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青回过神来。
“银杏,如此说来,你和秋水……当天都有充分的理由不在我身边?”她问。
银杏总觉得大小姐这话里有话,不敢随意应答,“大……大小姐……我……我们……”
“银杏,你和秋水关系怎么样?”
“我们,我们一起到大小姐院子里当差,已经数年有余,情同姐妹。”
“姐妹吗?银杏,我怀疑,你们其中有一个人出卖了我!或者说,你们两个人都出卖了我?”
“不!我没有!”银杏再次跪了下去,“请大小姐明察,奴婢真的没有出卖大小姐……”
“那你的意思就是,是她出卖我咯。”
“我……不是……我……”
“起来吧!”白慕青道,“银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对我忠心耿耿,我当然是相信你的。”
“多……多谢小姐。”银杏心里还是十分忐忑。
“不过,我们院子里,有人把我的事都给外人说了。赖婆子是我娘从娘家带过来的人,不会是她吧?那会是谁呢?”
银杏肯定不会承认是自己,那只有一个可能。
秋水!
这两个字,她不会说出来。
“银杏,那日前后,秋水可有什么异动?”白慕青问。
银杏努力回忆,“这个……奴婢一时想不起来……”
“好,那你就回去好好想想。现在不用你伺候了,你先回去吧。”白慕青声音冷淡。
“是!”银杏额头早已经渗出汗水,她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银杏!”白慕青又突然叫住了她,“这件事,你应该不会乱说的,对吧?”
“奴婢不敢。”
“嗯。”
***
翌日。
白慕青找来了及笄当日的宾客名单,根据丫鬟和韦文茵的回忆,当日,将白慕青叫走的那个女人,应该谷家的人。
但韦文茵也承认,当日,她确实叫人去找来白慕青。只是,是让身边的丫鬟春桃去的。
而春桃说,她在路上被耽误了,确实让一个陌生女人去叫大小姐。
一切,似乎都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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