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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老夫人和夫人正在前头接圣旨呢!”小丫头也着急,团团转道:“福王殿下是随着宫里的人进来的,他跟老夫人和夫人打了一声招呼,就叫我领了来白少爷房里。我不敢违抗啊!”
顾元维这会进得蒋白的房里,却赶起了人,挥手道:“小白白病了要多休息,你们也瞧过了,都出去吧!”
“哪福王殿下呢?也跟我们一起出去么?”贺信之见顾元维拉了一张小凳子坐到床前,探头去瞧蒋白的脸色,急的直搓手。白哥儿只穿着单衣啊只穿着单衣,虽然有被子盖着,还是不保险啊!若是福王殿下瞧出什么来,这却要如何是好?
顾元维听得贺信之的话,虎下脸道:“小白白病的奇怪,正该诵一诵经压一压邪气。我可是觉慧方丈的俗家弟子,自然要留下来诵一诵经的。你们再不出去,恐会使小白白病情加重啊!”他这里说着,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卷经书来。众人瞠目结舌之下,只得退了出去。
蒋白本来恹恹无力靠在枕头上,见顾元维忽然掏出一卷经书,摆出一副就要开始念经的姿势,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笑的乱颤。这一笑,那头重脑胀的感觉倒是减轻了许多。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38
38、羊脂白玉牌...
女娃就是女娃,笑起来总是悦目些。顾元维见蒋白笑颜如花,不禁也微笑起来。
“师傅,你的经书拿反了!”蒋白身上裹着被子,这一笑,被子直滑到肩膀下,忙伸手把被子拉高了,连脖子一并裹住,一抬头,却见顾元维笑吟吟看着她,手里的经书却拿反了,一时乐的不行。
“这个,我比较善长反着读经书。”顾元维敛了笑容,严肃道:“反着读,效果比顺着读更好。”
“噗!”蒋白再次忍不住笑了,歪着头道:“师傅,开始念吧!我想听听效果有多好。”
“等一下。”顾元维见房里还站着一个丫头,便指挥道:“把那边的窗子打开一扇透透气。”
“但是,但是白哥儿病着,这开了窗,要是着了凉怎么办?”折桂见了顾元维,本来胆怯,可是事关蒋白的病情,一下子壮着胆子回话,迟疑着不动。
“这房里刚才人来人往的,全是各种味儿,又杂着药味,我们没病的闻着也胸闷,何况小白白病着,闻了更是气闷。”顾元维使唤不动小丫头,也不以为忤,反解释了一通,又转头跟蒋白道:“小白白,你说是不是?”
“确实是的。每次我病了,她就爱闭了窗,一丝气儿不透。还是我娘来了,才使唤的她开了窗。虽如此,我娘一走,她又怕生怕死的去关窗,还得我大叫气闷,才又开了。”蒋白说着,见折桂已是去开了半扇窗,这才止了话。
“今儿一通跑,还没喝过茶,这会可有点口渴了。”顾元维弹弹经书,瞟一眼还杵在一边,硬是撑着不去倒茶的折桂,清清嗓子道:“上茶!”
待得折桂无奈的下去后,顾元维这才笑吟吟转向蒋白道:“小白白,听说你不能沾女娃之物?”
“嗯!”干什么干什么?想从我嘴里套什么话呢?蒋白转动眼珠,决定用鼻音回应就行了。
顾元维见蒋白皱皱鼻子嗯一声,止不住又微微一笑,看着她道:“按理说,女娃之物属阴,那女娃本身更属阴。你一沾女娃之物就病了,可是平素钻女娃堆,又跟女娃拉拉扯扯,称姐道妹的,反而没事。这事儿有点古怪。”
“呃!”蒋白这会改用喉音回应了一声,一时也觉得顾元维说的有些道理,这事儿是有点古怪。
“且不论你生病是否真个和昨儿那支凤头钗有关,总归是突然生病了,又总归和我有点关系。既然如此,我总得补偿你一二。”顾元维说着,收起经书,探手在衣领内摸了摸,扯出挂在脖子上的羊脂白玉牌,摘下递到蒋白跟前道:“这块玉牌是我随身之物,且在子母庙里开了光的,阳气十足,你拿着罢!”
蒋白见那羊脂白玉牌上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小虎,玉牌质地温润细腻,知道这个玉牌价值不菲,忙摇头道:“这玉牌既是福王殿下随身之物,我怎么好意思要?况且祖母每季拿我的衣裳上子母庙里祈福,我挂着的玉牌也是祈过福的,这些尽足够了,……”
“要是足够怎么还会‘突然’病了?你要知道,我是佛门俗家弟子,阳气最足的,这随身带着的玉牌,自也压得邪气的。”顾元维不容蒋白再说,把玉牌塞在她手里,拍拍手道:“好啦,把你脖子上的玉牌摘下来我瞧瞧。”
瞧我的玉牌干什么?蒋白虽有些糊涂,还是照着顾元维的话把自己挂着的玉牌摘了下来。
京城里达官贵人的子弟,多数在脖子上挂有雕了自己生肖的玉牌。蒋白的玉牌上自也雕了生肖,却是一只可爱的小羊。顾元维这会接过一看,笑了笑道:“小白白,这只小羊跟你好像。”说着,把蒋白的玉牌挂到脖子上。
蒋白愕然,小声嚷道:“福王殿下,那是我的玉牌!”
“我知道,我帮你挂着吸阳气,过得两年,吸足了阳气就还你。”顾元维笑眯眯瞧一眼蒋白,站起身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道:“记得把我的玉牌挂在胸口,不要乱丢。”
呜呜,我的生肖又不是属虎的,挂个雕了猛虎的玉牌好奇怪啊!蒋白脖子上挂惯了玉牌,这会只觉空落落的,举着顾元维的玉牌瞧了瞧,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挂到脖子上。
折桂倒了茶进来,不见了顾元维,却见蒋白手里把玩着一块玉牌,一时忙放下茶,凑过去道:“白哥儿,这是福王殿下赐的?”
“硬塞给我的。”蒋白细抚玉牌,触手生温,又拿起端详,见小小一块玉牌一点儿瑕疵也没有,隐隐透着一股光润,很明显,质地比自己挂那块还要上佳,因道:“祖母常说,金银珠宝虽好,不如玉贵重,瞧这块玉牌可不是普通的,待会还得跟祖母她们禀报一下,可不敢乱挂。”
待尚婕在前头接完旨,赶到蒋白房里时,顾元维已是领了顾秋波等人告辞了。蒋白睡了半天,这会倒来了精神,忙把玉牌呈给尚婕瞧,又把顾元维说的话复述了。
尚婕拿过玉牌瞧了瞧,失声道:“这羊脂玉极是难得的,外间有市无价,想买也买不着。福王殿下这会把玉牌给了你,这……”尚婕说着,却止了后面的话,暗暗摇头,福王殿下行事不与常人相同,这送玉牌之事,若不是自己想的那般意思,自己却在白哥儿跟前露出什么猜测来,却是不妥。隔得一会又道:“论起来,福王殿下既是皇室血脉,又是觉慧方丈的弟子,阳气自是比常人要重。这玉牌是他随身之物,又是开过光的,自是比寻常玉牌要强许多。既是得了这个玉牌,却不好随意搁起,倒是带着罢!”
正说着,贺圆也来了,听得顾元维把自己的玉牌换给蒋白,一时怔了怔,半晌对蒋白道:“既是福王殿下赐的,你挂起来罢,也不负了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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