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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安红了眼眶,泪水涌下,他哭得沉默且痛苦,双臂绑着厚厚的夹板动弹不得,就连擦去脸上的眼泪都做不到。
随着他情绪的波动,后颈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厚厚的纱布下盖着满是刀口的腺体。
他想到不久前裴燿平静淡然的神色,把脸转向窗外闭上眼。
名义上的夫妻,是责任、是义务。
他明白,自己废人一个,早已没了选择的权利。
那天起余安变得更安静,吃饭、睡觉、输液,很少说话,余母竭力想跟他找话题闲聊,余安要么闭眼,要么就是怔愣发呆。
裴燿说照顾他,每天会来待两个小时左右,像是做任务一般待够时间就离开。
之前余安昏迷的时候,裴燿还能用棉签蘸水帮他润润嘴唇,如今清醒过来,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也不再需要这位名义上的丈夫动手。
病房里静得像没人一样,谁也不开口,只有走廊上忽近忽远的脚步。
这场婚姻本就荒唐,如今更是两个陌生人捆绑在一起,之间横着一纸合法婚书,关系生硬又尴尬。
“对不起。”安静病房里突兀地响起余安的道歉。
裴燿坐在沙发上翻看文件,闻言抬起头,看向床上的人。
余安收回视线,对上裴燿的目光,“为我,也为我父母。”
这是他们第二次对视,也是这些年来第一次心平静和地聊到这场婚姻。
“结婚不是我的本意,相信你也是。我本想体面地结束,可还是发展成了最不体面的样子。等我身体好一些,我们可以去办离婚。”
余安说得很慢,自从他受伤后很容易累,如今又不常说话,这几天加起来的话都没有今天多。
他一上午没喝水了,说完后嗓子干涩,忍不住咳嗽两声。
裴燿等他说完,放下手中的文件,走过去给余安倒了杯水,把吸管送到嘴边。
前一面还在说离婚,后一秒又被名义上的丈夫喂水。
余安心里抵触,可嗓子干,裴燿也一直举着,他只好含着吸管喝了两口。
“这场婚姻确实不是我的本意,不过你不用道歉,”裴燿说,“说近一点,这是我身为裴家长子的责任,说远一点,这场联姻对我们两家百利无一害,所以不论你有没有出这场事故,我都会娶你。”
余安难以认同他的想法,“可是我们彼此没有感情,为了家里捆绑在一起……”
裴燿打断他:“你我家境不凡,从出生开始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不是吗?”
余安:“……”
“对于我们来说,自由恋爱本就是奢侈,”裴燿低磁的嗓音不疾不徐,“你我门当户对,父母又是知根知底的生意伙伴和好友。从各方面来说,你都是我最好的结婚对象。”
alpha自带气场,哪怕裴燿此刻收敛了气息,站在床前依旧泄出强者的自信和掌控。
他们同龄,生日只相差四个月,在这三言两语的对话中,余安感受到了彼此的差距。
他满脑子想的是被束缚,而在裴燿看到的是这场联姻会给裴家带来什么。
一个理想,一个现实。
“我不会和你离婚,已婚的形象对我有好处,”裴燿继续说,“如果你想或是日后有了心仪的对象,在不影响两家的利益情况下我会考虑,前提是你父母也同意。”
这些话把后路堵死,余安没有反抗的余地。
婚约一定就是二十四年,他成了这个样子都没能摆脱,日后更不会有反悔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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