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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熟无比地剥下了他的上衣。然后,顺着他下颏和颈子流畅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下,吻上了他的锁骨。他似认为自己还在梦中,毫无顾忌地,让一声声浅吟低唱溢出口中。风清衣的手顺势向少年的大腿内侧转移,指掌之间更是用足了技巧。他在不知不觉间,已慢慢打开了双腿。于是,用另一只手扶上他的腰间,一边抚弄,一边悄悄向下,缓缓褪下了他的中衣。终于,完美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风清衣的面前。此时,少年已完全沉浸在了最初的迷乱之中,全身白玉般的肌肤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更显艳媚动人。少年似乎对过分柔和的动作有些不满,轻轻扭动着身体,在风清衣的身上磨蹭着,拉扯着还未脱下的衣衫。
“啊……”我满足地轻吟,浑身战栗着,乳白色的液体滴落在指尖上,腿无意识地在那人腰上厮磨着。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盈盈一笑,把头埋进那人臂弯里,昏睡过去。混沌的我没有发现那个身体比我的还要滚烫,肌肉也渐渐凝聚着力量。
有冰凉的触感在菊穴口徘徊,下一秒手指便已插了进来!我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我一把拽过锦被,紧紧裹住身体,向床的里面退去。
“你是谁!”我哆嗦着嘴唇。
“我是祁喧啊,灵儿,你不认得我了。”那张熟悉的脸淡淡的微笑着,我脑中一片空白,只看到那薄薄的两片嘴唇不停的翕动着,“祁喧,你回来了。”
我扑到那人怀里,不停的抽泣着。祁喧的手轻柔的抚摸我光滑的脊背,慢慢滑下,另一只手缠上了我再次硬挺的欲望,一阵轻捻套弄,时轻时重又是恰到好处。我已感到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下体,呼吸逐渐变得短促浓重,心口闪过一阵焦躁的火焰,我知道,我想要他了。很想很想。冰凉的之间再次探入,我不适地猛一后退,却被祁喧强硬地按住腰,指尖在柔软的甬道内轻动,微微拓充着。手指增加到三根,我动了动腰,显然是很难受,三根手指一齐抽出体内,因为忽然之间的空虚,我轻哼了一声,可还没等适应过来,就感到炙热勃发的欲望抵在湿润的穴口,一寸一寸的地慢慢前进,即是温柔的体恤,又是无情的折磨,我因为激痛想要弓起身子,但是肩膀被按住无法动弹,只能仰起头颅,从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你…给我…出去,出去……”我拼命的扭动着身子,
祁喧没有停下动作,慢慢直插到了最深处,并开始缓缓得律动起来。身体好像快要融化一般,在最初的激痛渐渐淡去,身体变得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敏感,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的痉挛着,收缩着,一次一次承受祁喧的进入,又一次一次挽留他的离开,祁喧越来越快意的喘息,与我越来越无法抑止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我咬紧嘴唇,想要将呻吟抑制在口中,祁喧突然惩罚似地猛的使劲顶了一下。谁知这下似乎找到了敏感点,我克制不住似的一阵轻颤,呻吟脱口而出,一串连续的刺激冲击近乎癫狂,双腿不自觉间夹紧了祁喧的腰,黑亮的瞳仁里泛着一层高潮临近的莹润泪光。
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抽送之后,我们一起攀至快乐的顶峰。灭顶的欢愉,让我一下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地倒在了他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次日,我幽幽醒转,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里一片安宁。头埋在那人臂弯里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地方继续做梦。突然,我弹激起来,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压在手臂下的青丝被扯断一大把,疼痛蔓延开来,撑着身体的手臂不住的抖动起来,“你是谁?”我冷冷的问着。
“你忘了吗,我是祁喧啊。”床上的人从我妩媚一笑。
一阵寒意从脚底而生,直冲入脑,那妩媚的笑容不属于祁喧。
昨晚的那一幕突然涌进脑海,低头看看,那布满吻痕的身体,还有那个隐隐作痛的后穴,我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犹如晴天霹雳,我呆呆的坐在床上。任由薄滑的锦被从我身上滑落。风清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良久,我轻叹一声,缓缓的起身,下床,穿衣,提靴。站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我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回头看向那双眼睛,“你就这么走了吗?”那双眼睛带着一丝薄怒。
“银子本候会差人送来,放手。”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
“我说的不是这个,”那看似纤细的手有力的抓住我。
暗暗积聚力量,使劲一挣,还是没有挣开。我眯了眯眼睛,缓缓的躬下身子,渐渐靠近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在离鼻尖一寸处停下,“你,不,是,他。”
紧抓我的手蓦的松开,我站直身子,头也不回的走出房去。
风清衣无力的仰躺在大床上,那少年忧郁的气质那么的吸引他,想把他困在怀里,好好的珍惜,昨晚芙蓉春帐的一幕,更是让这看遍世间炎凉的妓院头头起了恻隐之心,恨不得折断他的翅膀,将他养在金丝鸟笼里,可是,当那少年没有温度的眼眸冷冷的看着他时,风清衣明白了,他不是金丝雀,他是翱翔在山巅的雄鹰,不畏风雨,不惧挫折,他将内心牢牢的封闭上,再也不会为任何人打开了。风流场上叱诧风云的人物第一次体会到无奈的滋味。
我回到侯府,月影没有出来迎接。也许月影是我亲手救治的,也许是他跟在我身后已经成为习惯,少了他的身影,心里居然会有一点失落。信步走回我的园子,月影正僵坐在我经常坐的石凳上,似乎没有发现我来。直到我走到他跟前,他都没有反应。发现他脸色青红,嘴唇血色褪尽,我心里一惊,急忙牵起月影的手臂摸脉,还好,只是疲劳过度,我轻呼一口气。但是,没有发现,月影已经牵动我无波的情绪。
想到他为我几天几夜没有合眼,我将他搀起来,准备送他回房休息,突然,一股大力将我推向月影的怀中,胸口被撞的血气翻滚,月影的脸骤然在我眼前放大,我目光一冷,一柄细长薄翼的指刀瞬间贴上了他的颈侧,月影被锋刃的冰寒刺激得一缩。血脉中蕴藏的墨色暗流瞬间汹涌,将我试图隐藏的阴狠一丝丝逼出体外。月影被我身上散发出来凛烈的杀气逼得后退了几步。
月影无比哀怨的看着我,踉跄的转身离去。
心中大骇,我这是在干什么,刚才居然动了杀心,那个人是月影啊,我最信赖的手下,看到他蹒跚而去,心里有一部分抽痛起来,“站住。”
月影的身形晃了几晃,站住身,没有回头,那疲惫的背影让人心疼。我走到他身后,轻轻的从后面环住他,头贴在他精健的脊背上,“影,你是我的人,只要你不离开我,就永远是我的人,”感到怀中的身躯微微的颤抖起来,“影,我这个不称职的主人让你担心了,是吗?”一声压抑的哽咽被扼杀在口中,但是身体却更加大幅度的颤抖起来,连肩膀也微微抽动起来,“影,好好休息,我喜欢精神烁烁的你,我希望明天见到的是那样的你。”说完,我松开手臂,转身回房。躺在床上,心里一片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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