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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就我能看出来的程度。”
薛宁哈哈笑了笑,竖起大拇指,佩服他察言观色的能力。
顾星毫不谦虚地点头收下,等红绿灯时又说:“这一年就这么几天了,别把坏心情带进新年,我还等着你生龙活虎地回来上班呢。”
薛宁重重点了点头,车里放着不知名的英文歌,轻快的女声在唱“I’llalwayscomebacktoyou”,她心想哪有这样的always,每个人都得有自己的路。又一个转弯时,她突然开口问:“你的夫人是你的初恋吗?”
顾星故作严肃地说:“你也学着八卦了。”
薛宁毫不畏惧地点头,顾星便调小了音乐,说道:“是啊,我们十几岁就认识了,一直在一起。”
薛宁由衷地感叹真好,过了会儿又低声说:“我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顾星扭头看她一眼,薛宁调整了下坐姿,继续说:“他或许觉得我的感情是一种负担,甚至是一种耻辱,我也很累,所以我今天决心放手。”
顾星轻轻哦了声,不急着评价,薛宁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当然会有痛苦,但我觉得我能挺过来。”
她的话说完了,但顾星仍是等了很久才开口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挺不过来的痛苦,真正挺不过的时候,大概就是咱们的死期。”
薛宁为他这夸张的话扬了扬嘴角,“我只是担心以后不能再这样投入地去爱另一个人了。”
“应该是不可能了。”顾星坦率地说:“但这也没什么可怕的。能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固然不错,不能在一起的话,那也只是人生的若干经历中的一个,以后你回头看或许会发现现在的挫折都算不挫折。”
“这是成功人士的经验之谈?”薛宁语调恢复了少许俏皮,顾星摇头否认:“这是我作为朋友的肺腑之言,未来还很长。”
薛宁在家门口下车,夸张地对顾星挥手说拜拜,轻手轻脚地上楼时,薛书阳开了书房的门,和她不期而遇,她朝他点点头,往自己的房间走,薛书阳突然低声道:“你真的爱上他了?”
啊,书房的窗户能看见楼下。
这是薛宁的第一反应,然后就觉得可笑。薛书阳此刻的表情像被抛弃的孩子,而他是最没资格露出此种神色的人。
如果放在少年时,薛宁还会觉得这句话像撒娇。那时候薛书阳总是掂着她收到的为数不多的情书挖苦她,说“宁宁长大了就不要哥哥了”,她会幼稚地大幅度摇头,一再保证“谁也比不上哥哥”。
一幕幕的曾经,真让人心酸。
现下她靠着房门,语气平静地说:“我最后说一次,我迄今为止只爱过一个人。”
爱过。
时态是多么奇妙的存在。
薛书阳被定住了脚,看着她的衣角消失在门缝里,突然一阵昏眩。
他料想甚至期盼过这结局,却忘了思考结局来临时自己的处境和心情。
随着薛诗杰和杨雪芬的返家,薛家的春节正式开始,作为学生的最后一年,薛宁在走亲戚途中仍旧拿了不少压岁钱,连蒋韵婷给她的红包,她也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大年初五,薛家和蒋家又一起吃晚饭,今次的主题当然是讨论薛书阳和蒋韵婷婚期。大人们就良辰吉日交换意见时,蒋韵婷靠过来问薛宁要不要当伴娘,薛宁还在思考,薛书阳就插嘴说:“伴娘叫一个你的朋友就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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