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金元带着阚文清和安胜灵在路边等待,趁机向他们详细地介绍南洋,讲得津津有味。没过多久,一辆黑色汽车悄无声息地驶来,硕大的车身和明亮的车灯令阚文清和安胜灵大吃一惊。匡孝辙此时还维持着小动物形态,见到这庞然大物,更是吓得一头钻进了阚文清的外衣中,仅露出一只警惕的眼睛窥探着外面的情况。
车子稳稳停下,车上的保镖下车替河金元拉开了副驾驶的门,恭敬地请阚文清和安胜灵上车。两人对这“怪物”充满了好奇,抱着新奇与一丝紧张,坐进了车厢。进入车内后,他们四下张望,摸摸这儿,看看那儿,车内的精致内饰与柔软座椅令他们感到既陌生又神奇。河金元透过后视镜,看到两人那拘谨又疑惑的样子,忍不住笑着解释道:“这个叫‘汽车’,功能和你们的马车差不多,不过这可是靠动机驱动的,比马车要快上许多呢。”
阚文清点了点头,惊奇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往何处?”
河金元随意地答道:“去我家,让你们看看南洋的住宅。”
车子很快驶入了一片幽静的高级住宅区,宽敞的道路两旁种满了棕榈树,整齐而富有异域风情。最终,他们抵达了一栋宽敞的别墅。三人下车后,河金元带着他们穿过精致的花园,庭院内的草坪修剪得整整齐齐,中间还有一个喷泉,水流优雅地喷洒而出,在阳光下泛出彩虹般的光辉。阚文清和安胜灵被这极具现代化的豪宅和美丽的景色所吸引,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色。
站在门口,河金元微笑着将头上的假轻轻取下,露出了清爽精炼的短。随手拨弄两下,他的型便整齐地变成了三七分,干练之余透着几分洒脱。他笑着对阚文清说道:“还是短好打理,又干净利落。时间效率嘛,在我们南洋可是最看重的。”
阚文清微微一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不多言语。
这时,匡孝辙从阚文清的衣服里探出脑袋,眼睛好奇地四下张望,见一切安全无虞,这才舒了一口气,摇身一变恢复成人形。阚文清拍了拍衣服,带点嫌弃地问道:“你不会在我衣服里留下什么不该留的吧?”
匡孝辙笑道:“放心,躲在你怀里倒是比车里安稳多了。”
阚文清对他投以无奈的眼神,河金元则轻轻笑了笑,走在前面为他们引路,带着三位初入现代社会的客人,一步步走入南洋的现代化住宅。
河金元带着阚文清、安胜灵等人步入自家豪宅,迎面便是一座气派的大堂,装修风格带着浓厚的西方现代元素,水晶吊灯和大理石地板相得益彰,整个空间既宽敞又不失温馨。河金元吩咐管家为客人们安排好房间,微笑道:“各位稍事休息,梳洗一番,傍晚时分咱们便在大厅共进晚餐。”
在通往客房的长廊上,阚文清不禁四处张望,目光像摄像头般左右扫视。墙壁上挂着几幅西洋油画,栩栩如生,且无不显露出高雅的艺术品位;走廊尽头摆放着两尊雕像,金光闪闪,仿佛是纯金打造,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阚文清心中暗自嘀咕:之前提议出四倍价钱与河金元合作,但眼下看来,他根本不需要这点银两。光是这一屋子的摆设,已出自己家产的好几倍了。他这么有钱,为何还要放低身份与自己结交合作?更让人疑惑的是,这南洋的一切似乎与他印象中的世界格格不入,像是跳跃了时代,令人心生疑虑。
正想着,管家已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恭敬地推开门,微微弯腰道:“阚先生,这便是您的房间。”
阚文清点点头,微微一笑道:“多谢。”
自踏入南洋以来,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震撼之中,眼见之物无不新奇,如此新鲜刺激的一天恐怕此生未曾有过。眼前的房间充满了浓厚的欧式风格,简洁干净,墙壁是暖色调的粉刷,装饰也极尽优雅,家具则是红木与真皮搭配。室内还布置着他从未见过的灯具与装饰,处处显现出一股低调的奢华。
他小心地坐到床上,刚一碰触便被柔软的触感惊得一愣。床垫不像他习惯的硬板床,而是柔软而富有弹性,坐上去便轻轻陷了下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好奇地用手慢慢按压,感受到那如云般的触感,不由得惊喜万分。
“这是啥神奇的床啊!”他忍不住惊呼,随即一跃而起,整个人扑进了床上,闭着眼睛感受着那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兴奋道:“这才是享受!我以前睡的那都是啥?根本没法比啊!”他一边翻滚一边出感叹,仿佛一瞬间回到了童年,玩闹在自己小小的天地里。
