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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年轻,那个有着干净白皙身体的李子云。现在的我脸色有岁月的疲惫,苍白不健康的身体,这样的我为什么他还看得上眼。
安扬一脸固执的恐怖神情,他撕扯开我的外套,将手伸入我羊毛衫下的胸膛,冰冷的手指让我畏缩地发抖。他的触摸像是一条冷血的毒蛇,一点都没有顾忌别人地暴力揉捏。
面对他我习惯了畏缩,害怕却不敢反抗,只是这种深藏于骨子里的奴性很快就被一种愤怒到发狂的情绪掀翻开。安扬压着我,将我的衣服往胸口上推,羊毛衫的衣料勒住我的颈部,让我窒息到想挣扎。他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舐我胸前的敏感,我蹬着腿拼命挣扎开。但是单薄的力气根本无法真正从他成人有重量的身体下逃开,我想蜷缩成一团逃避这种可怕的灾难。
安扬凶横有力地抓住我的手往坚硬的地面上撞,我痛得嘶嘶地喘着气。一时间身体都被手腕断裂似的痛楚所震撼,颤抖到没有反抗的余力。
在伤害我时,他总是这样毫不留情。
他滚烫粘湿的吻贪婪地啃咬着我的颈部,胸前,腹部直到下面的部位。毫不避讳就将手指伸进我的裤子里,用力扯开裤子上的扣子,拉下拉链,我惊恐地蹦跶起来想踹开他。他的手指重重地往我双腿间的敏感处一抓,我顿时痛得倒吸气。
他用力地揉搓着我的男性,我几乎是尖叫出来,“别这样,安扬。”
痛楚夹杂着无法自控的热度战栗着爬上我尾脊骨,酥麻的快感在痛苦的感受里火热了我整个背部胸腹,我几乎感受不到赤身躺在冰冷瓷砖地上的凉意。
他变本加厉地将我挂在小腿处的裤子拽下来扔开,熟悉的力道与程序,我几乎都可以看到接下来他每一个动作。我伸出几乎麻痹的手想将他推开,他拉开自己的挂在领子上装饰用的领带,很利落就抓住我不安份的双手捆起来。不给我挣脱的机会,他已经撑开我光裸的双腿,将自己炽热的硬物抵上来,我开始带着绝望大叫起来。“安扬,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你……”
这样会毁了我的,我已经花了太多的时间去爱你,去恨着你,也用尽了所有精力才走出你的世界,拜托别对我这么残忍,不要再将我血淋淋地拖回去。给我留一条活路,安扬,求求你。
安扬抬起头,清俊的脸上是带着某种微醺的晕红,他的微笑如同天使的无害,却在下一秒打破所有残忍的奢望。他眼眸里突现血丝,暴躁而疯狂地狞笑起来,将我折腾着往外蹭的身体轻易就拖回来。劲瘦有力的身躯压在我身上,我被这种不加节制的重量压倒,双腿被他折着弯曲在腹部上。
被刺穿的那一瞬间我痛嚎出声,剧痛让我紧绷的小腿抽起筋来。血肉撕裂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让人惊悚地响起来,安扬一脸狂乱地挺动抽插贯穿我,牢牢将痛得身处地狱的我钉在地上,不容许我有任何一丁点的逃离。
连呼吸都被夺走的折磨,我哭都哭不出声音。
安扬扯着我头发,迫使满脸冷汗的我仰起头看着他一脸情欲的潮红,他讥讽地在我嘴唇前吐息,“你以为就你这种被我压着的身体,还能跟个女人结婚?对着女人你硬的起来吗?李子云,别骗自己,你除了爱我别无选择。”
他如同恶魔地抽动着,言语尖利刻薄,“你以为你还能爱别人?李子云只会爱着安扬,你只会爱着我。”
李子云只会爱着安扬。只能爱着安扬。没有选择余地地爱着。
我睁大眼睛空白一片地看着他,体内那种酷刑一样的撕裂填满没有一秒停止过。安扬说完后舔着我冰冷的唇瓣,将自己湿热的舌头伸进我口里,深深地吻着我。
喘息,夹杂着痛到极处的哭泣,暧昧的撞击声响,还有残酷的强迫承诺话语。
“你爱着我,对吧。”
“小云,你只是生气了,你还爱着我,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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