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娇玉接下来所说的话,更是犹如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二皇子的心头,让他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虚幻起来,仿佛再也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娇玉将三皇子那看似恳切求情,实则暗藏祸心,一心想要给他定罪,把他拖入这无底深渊的计谋,以及父皇极有可能已经对三皇子起了疑心之类的话,一股脑儿地全都说了出来。
二皇子听闻这些,脑袋里“轰”的一声,仿若有惊雷炸开,顿时一阵鸣响,那声音在他脑海里不断回荡,震得他瞬间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耳朵里仿佛被塞入了棉花,一下子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能看到娇玉的嘴唇还在不停翻动着。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白纸一般,透着渗人的惨白,毫无血色可言,额头上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可他却浑然不觉,就那么呆呆地、定定地看着娇玉,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之中,根本听不进去她在说些什么。
娇玉一股脑儿把话都说完后,这才回过神来,抬眼便瞧见了二皇子那不对劲的状态。只见他眼光呆滞,宛如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脸色更是难看至极,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毫无生气。
娇玉见状,吓得花容失色,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赶忙伸出手,紧紧拉住二皇子的衣袖,用力地摇晃着,焦急地唤道:“二哥,二哥,你,你怎么啦?二哥,哥,你别吓我呀!”那声音里已然带上了哭音,带着浓浓的担忧与害怕,眼眶也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了。
好半晌,二皇子才像是从那混沌迷茫的状态中慢慢缓过神来,他的双眼逐渐有了焦距,缓缓地聚焦在娇玉的脸上,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心疼,有愧疚,还有深深的无奈。
他颤巍巍地抬起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娇玉脸上那还微微泛红的巴掌印,手指触碰到的瞬间,仿佛那巴掌印的疼痛也传递到了他的心头,让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异常苦涩地开口道:“痛吗?谁打的你?”那声音低哑暗沉,仿佛每一个字都费了极大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来。
娇玉见状,顺势握住他的手,眼中泛红,泪盈满眶,她轻轻摇了摇头,强忍着泪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说道:“不疼了,哥。这是我没做好,差点害了哥,是我该受的,你不用担心,真的不疼了。”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却泄露了她心底的委屈与难过。
二皇子听闻这话,心里的压力却愈沉重起来,仿若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他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娇玉,跟母妃说,就此收手吧。别再继续了。”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为什么?二哥!你……”娇玉听了二皇子的话,心里顿时着急起来,下意识地就想斥责他,可话到嘴边,一想到先前他那崩溃的反应,又怕刺激到他,便及时止住了嘴,只是一脸不解与焦急地看着他。
“娇玉,有件事压我心底很久很久了。”二皇子缓缓收回了手,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似乎一下子投向了那看不见的远方,陷入了回忆之中,“你真的以为外祖家是一心扶持我的吗?其实根本不是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在娇玉的心上。
娇玉听了他的话,先是一愣,下意识地就想反驳,可不知怎么的,看着二皇子那严肃又落寞的神情,她忍住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继续说下去,心里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振远表弟去哪儿了吗?京中所有人猜不透他堂堂太师府的唯一嫡系子弟为什么不考科举,不入军营,却跑出去游历。”二皇子微微低垂着头,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缓缓开口说道,“他并不是去远游,他也不是不理凡事的富家子弟。他是去执行太祖的密令去了,远游只是太师府替他遮掩行踪的迷障罢了。只怕这事连母妃都不知道吧?你想想,他远游这么多年,真的就一点都不念及家人吗?你和母妃可有谁收到过他的来信吗?”
说着,二皇子嘴角泛起一丝苦笑,那笑容里满是自嘲与无奈,仿佛在嘲笑自己曾经的天真,竟对这背后的真相浑然不知,又好似在无奈这错综复杂、满是算计的局势。
“密令?!”娇玉听闻此言,身子猛地一僵,惊疑地看向他,眼中瞬间被震惊与疑惑填满,她瞪大了双眼,怎么也没想到,一直以来自己深信不疑、习以为常的事情背后,竟然藏着这般惊人的隐情。她的脑海中瞬间思绪翻涌,这会儿不禁回想起当初的一些事儿来。
那时,自己想着要把晋安公主算计着许配给振远表哥,本以为外祖家会欣然同意,毕竟晋安公主在宫中的地位也不低,又是皇上颇为疼爱的女儿,若能与自家结亲,就等于将晋安拿捏住了,对于二哥以后上位和张家的富贵来说,那可是一桩美事。
可没想到,外祖父他们却态度坚决地让她和母妃不要操心表哥的事。当时她只是单纯地以为外祖他们瞧不上晋安公主,觉得晋安公主配不上表哥,所以并未多想,还暗自懊恼了好一阵子呢。
如今想来,哪里是那么回事儿啊,只怕是外祖家另有打算,不想因为这事儿影响到表哥执行那所谓的“密令”,更不想让表哥的行踪因为这事儿而暴露吧。娇玉越想越觉得后背凉,心中对以往坚信的一切都产生了动摇。
“这是我无意中得知的,那一年和现在差不多时节,也是马上快年关了。我在街上看到有一个人很像他,只不过穿着十分朴素,与平日里的形象大相径庭。他行色匆匆地拐进了一间小巷,那模样看起来鬼鬼祟祟的。我当时好奇极了,便跟了上去,现他进了一个小院。”二皇子说到这里,停顿了下,轻声问道:“娇玉,你知道开门的人是谁吗?”
娇玉没有回答,她虽心有怀疑,可她说不出口。仿佛不说那就不会是真的。她轻咬着唇瓣,轻轻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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