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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我不相信程铮的承诺,而是我太知道主角光环的恐怖。就仿佛是无差别攻击的生化武器,只要被它笼罩,就算对方是早已经去了势的公公也会激情勃发地上演一场无根攻略。更何况两人本就在多情的年纪,又是一个美玉无瑕一个血气方刚,要是搁在一起这么久都没发生点什么,我都替编剧觉得亏得慌。
**这个词儿是怎么来的?
不就是在帅哥美女间乱飘的费洛蒙产生的火星么?
我不由胸中郁郁,忙在墨潜掌下长长叹出一口浊气,然而再呼吸时,却好像胸口被人按住一般,无论如何努力都觉得眼前发黑,几欲窒息。
墨潜连忙放开我,任我扶着树干低头弯腰地大口呼吸,过了好一阵,新鲜空气才重新涌进肺子,然而眼中的水汽却被挤得没了地方,只得化作两颗硕大的眼泪,一前一后遥遥坠向地面。
墨潜轻笑一声,压着嗓子用气音揶揄我:“真是没用。人家还没怎么的你就气成这个样子,若你见到他俩裸裎相对时,岂不先给自己活活气死了?”
我假装没听见,自己抻着袖口胡乱擦干面颊,同时遮住一脸的苦笑:我哪里是生气?只是自惭形秽罢了。
大把的女人在自家男人遭遇诱惑时可以骄傲地说,他不会负我。我和他识于微时,我们一起共过患难一起有过心跳的感觉,我有值得他爱的地方,他离开我必定会后悔。
可是我没有这个底气。
我和他的相识缘于一场骗局,我所有的狼狈尴尬都由他全程作陪,然而他最大的苦难却是因我而起,我既没有美貌也缺乏温柔,智计和武功于我仿佛一场笑话。
心跳?心跳的感觉自然是有的,但应该只限于我,于他,大概还要多加两个字。
心惊肉跳。
他和我仿佛云泥,纵是没有楚修竹又能如何?他左右都不会是我的。
我不过是在与他分别之前,利用他的内疚和同情,从他那里借了四年而已。
如今看来,怕是也用不了那么久了吧。
是,他二人的确什么都还没做,我却借由他们俩的相会洞明了往昔所有刻意忽略的残酷现实,金光灿灿得几乎闪瞎我的狗眼。
我不由掩面,继而长叹,然后苦笑,最后终于将所有情绪付之一炬,垂着眼睛向墨潜低声道:“最后一面已经看过了,咱们这就走吧。回去之后,想要清蒸还是红烧都随你们,我没意见。”
墨潜却再次伸手捂住我嘴:“嘘,你没兴趣,我却对他们说什么十分好奇。”又转眼看我,“尉迟翎取道陕西,也是赶往少室山参加武林大会的,他们此次商议的就是如何讨伐魔教,是也不是?”
怎么转到这里来了?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琢磨着尉迟翎此时应该已经到了少林,再不怕他暗下黑手。放心之后,也勉强打起精神,看向殿中二人。
程铮面上仍然是古井无波,唯有嘴唇不断开合:“……魔教总坛地点堪疑,实力成谜,何况尚有分舵一直隐藏于中原,仿佛百足之虫。若此次仓促北伐,恐怕被他们以逸待劳,再行反扑。不若慎思缓行,待摸清魔教的底细之后,再迅速出击,将其一网打尽。”
墨潜嘿笑一声:“他倒是想得明白。”
楚修竹点了点头,接着便面向他侃侃而谈,我看不见她唇形,只得疑惑地望着墨潜,却见他也是全神贯注,一脸便秘的神情,半晌才向我飞速道:“她说,他的想法她能够理解,但是眼下魔教教主病重,魔教动荡混沌,正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而且魔教向来居于北地,北地多山,适合人居住的地方并不多,比对地图参详几日便可摸清他们老窝,到时雷霆出击剿了魔教总坛,剩下中原的分舵也不过是做做困兽之斗,不足为惧。——更何况你已在魔教耽搁了一年有余,便是从私心上来说,也应该尽快救你出来,莫要再让你受苦。最后她还反问他,师叔爷难道当真觉得如期会与魔教同流合污么?如今他一味拖延不是救你,反而是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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