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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华这边在王府过得滋润,官泽无事便都陪着他,府里上下伺候的奴才无不将他视为主子,官泽处理公事的时候张宝华便带着丁木出门戏耍,以前出门用担忧身上银钱够不够,而这几次出去丁木时时身上都带了足够的银子,张宝华去了几次地生花,又到醉茶楼听了几天的书,一晃过去一月有余。
这日他刚从外面回王府,就遇到了来王府的吴喜,吴喜见了他十分惊喜,张宝华跳下马车领着他进去。
吴喜上下打量了张宝华,见他面色红润,气色极佳,一身上好的黑色狐毛大氅更是将他小脸趁得莹润白皙,一双眼睛清明透亮,看起来十分招人喜爱,吴喜一愣,他猜到自家爷在王府吃不了苦,却没想到看起来像变了个人似的。
吴喜跟在张宝华身后,见他进王府就像进了自个儿府上,不,比自个儿府上还有气势,靖国公府里的下人哪里像这般尊敬四爷?
张宝华进了屋子,丁木过来帮他解了大氅,露出里面锦色的衣服,张宝华见吴喜有话要说,便让丁木先出了。
“你来王府找我,是不是我娘出什么事了?”
“四爷放心,如今四爷在王爷面前露脸,刘姨娘在靖国公府里也好过,老爷也时常宿在她那,”吴喜笑呵呵的说道:“只是四爷一月未曾回去了,老爷差奴才来问问,这几日可有空回去?”说着凑到张宝华的身边,艳羡的开口:“四爷身上这料子看起来极好,方才见徐总管见了四爷说话都客气的很,看来咱们四爷真的是入了王爷的眼了。”
张宝华不置可否的笑笑,只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在王府竟住了这么些时日了?那说起来我也该回去了,不过现下王爷不在府中,我要走也得先和王爷说一声,这样吧,”张宝华想了想:“你先回去,等王爷今儿回来我和他说说,明日坐王府的马车回去。”
吴喜得了答复,点头称是,张宝华见天色还早,拉着他说了会话,又赏了他许多银钱才让他回去。
晚上官泽回来的时候张宝华把这事说了,官泽想了想,看着他说:“永安,原我是不想放你回去的,不过留你一直在王府住着难免会有闲话,再加上你那个心不知偏到哪里的爹,我真是怕我的宝贝放在靖国公府让他们欺负了。”
张宝华听完愣了一会才明白官泽说的宝贝是什么意思,害羞的笑了笑:“王爷不必担心,我本来就是在那长大的,这么多年也就过来了,再说现在有王爷帮我撑腰,我才不怕。”
官泽伸手爱怜的摩挲着他的脸颊:“以前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了苦,如今我是见不得你受半点委屈,让丁木跟着你回去。”
张宝华一惊:“丁木是王府的人,跟着我回去……到时候我爹问起来我可怎么说啊?”
“你不用管,丁木会去说,”官泽说道:“你回去也好,马上就要到年下,我有些事要办,也不能好好陪你,等办好了我再派人去接你?”
张宝华知他不是个闲散王爷,每日忙碌还要抽出时间来陪自己,于是乖乖的点头。
“若是想我了便让丁木过来,”官泽拉着他的手说道:“在靖国公府谁惹你不开心你只管发落,什么都不用怕。”
张宝华噗嗤笑出声。
第二日下午,官泽亲自拢了拢张宝华的领子,送他上马车。
“记得每日都要喝药,我会让丁木盯着你,天气寒凉,莫要再生病了,”官泽细细叮嘱。
张宝华本来很是不舍,听到官泽的话苦了脸,那章太医帮他开的温养身子的药自从他进了王府之后每日都在喝,张宝华每每耍赖不喝,甚至用了美男计也不见效,说起来,他和官泽也只一月前那晚,这一个月官泽都被他撩拨得不行了却也没碰他,张宝华不解问过,官泽捏着他的脸半开玩笑的说道:“是谁上次才屁股痛了好几日?”
张宝华只得自己郁闷,官泽说的也不错,每次完事之后他屁股都得痛几日,实在难受。
辞别官泽,张宝华坐着马车回到了靖国公府。
张宏斌昨日得知他今儿回来,张宝华一下马车就让人来叫他去书房,张宝华点点头走在前头,回头一看丁木跟着,正想说话,丁木便张口:“公子不必为难,奴才是王府的人,自然要去见过靖国公。”
张宝华想了想,也就随他。
张宝华进了书房这才发现房中不止张宏斌在,王夫人也在,两人见到进来的张宝华脸上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如今张宝华身上穿的戴的无不是最好,就这样官泽还生怕委屈了他,如此娇养了一个月,原本就生的好的人儿此刻更是像个画里贵气小公子。
“爹,夫人,”张宝华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就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
张宏斌撸了一把胡子,眼中惊讶变为满意,看来他这个不起眼的儿子当真是得了王爷青眼,让他如何不满意?
“宝华啊,坐下说话,”张宏斌一副慈父模样:“在王府住得如何?可有惹王爷生气?”
“没有,”张宝华对着张宏斌还是有些犯怵,老老实实的回答:“回爹的话,王爷对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张宏斌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嘱咐张宝华要认真读书云云,反倒是站在一旁王敏书脸色不好,现在张宝华风头正盛,找不到由头发落他的时候注意到张宝华身后站着的丁木,王敏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宝华,你是哪里学的规矩,进书房和老爷说话竟然还敢带奴才不成?这奴才看着眼生,不像是府里的,好啊,你竟不知从哪里招来的奴才就敢往书房里带,”王敏书神色严肃:“去王府住了几日就不把老爷当回事了不成?”
“儿子没有,”张宝华急急辩解:“这不是随便哪里招来的,丁木是王爷派来的。”说着张宝华朝丁木使眼色。
丁木了然,上前一步:“靖国公安,夫人安,奴才名唤丁木,是王爷让奴才跟在公子身边伺候着的,”说着丁木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这是王爷写给靖国公的信,说靖国公看了便明白了。”
张宏斌诚惶诚恐的取出信仔细看了起来,不一会哈哈笑道:“王爷真是抬举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了,既如此,你便跟着他罢。”
又说了几句话张宏斌便让张宝华回去休息了,路上张宝华问丁木那信里写的什么,丁木答:“也没什么,就说公子在府里奴才伺候惯了,便赏了奴才跟着公子,”丁木笑笑:“王爷就是担心我一个奴才说话恐怕没人信,就写了封信来,靖国公不敢不卖王爷的面子。”
第十一章
张宝华从张宏斌那里出来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去了刘姨娘那里,见她过得确实比以前好些这才放了心。
回到自己住的小院张宝华撞见吴喜和丁木两人合力搬着一个箱子进屋觉得奇怪,待走进房中一看,里面已经摆着两三个箱子了,张宝华遂出声问道:“你们搬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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