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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张老太太说完琳箐就吸一下鼻子道:“不能就这样算了,若是四叔为了什么和爹爹起了冲突,爹爹是做兄长的,自然要退让一步。可是这侄女婿大肆造做叔叔的谣算怎么一回事?这样的事都算了,日后一家子还要怎样相处?”说着琳箐就吸吸鼻子对张四太太道:“四婶子若不信,就让人去问问我带回来的柳家的,她男人在京里时候是看门的,每日进出什么人是明白的。四婶子尽管去问,若下人还信不过,那就去外面问你侄女婿去,他和七妹夫一个院子住了半把年。若四婶子还相信是我爹爹做了这样的事坏你女婿的前程,我就陪着四婶子一起上京去问爹爹。这件事,必要问个清楚明白,绝不能这样糊涂过去。”
张老太太没想到三年没见,琳箐反而更加有主见,琳箐敢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证明詹三爷当日是胡说八道,张老太太只觉头疼欲裂,用手按住头:“罢了,儿女们的事我也不管了,四太太,你要真想就和你侄女掰扯吧,我累了,要歇息,你们都退下吧。”
见张老太太对自己不理不睬,张四太太急了,紧紧抱住张老太太的脚不肯放手:“婆婆,您就算不疼惜媳妇,也要疼惜七丫头啊,七丫头才十七岁,难道一辈子就陪着那么个废人过?”张四奶奶的唇翘起:“四婶子好奇怪,口口声声说是心疼七妹妹,可是这样一个男人,自己在外胡搞变成废人不说,还把脏水泼在三叔身上,这样的亲还有什么做头,倒不如把七妹妹带回家来。”
张大老爷也点头:“四侄媳这话说的有理,先不说小辈要敬着长辈,就说做人总要诚实些,哪有明知自己做错还造谣言说是被人所害。等七侄女生下孩子就把她接回来,詹家这门亲我们不做了。”张四太太原本也想叫七姑娘回来的,可詹三爷说是张家害了他,张四太太才不敢叫女儿回来,听的大伯这样说就喃喃地道:“可是七姑爷口口声声那样说,还有詹亲家母,那也是个不好相与的。”
张四奶奶讪笑一声:“原来四婶子也只是个窝里横,这样的话一出口就晓得是假的,当时就该打两巴掌把七妹妹带回家来,哪还有信了后回家百般折腾的?”被侄媳妇这样说,张四太太一张脸顿时红成猴子屁股,咬牙切齿地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说我,我……”
一直没说话的张二太太开口了:“四婶子,总是做长辈的,也留点做长辈的面子。”张四太太气的要死,伸出手指着张二太太但说不出话,张四老爷上前扯了张四太太:“你别在这当耍猴的了,大哥既这样说,就让大哥去和詹家说,就说……”说着张四老爷瞧着琳箐,没往下说。
张大老爷忙道:“六侄女,这件事虽则七姑爷极其过分,但总算他也晓得些分寸,只敢当了家里人说,没有去外面到处乱嚷去。况且我们都不信他只信三弟。六侄女,这件事要嚷出去总是我们两家颜面受损,下面还有那么几个没结亲的弟弟妹妹,说起来,你大哥家的孩子,最大的也七岁了。”
张大老爷话背后的意思琳箐是明白的,虽然怨事情刚出来时大伯父不肯息事宁人,可也晓得大伯父当了这么一大家子的家,处事自是谨小慎微,他也是想两边都不得罪,没有说话只是依旧在那落泪。
琳箐虽没说话张大老爷却明白她的意思,叹了一声,这件事怎么说自己也是做错了些,既相信兄弟当日就该前去詹家说个分明,而不是想着两边都不得罪,悄悄地息事宁人。张大太太和张大老爷做了三十年的夫妻,自然晓得丈夫的意思,忙对张大老爷道:“老爷你作速写封书再去对三叔赔礼道歉,就说误听小人之言才问出这样的话,并说和詹家这门亲事已经断了,从此詹家的人和我们没什么干系。”
张大奶奶在旁听的不由微微一讶,张大太太已经握住儿媳的手:“大奶奶,你是张家的人。”张大奶奶自然明白,轻声道:“婆婆的话媳妇明白。”张大老爷这才道:“好,我这就去写信,再遣专人送去。娘既然头疼我们也就不要吵她,唤人进来服侍着,今儿是六侄女出嫁归宁的好日子,你们快些陪她去散散。”
张四太太听到这晓得自己所谋已经失败,刚要再扯嗓子哭几声张四老爷就扯着她出去:“你还嫌丢人不丢人?有你这样做人的吗?”张四太太还待和丈夫再撒下泼,但见丈夫铁青了一张脸,也只得随他离去。
张大老爷这才往外走,今儿琳箐归宁,张家可是请了族内的不少人来做陪客陪秦长安的,方才这样大闹,也没有传到外面,现在还要赶着出去做主人陪客,顺带说不过是张老太太头疼发作才让丫鬟叫自己进去。
张大老爷走了,张大太太又让几个儿媳侄媳陪着琳箐去张大奶奶屋里重新梳妆,好生用话安慰着,这边又要和张二太太劝张老太太几句。
琳箐在张大奶奶屋里梳妆又换了件衣衫,张大奶奶亲自捧了茶来让几位妯娌吃。张四奶奶接了茶就在那笑:“平日见四婶子格外耀武扬威,原来也就是个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张三奶奶轻笑:“也亏得是你,要换了我,这样人就是离的远些。”张四奶奶喝了一口茶就道:“三嫂子你不晓得,这样人你越远着她,她就越发当你怕她,更加耀武扬威,今儿我见她欺负六妹妹,真是气都不打一处来。一个做婶婶的人,见侄女归宁不问长问短多些疼爱,反而拿着那虚无缥缈的事来要挟人。真是气的我肝疼。”
张三奶奶掩口一笑:“二婶婶那么温和宽厚的,遇到你这么个媳妇,真不晓得是福还是祸。”琳箐哭过那么一场,又代爹爹要了道歉,和詹家那门亲也要断了,到时詹三爷再不能拿了张家女婿的身份如何如何。心里也气平一些,接了张三奶奶的话道:“自然是福,说起来,像四嫂嫂这样爽利的人还真是见的不多。竟还有几分侠气。”
张四奶奶故意笑了:“什么侠气,不过是几分傻气,见不得人被这样欺负。”众人都笑了,说笑了一会儿,张大奶奶要帮着张大太太把酒席备出来,就由张三奶奶和张四奶奶陪了琳箐往那边宅子走走。
还是从那道便门过去,守门的家人已经听说了,早早等在那儿,瞧见琳箐就上来磕头,琳箐问过几句又赏了他们,也就往宅子里面走。经过厅的时候,琳箐不由想起当日和秦长安就是在这厅里第一次相见,那时怎么都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少年,会成为自己的丈夫。身边跟着两个嫂嫂,琳箐的情怀一时不能完全抒发,也只有在厅里面徘徊一会儿,想着当时秦长安是站在什么地方的,又说了些什么话。
张家两位少奶奶也只等在那儿,等琳箐一一瞧过这厅里的东西这才陪她往后面去,见这一草一木都是自己熟悉的,琳箐勾唇一笑,见她笑了张三奶奶忙道:“六妹妹挑的人果然很好,他们每日都规规矩矩打扫一遍。并不敢偷懒。”说着又往各人屋里去了一遍,各人的屋子都锁着,琳箐来到自己闺房门口,见一把锁横在上方,窗棂这些都没动过才笑道:“倒忘了带钥匙回来,进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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