”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韩萱的动作,云想衣干脆以手蒙眼,装起了鸵鸟。
就算看不见,云想衣还是可以感觉到韩萱的动作,就像他想的那样,她是不会停下来的,而是慢慢地、慢慢地褪下了他的亵裤,赤果的肌肤□在冰冷的空气里,感觉到微微的凉意,而她的手却是那么热,紧贴在他的皮肤上,烫得他几乎要流出眼泪,她看见了,她什么都看见了……
他丑陋的双腿就这样无所遁形地呈现在了她的面前,云想衣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任由它们从眼角滑落。
“想衣哥哥,别哭,我不喜欢你这样。”轻轻地,她拿开了他遮住双眼的手,强迫他面对自己。
“你都看到了,不是吗?”云想衣的声音充满了惶恐和迷茫,仿佛即将失去某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啊,我都看到了,可这又会怎么样呢?”韩萱抱住云想衣微微颤抖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声道:“难道想衣哥哥对萱儿这点信心都没有吗?我是很喜欢你那张漂亮的脸没错,可是萱儿喜欢想衣哥哥的,绝不只有那张脸。”
第35章琴瑟和鸣
“……我是很喜欢你那张漂亮的脸没错,可是萱儿喜欢想衣哥哥的,绝不只有那张脸。”
韩萱的直白和坦率让云想衣十分意外,他不由自主地放下了覆在眼上的双手,睁大眼睛愣愣地看着她,什么,她说她喜欢,喜欢他的脸,也喜欢他的一切,云想衣被这他连想也不敢想的事实给吓懵了,良久才喃喃道:“妻主……”
“用得着这么惊喜吗?人家当然是喜欢想衣哥哥才会和想衣哥哥成亲的……”韩萱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做人好失败,都到洞房花烛夜了,自家夫郎还不知道自己为啥会娶他,怎么会这样呢,泪……
“妻主……”终于,云想衣不再抗拒韩萱的动作,虽然他仍然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不去看她此刻的表情。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以及缺乏锻炼的关系,云想衣的双腿细长而瘦弱,即使是和那具清瘦的身体比较起来,也是有些不协调的,他埋着头,不敢去看韩萱此刻的表情,所以也就没法看到她此刻充满疼惜的目光。
韩萱的手轻轻抚过云想衣的腿,引得他微微地战栗,见到云想衣有所反应,韩萱满意地笑笑,原来他的腿还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很好,这样的话她或许还有机会治好他,改天进宫翻翻医书去,不过现在,她还是专心洞房的比较好。
虽然两辈子加起来活了快有四十年,可是因为上辈子太宅,连恋爱都没谈过就挂了,这辈子又是重头再来,所以韩萱在情事方面是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为了不在关键时刻露怯,她在上门迎亲的路上,很是恶补了一番这方面的知识。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韩萱才终于明白,这个世界的两性关系和她原来的世界有着怎样天翻地覆的不同。
既然是女子为尊的世界,女人在这个世界的主宰地位就体现在了各个方面,各个层次,情事也不例外。在这里,男子会来葵水,会生孩子,会在一出生就被长辈在手臂上点上守宫砂,还会在破处之时流血不止,痛苦不堪。
正是因为明白这个世界男人的身体有多脆弱,韩萱才让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她想把云想衣连皮带骨啃得渣都不剩,可另一方面她又明白,别说是他病弱的身体,就是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初夜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想衣哥哥,我可以做吧?”韩萱既不想伤害云想衣,可她又不想委屈自己,实在是为难得很,谁知她的体贴和委屈落在云想衣眼里就成了别的意思,只见他木然地看着她,双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云想衣虽然是闺中男儿,历来洁身自好,对情事懵懂无知,可是出阁之前还是被韩翠宁和聂叔耳提面命地传授了一些关于那些事的知识的,对自己新婚之夜必经的那些痛苦也是明白那么一点儿的,可是他不明白,韩萱为什么还要问他可不可以,这样的事不是由妻主说了算吗,还是她看不上残疾的身体,想随意找个理由打发了他。
“想衣哥哥,我到底可不可以……”韩萱焦急地催促道,她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呜呜……
云想衣的表情更加惊愕,原来她真的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并无其他任何意思,良久,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有了他这样的回答,韩萱自然不用再压抑自己,蠢蠢欲动的小爪子没怎么迟疑就一把抓住了云想衣尚未抬头的欲望,轻轻地揉搓起来,她以往并无这方面的经验,动作也是毫无章法,可惜不巧的是,云想衣也没有经验,也就无从比较她做得究竟怎么样,反正在韩萱的鼓捣下,那个害羞的小东西没多久就自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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