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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波一垂,明明是与亏一模一样的面容却生生带出一股亏没有的哀思和动人:“可是,等我有了形体,他却已经不在了。哪怕被奉做霸主,可他仍然是个普通人,生死不过百年,他死了,我活着,还将……永远的存活下去。可是,那多寂寞啊……多寂寞……”
“再不会有一双手,有弹琴的温柔缱绻也有握剑的坚硬勇毅。再不会有一个人,在深夜陪我歌唱,歌声温柔得如同琴匣里的丝绸。再不会有那样一个人,在死时仍一遍一遍的抚摸着我说……将号钟放在寡人寝宫,让阿姐一回来就可以看到……”
号钟抬起头来,看着捂脸的少女指间干涩没有一滴泪水,忽而便笑了,明媚耀眼:“祭剑司大人,在没见到你以前,我甚至怨恨过你,可是,见到你之后,我便忽然明白了。你与大王之间,血脉相连,而你,却比大王更难呢。大王记了你五十年,可是,你却记了大王三千年。大人,号钟能否请求你,请一直一直记得大王,不要让大王的思念在漫长的时间里找不到归宿。”
她轻抬起手,袖子滑下,露出光洁如藕的臂膀。
她清吟一声,身影在半空中一旋,脚步舞动如蝴蝶翩跹,声如洪钟,激荡长鸣。
她缓步轻摇,一旋一折间尽是久远的思念,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琴弦上,踏出优美而动听的旋律。
她仰颈长歌,仿佛携着从三千年前吹来的古老的风:“吾身形兮托白芷,思夫君兮君不知……”
她还没唱完,眼角已经滑下一滴泪来,晶莹透亮,珠子一样滚落脸颊,整个半透明的形体顿时嗡的一声化作一把黑色古琴落向地面。
小白腿短却手快,呼的扑过来在空中便接了个稳,然后有些不安的看向一直睁大眼睛看着号钟跳舞的阿亏。
“阿亏?你没事吧?”小白一点一点的蹭过去,伸手拍了拍阿亏的脸,她却没有向往常一样跳开。
小白不由得鼓着一张娃娃脸围着亏绕圈子,叽叽咕咕的道:“哼,那个小白真是没劲,都死了三千多年了,还要跑来招惹人。哼哼,怎么就这么不要脸。”
“她不听齐桓公的话,偷偷跑去陪葬,守在陵寝之中三千多年,早已被墓穴的阴气破坏了本身的灵体,如今再一流泪,这一身的灵力就散光了。明知道……我们器妖不能……”小黑蹲下身来,手指轻轻抚过古琴琴身,
或许是失去了器灵的缘故,那本该漆黑透亮的琴身之上,却显出许多灰扑扑的斑来,面上的黑漆多处斑驳,如同狗咬,早已看不到四大名琴的光鲜。小黑随手拨了拨琴弦,这把绝世的名琴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如同锯木。
“这把琴你要怎么办?她偷偷跑出来,要是被那些考古疯子发现,我们就麻烦了。”小黑站起来,从宽松的睡衣袋子里抽出一块手帕来擦了擦指头。
小白一脸囧相:“你这个疯子,居然连睡衣袋子里都有手帕!”
小黑斜觑他一眼:“这是上流社会的习惯。”
小白偷偷的在身后比了个中指,撅嘴道:“你就是一把剑!”
“送回博物馆好了。我想,号钟会希望陪在小白的身边吧!”亏抬起头来,朝两人一笑,笑得两人都是一愣,小白直接伸手去摸她的额头:“万年LOLI,你没事吧?”
亏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拍得小白连连甩手:“你才有事!我只是……忽然很感谢她……”
黑漆漆的窗口下,小黑一身黑色西服如同隐没在了夜色中,小白抄着手跳来跳去,婴儿肥的娃娃脸在路灯下红彤彤的,被毛绒绒的白毛衣称得分外可爱。
阿亏仰起头看着那扇大大的窗口,小白盯她一眼:“阿亏,你不进去看看那个小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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