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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点点头,叹道:“王妃的身子也不是好的,只是害喜这毛病也不容易治的,可终归是伤身子,这腹中的胎儿也有影响……”
王嬷嬷道:“可不是么,太妃也是这么说的,所以才急得不行。”
这里一面说,一面有丫头掀了帘子进来道:“大奶奶,老奶奶来了。”
原来这会子李氏正午睡呢,待醒了听说王府派了人来,便急急命丫头来伺候起身穿衣过来。紫鹃忙迎了出来,只见李氏笑眯眯地进来了,道:“有客来,你也不叫我。”
紫鹃忙赔笑道:“是媳妇疏漏了。”
一个媳妇含笑道:“我们也不是头次来,不敢打扰老夫人歇息。”
李氏道:“哪里的话,可不是外道了么?”便问何事。
紫鹃听她的话,便只好把黛玉的事说了。李氏听了也是大喜,道:“哎哟,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紫鹃道:“只是如今愁的很,王妃这一胎竟害喜的厉害呢!”
李氏道:“竟有这样的事?”一个媳妇道:“可不是么,只是如今也无甚好法子了。只好每日清淡些过着罢了。”
老人家罗嗦,絮絮叨叨又说了些话,众人便告辞去了。
这里紫鹃送了婆婆回去,便一人在屋中想了又想,一时焦一时喜,说不出的焦躁,恨不得立时跟了她们去看了才好。又想到黛玉头两胎皆是好的,便是害喜也无甚大动静的,怎么这一胎这样闹腾的?别是有什么不好吧……才想到这里,便急急地往地上啐了三口,念了好几声佛。一时又倒过来想,自己如今也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怀孕时也没见什么大动静的。唉,可怎么好?
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不是听后园上的李婆子说她媳妇也害喜的厉害么,好像是吃了什么秘方才好的。紫鹃眼前一亮,也顾不得唤人去叫李婆子了,自己便三步并两步往后园去了。
番外八
此时水溶正在南书房的小议会间同众大臣议事。管家等了好一会子,才见一众朝臣慢慢踱出来,而后他才跟了临头的太监进去。待进了门,却见这里地方甚大,两边散落着数张书桌,仍坐着四五个大臣,水溶于正位上坐着,眉头蹙地厉害,管家忙上前请安。水溶见了他,便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么?”说着就站了起来。
管家看四周众臣似都竖着耳朵的样子,忙上前至他身边耳语说了几句,而后便退下站至一旁。
一旁的朝臣不由心惊起来,这是出什么大事了么?
一时室内鸦雀无声,却突见水溶笑起来,先是淡淡微笑,然后笑出声,最后放声大笑。笑声直传到外面,连守门的兵士都听见了,疑惑是谁这么大胆在此大笑。而这里众朝臣惊得呆住了,北静王水溶,少年袭爵,位高权重,却也老成持重,冷静内敛,素来在在众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待人接物温和疏离,众臣还从未见他过他此时这般欣喜若狂的模样,相较于他平时的举止,那简直如个孩童一般。
众人都呆若木鸡,水溶收了笑,轻咳了两声,却又收不住眼中弥漫的欢喜,又似想到什么一般,眉头已微微蹙起,轻叹一声,对管家道:“你先回去吧,我这里事一了,就会回去了。”管家答应着去了。
却听身后水溶道:“去请李大人张大人他们回来,早结早了,这样的事还磨蹭到什么时候?”声音洪亮,一反方才颓丧之气,竟有种快刀斩乱麻的痛快,又好似是在掩饰心中无法抑制的喜悦。管家微微抿嘴一笑,恭敬地退了出去。
原来这日北静王府里因黛玉身子不爽,正请了太医来瞧,上上下下一番忙乱。
近日朝中事多纷杂,水溶已好几日忙的脚不沾地,夜里回来与黛玉便连话也不曾好生说的。谁想黛玉身上竟又不好起来,上下皆正担忧着,却听黛玉房里传出一阵恭贺之声,不时又有丫头婆子出来传话——哎呦呦,原来太医诊出了喜脉,王妃竟又有身孕了!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黛玉先不必说,府中众人在自是又惊又喜。太妃喜得嘴都何不拢,再过几日便是她的寿辰了,这可是最好的寿礼了,当下便对身边的婆子们道:“还不派人去朝里请王爷回来?”黛玉忙拦了,道:“这几日他这样忙,若叫他回来,岂不耽误了正事?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太妃想想也有理,笑道:“我的儿,还是你知道道理!”可到底忍耐不住,便道:“罢了,只派个人去告诉王爷这喜事就是了。他也不知道烦着什么事呢,这几日总绷着脸,我看着都憋屈,只不定一高兴就好了。”一边又派人去各处布施上香,黛玉无法也只得依了。
这里早有管家匆匆递了牌子进宫寻水溶,便有了方才那一幕。
而后,府中如何欢喜,上下如何小心庆贺黛玉有妊,不必细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这日才将公事处理完毕,正要回府去看黛玉,却见一心腹从外面进来,在水溶耳边细声耳语几句,原本心情极佳的水溶顿时黑了脸,问道:“这可是真的?”
那人道:“这样的事体,小的哪里敢扯谎?王爷若是不信,便派个人到外面去打听打听,如今这戏已传得沸沸扬扬了,许多人家都等着请那戏班子去家里演呢。等不得的人便都往现演的人家瞧去……”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呯”的一声,桌上钧窑的青花白瓷盖碗茶盅已被砸个粉碎,茶水溅了出来,泼地他身上都是,好在茶水不烫,不然可有的受的。他吓得连忙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却听水溶好一会儿才说道:“可有那戏的单子了?”声音冷冽如冰,让那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忙道:“有有有。”说着忙从袖中讲那戏书给呈上来。另还有一本话本子。
水溶接了看了。不看还好,这一看,越发怒火中烧,那跪着的人也不敢起来,只这么跪着,只感觉房中的气温似越来越低一般,真真让人是受不住了,初春的天气呢,他几乎就要哆嗦起来,冷汗已在往下流了。
却不料水溶看毕,不怒反笑,道:“好好好,真是好戏,把古往今来的人都给比下去了!”那人一听着话,越发心沉了,心中暗道:姓李的,活该你倒霉。你说你写什么不好,偏写这个,编排这样有的没的,还令人唱戏取悦于人。这里面的事是你一个穷酸能说的?嘿嘿,且等着吧,有你好受的了!
这话且从头说起。原来从开春起,京中突然窜出个自称叫“洪少李”的男子,此人年过三十,模样普通,于读书作文上一般,家中又无基业,所以至今仍无功名在身。不想他这人确实有些歪才,颇爱写些话本子,卖与戏班子排演,赚些钱来过活。这也罢了,不想上月他突然得了一个话本子,写得极佳,又有些金玉辉煌,才子佳人的意思,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竟撺掇了了京中最大的戏班子排演起来。不想这一经演出之后,便红遍全城,洪少李的名字更是人人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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