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整形师必须接受搜身才能进门,大吁一口气的郝透赶忙冲他打了声招呼,“嗨,迟傥!”他说,“你让罗彬帮你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东西?”恋人的出现霎时驱散所有的阴霾心情,殷之纯问。
“一些止疼剂。”男人冲对方扬了扬右手,切骨断筋的伤疤注定了它的主人不会好受。
摇滚偶像向自己的导演朋友简单道了个别,又朝那个单眼皮男孩瞥去不怎么客气的一眼,“能出去一下吗,爸爸妈妈要做大人的事情了!”
待单眼皮男孩翻着白眼走出了门,英俊男人埋首向下,憋着笑问,“爸爸?妈妈?”
“那只是一个比喻,夫人。”眼尾稍扬,殷之纯起身迎向了自己的恋人,伸手揽向他的脖子,“可我的背上都是烫伤,没办法躺下来。”
两个人靠得很近,渐渐加重了的呼吸交叠在一起。
“身上的伤口好痒,病号服穿着一点不舒服,”唇角噙着一抹可爱的弧度贴近恋人的耳郭,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帮我脱了好吗。”
迟傥以眼梢瞟了瞟霍伯特的三个手下,有些犹豫,“在这些人面前?”
“我不管!”烧伤恢复得差不多了,从迟傥身陷谋杀案起,他们就再没有了那种最亲密无间的肌骨相亲。仿佛一个耍脾气的小孩那样撅着嘴唇,言语赤白,“一见你我就发情,忍受不了。”
只是几下,眼前的身体便以裸体的形式映入了他的视膜。屋里的男人们瞪大了眼睛,齐刷刷投来了一眼不眨的目光。迟傥不喜欢别人用这么赤裸的眼神注视他的爱人,这点上他依然很小气,他把床单掀了起来,遮着他的后背将他裹向了自己。手指探向了他的胯间,握上了他的敏感部位,笑着问,“这样,好些了吗?”
“好些了。”将头埋向恋人肩头,闭起眼睛哼哼出声,“不过还不够。”
手指修长而皮肤温暖,掌心的粗糙疤痕让快乐来得更为容易。
“我想知道那个让人人都在谈论朗姆酒冰激凌的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之纯微微仰脸看向对方的眼睛,停了半晌才口吻认真地说,“我是上面那个,我不觉得这违背了我对你的誓——”
“Wowhoho!”半截话音还含于口中,冷不防地就被身前的男人大笑着抱了起来,并被他用热吻狠狠堵住了嘴唇——这个男人快乐得像是获悉了什么天大的喜讯。迟傥的吻一向是温柔的、体谅的,可此刻却变得无比霸道而强硬,磕碰得他牙齿都疼,窒息前一秒才被放了开。
“虽然我醉得厉害,不可能记得确切人数,可那个‘二十六分钟’是真的。”
这句话带来的刺激卓有成效。
“那是因为那晚我不在。”手臂架住恋人的双腿,让他的身体向自己打开。男人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顶在了那个神奇的入口处。挑眉一笑,“我马上就告诉你,一位真正的船长,无论以何种姿势行驶他的军舰,都可以航行得很远。”
站立性交的姿势让推入变得不太容易,但什么也难不倒两个相爱的、迫切想要以最亲密最神圣方式享用彼此身体的人。
“痛——唔……”呼痛的声音被吞没在一个温热的口腔中。
长吻的尽头,他们完整地合在一起。
性器抽出、插入、摩擦、顶撞的淫靡声响盘旋不散,而摇滚偶像不加收敛的叫床声像是故意在骚扰听者的耳膜。床单的遮挡反而让人对那样的声音更想入非非。
过于热烈的交合让裹好的床单几乎滑落于地,脊椎的美妙沟线完全落入了屋中男人们的视线,殷之纯的皮肤变成了一种引人挪不开眼目的粉红色,连他背上的伤痕都因这种颜色变得迷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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