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这个“任务”正兴致勃勃地在娱乐室里看着拳击赛转播。
他不像其他犯人,看比赛的时候肢体语言很多,甚至骂骂咧咧。他很安静,甚至如果不是他偶尔地一些面部细微表情,罗铠会以为他在发呆。
最后比赛结束,罗铠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是支持哪个人的?”
易自恕奇怪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支持他们?”
“……那你在看什么?”
犯人们排着队回牢房,两两并排同行,被白炽灯照得敞亮的走廊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
易自恕侧首,目光中某些邪恶的东西令人胆寒:“飞溅的鲜血、痛苦的表情、如雨的汗水,看的东西可以有很多,不过有点遗憾,他们出拳太娘们了。如果是我,一定不会给对方还手的余地。”
罗铠一下就觉得自己蠢毙了,问了个傻问题。这只老鼠,暴力深入骨髓,当他是正常人是对正常人的亵渎。
易自恕观察着他的表情,突然微微一笑,凑在他耳边悄声道:“是不是后悔当初没一枪毙了我?”
罗铠神色一凛,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他不知道易自恕是不是在试探他,也不知道这种试探有什么意义。
三个月前他接到上级指令捣毁一起性质恶劣的军火买卖,卖家其实是军方的线人,这次不惜暴露也要抓到的人,自然不是普通军火商,来接头的买家,正是易自恕。
那天的场面有些混乱,显然不止他们接到了上头的指令,至少三批人马都在火拼,可能是帝国的警卫队,也可能是青帮其他的对手,反正到后来,易自恕的人马已经被尽数击毙,不剩多少。
大家都以为他会负隅顽抗,最后被一枪爆头,遵循江湖人的大多下场。
但是他没有,他在罗铠面前丢下枪,举起了双手。
“拷我吧,我投降。”
罗铠一脚踢掉他的枪,厉声吼道:“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放轻松点,我只是想跟你们做笔交易。”
罗铠可不打算听他的废话:“不许说话!”
他们在现场投掷了催泪瓦斯,他带着防毒面具,说话的声音就像经历了一场生化危机,沙哑而沉闷,但他确信对方能听明白。
“OK。”易自恕无奈地照做。
随后易自恕被移交给了谁,他不知道,也不是他能知道的。他只知道他们的任务完成了,那只老鼠要做什么,要说什么,要和谁做交易,都不关他的事。
那时的他完全没想到三个月后会被派来保护这个他一手抓住的恶棍,就如他完全没料到对方能认出自己一样。
“你不奇怪我是怎么认出你的吗?”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囚室,罗铠懒得理他,顺着床边的梯子就上了自己的床铺。
易自恕一点都不觉得自讨没趣,靠在床对面的墙上看他,感慨:“长得那么帅,性格一点不可爱,白长了一双那么好看的眼睛。”
罗铠闻言顿觉滑稽,冷笑了声:“没你好看。”随后转过身,将后背冲着对方。
易自恕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摸了他屁股一把。
这一下好比摸了老虎屁股,罗铠愤怒地回身,眼里冒着两簇火,低喝:“你有什么毛病?”
易自恕看他总算有了反应,笑嘻嘻地收回手:“不摸一把就手痒的毛病。”
罗铠此时看他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你看,这里晚上太无聊了,我们为什么不能聊聊天呢?说不定你能从我这套出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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