阚文清脱下鞋子,兴奋地跳上床,在这柔软的床垫上蹦蹦跳跳,瞬间抛开了成年人的矜持,像个好奇的孩子一般。每一跳都让他感到一种新奇的轻松,仿佛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满心好奇地探索着。他跳累了,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眼里却依旧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稍作休息后,他翻身起身,走向一旁的衣柜,打开柜门一看,里边竟然已经整齐地摆放着几套南洋的衣物。阚文清瞅了瞅,心里不禁嘀咕:“这河金元,果然算无遗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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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一件白色衬衫,仔细端详着。南洋的衣服款式简洁,裁剪得当,似乎特别讲究合身与方便,不像自己平日穿的长袍那般繁琐。他闻到自己身上隐隐的呕吐味,又想到匡孝辙一路上因害怕而留下的气味,顿时皱了皱眉,立刻决定去洗澡。
他走进浴室,映入眼帘的是一面宽大的镜子和几样陌生的设备。他本以为会看到熟悉的浴桶,却在墙上看到一条奇怪的软管,像条悬挂的蛇一般垂在那里。阚文清好奇地把那软管拿在手里,端详着这件“怪物”,注意到上面有许多小孔,心中猜测,这东西莫非是从小孔处出水?他轻轻晃了晃,却不见水流出来,不禁疑惑,这要怎么用?
他视线下移,看到墙上的手把,伸手试探着将其抬起来,突如其来的一股水流猛地从小孔中喷出,打了他个措手不及。水流突然洒到他身上,吓得他条件反射地把软管丢在地上。水管掉在地上后,还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一样乱动,水花四溅,喷得他一脸水。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粗话,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怪物”。
他紧张地瞪着地上的水管,看着它在地上“扭动”,终于鼓起勇气再次蹲下,将软管小心地捡起来。这回他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却被冰冷的水流打了个哆嗦,嘴里小声嘀咕:“怎么这么冷?这里难道没有热水吗?”他抬头看向手柄,注意到上面有红色和蓝色的标记。犹豫片刻后,他尝试着将手柄向红色一侧拧去,随着水温逐渐升高,水流变得温暖,直到温度适宜。
阚文清终于舒了口气,站在热水下任水流冲刷,身心都放松下来。他突然想起刚才的窘态,不禁失笑,自己居然被一根软管吓成这样,简直像个傻子。
阚文清轻轻将喷头挂回墙上,温暖的水流从头顶缓缓洒下,冲刷着他满身的疲惫。水流淋过身体,清晰而温暖,让他逐渐放松下来。沐浴结束,四周氤氲着水汽,浴室内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他抬手在镜子上擦出一片清晰的区域,透过镜面凝视着自己的脸庞,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自己的头,指尖顺着湿润的丝滑下。他目光定在自己的眼眸上,那对独特的金色瞳孔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蕴藏着无法言喻的秘密。
从小到大,他周围的人都是黑色或深褐色的眼睛,只有他,眼眸是金色的。这样突兀的颜色让他自幼就显得与众不同,常常惹来旁人的好奇和议论。可是今天,河金元随口提起的那句“家族之人皆为金眸”,却在他心中激起了深深的涟漪。竟然有一个家族,所有人的眼睛都是金色的?他的心中忽然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归属感——是否可能,自己也曾属于那个家族?
阚文清轻轻摇头,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自己怎么会是河金元家族的一员呢?这想法也太荒唐了。他记起了父亲,那个一向温柔却沉默寡言的男人。小时候,他问过父亲为什么自己的眼睛是金色的,父亲总是含糊其辞,甚至不愿正面回答。他也曾问过父亲,究竟自己的家乡在哪里,而父亲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不重要”。这令他对自己的身世始终有种模糊而未解的好奇。
阚文清再次望向镜子中的自己,指尖轻轻触碰镜面,仿佛在寻找某种未曾揭开的真相。他的目光深沉,喃喃自语道:“爹,你究竟在哪里?我究竟来自哪里呢?”
这低语被雾气包围,轻轻消散在空气中,似乎得不到任何回应。他的心中渐渐浮起一丝孤独,却也带着些许隐秘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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