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笑够了,用我送他的小匕首割了自己的一束头发,又割了我一束头发,将两束头发并拢在了一起,拿着彩绳开始编花样,他的手速极快,很快我就看不出头发的影子,只看见了一个极为漂亮的同心结。
他把同心结递给了我,脸上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他说,这一次不要随意丢掉了,弄丢了他,我会很不开心,而我不开心,就会叫你也不开心。
他这句威胁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却不敢不当真。在没有前第一美人情感桎梏,没有第一美人一百单八剑阻挡抗衡,没有前武林盟主振臂一呼全江湖追讨,没有毒门公子无解毒药的现在,谁也没办法对教主产生威胁,他称得上是无法无天,随心所欲了。
下午的时候,身体稍好了一些,教主在我惯用的书桌上,写写画画,我偏过头看了他一会儿,试探性地问他,我说,我家里人都怎么样了。
教主运笔不停,倒是抬头看了我一眼,极为自然地说,他们很好。
我抿了下嘴唇,没说话,就是接着看他。教主低下了头,这动作做得极为自然,我看见了他嘴角的笑,听见他说,我同岳父岳母和各位兄长聊了聊,要么我接你回我那里,要么我留下来,他们舍不得你离开,我正巧也没什么事,留下来陪我的小糖果,这样也好。
他说得轻巧,内里的关节我细一想就明白了,是我对不起我家人,早知如此,早该逃得远远的,或者干脆一死了之,免得被我拖累。
教主没看我,却明了我的心思,他说,小糖果,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我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想要我家人不受威胁,我想要他消失在我面前,他能给我么?
教主停下了笔,将宣纸拿了起来,他走进了我,叫我去看他的画。
画面上一位少年笑得肆意可爱,手中握着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在人群中行走,这幅画看起来很漂亮,但画面中的少年,却是我。
我不记得我曾经独自出过家门,更不记得我曾经握着糖葫芦走过这条街道,要么这图画出自教主的臆造,要么这图画上的情景,属于我失去的那一段记忆。
风吹了进来,教主不过捏着宣纸的一端,宣纸被吹了起来,连带着上面的少年,也有些要飞走的模样,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拽住宣纸的下角,却慢了教主一步。
教主极为自然地团起了宣纸,精致的画像变成了一团废纸,不见他一丝一毫的怜悯和惋惜,他的手指微微攥紧,该是用了内力,再松开的时候,纸团变成了几乎看不出原貌的纸屑,风一吹,一些撒在了地上,一些撒到了我的床褥上,还有一些落到了我伸出的手的手心。
轻微的触感却像尖锐的刀,一下子就捅进了我的心里,我不知道为什么泪流满面,止也止不住。
教主用手指擦了擦我的眼泪,又凑到了自己的嘴边,舔了舔。
他轻飘飘地问我,你难过么?
我没有说话,我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竟然笑了,他笑得很好看,他说,我比你更难过,小,糖,果。
4.
教主就这样在我家住了下来,白日出门,晚上偏偏要同我和我的家人一起吃晚饭,态度一开始比较倨傲,后来竟然也渐渐软化了,我问他为何这么做,他拨弄着床头的花瓣,回了一句,总舍不得你难过。
我大哥提着剑要去刺杀他,他封了大哥的穴道,问我该如何处置,我手心都是汗,心里却很安定,我说,他是我亲大哥,误会一场罢了,教主就真的放了我大哥,还叫他放宽心,别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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