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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继道:“他是看陈衡的面子,我跟他压根不认识。”
女人皱眉道:“你认识一下不就认识了,陈衡能跟人家交朋友,你不也能跟他交朋友吗,难怪他就认准了陈衡不成?”
林继放弃要那五百块钱了。
许灿坐在自行车后座,风扬起陈衡的外套,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按住陈衡的衣角,风呼呼往他脸上吹,暖烘烘的有点黏。
陈衡当老大是有道理的,兄弟家有麻烦他立马冲上前,虽然兄弟的亲妈并不待见他。那个女人目光浅薄不识好歹,许灿心里是很不喜欢她的,给她钱全是看在陈衡的面子上,也是让她知道陈衡有这种兄弟,再不巴结陈衡可就来不及了。
许灿还说下次再去吃,本来真有可能有下次,但他回家就拉肚子了。不知道是吃烧烤吃的,还是跟陈衡吹风吹凉了。
他给陈衡发短信,“拉肚子了哭。”
陈衡说:“该。”
许灿气哼哼的给阿姨发短信,让她明天早上来带点肠胃药。许灿一觉睡到了十点,热粥和药都摆在床头,他心想还是花钱的人好使,边吃粥边在枕头下找手机,拿出来有一个余墨的未接来电。
余墨还发了条短信,“阿衡说你闹肚子,我给你带了药。今天上午不来了吗,要不要帮你请假?”
因为许灿没有回短信,余墨直接给他请了假。
许灿搁着家里的药没吃,吃完粥收拾好出门了,一个出租车打到校门口。这时候快中午放学了,学校对面有一伙七中的,许灿走过去故意放慢了脚步,想看看陈衡在不在里面。
因为多瞧两眼被盯上,他们成群结伴的围过来,看样子也知道不是好事。德雅高中有两类学生,家里有钱的和成绩顶尖的,很多混混在学校逮落单的,先认个兄弟再“借”零花钱。
许灿没等他们开口,把他们扫了一遍,“就你们几个,陈衡怎么没来?”
“你新来的吗没大没小?我们衡哥是你叫的?”
许灿一听心里有谱了,自来熟的往他们间走,“你们是新来的吧,我看着都眼生。”
那可不吗,陈衡压根没这几个兄弟,虽然他们想跟陈衡混,但至今没混出个辈分来,可也不妨碍打陈衡名字唬人。听许灿这么一讲他们虚了,心想这人是不是跟陈衡有关系。
许灿站定了又说:“陈衡也不会来这呀,他兄弟余墨全校第一,他在外面这样像话么,你们来给人丢脸的吧。”说着拿出手机,“你们几个叫什么名字,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欸!哥——”一群人给他拦住了。
许灿也不会真打,收起了手机又说:“别搁这站着了,这大中午的多热啊,我请大家伙吃顿饭吧,来了也不白来不是。”
那几个心想这位同学真热情,虽然不知道他是陈衡哪位,虽然自己也不是陈衡什么兄弟。许灿把人招呼进对面饭店,安排了包厢全都安置好,点完菜和酒假装接了个电话,回来拍了拍里面最说得上话的,“我逃课被老师找,现在得回学校去了。哥几个吃好喝好,账我已经先付了。”
一屋人站起来送他,“哥,你太客气了,真不用这样。”
许灿往下压了压手,做足了大哥的范,“陈衡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你们见外是不拿我当兄弟!”
许灿豪迈的闷了三杯酒,在一群人的欢送下离开。
进了学校的许灿胃里烧得慌,还好有陈衡让余墨给他买的药,他就着余墨端来的水吃了两颗。余墨看了看他,“还是很不舒服吗?”
昨晚上的早就舒服的,现在是今天新的不舒服,但许灿没有说刚干了什么,摆了摆手趴在桌上休息。
许灿不是困的是醉的,一觉直接睡到了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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